对了,贺老师今晚怎么没来?我记得屈老师不是跟贺老师挺熟的么?他工作室开业那天还特意去给他热场。
    屈致冷淡地哼了一声。
    三个人闲谈一阵,其中一个离开了。
    剩下的那个跟屈致应该挺熟,谈笑道:阿致,你这次回来,打算在国内待多久?
    看情况吧。我的人脉大部分都在国外,如果这次回来事情顺利的话,可能过两三年就会回去。
    你回来是要办什么事?
    屈致轻笑一声,没有回答。
    那人却像是懂了:瞧你这个表情,是感情的事吧。
    屈致的声音淡淡的,带着几分满足,用弗洛兰语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的意思是:被命运绑定的两个人,无论绕了多少远路,最终都会走到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笑死,屈致你真的想多了。
    又改文名了,笑死,好担心大家找不到我了。
    原先这文名叫《既然你们把我当舔狗》,编编说不能出现舔狗,我改成《随便舔舔,不要当真》,结果舔舔也不行。没办法了,只能换了现在这名《专职备胎,断情绝爱》2333,不会起名真的废,想不到其他的了。
    感谢在20210718 10:53:22~20210721 21:43: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酱、橘橘愛吸貓貓、阿暮吖、闲人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midoll 11瓶;酒曲 10瓶;是谁把我的停停剃秃了 6瓶;噢、小七 5瓶;密码963114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屈致离开后, 盛泽熙很显然听懂了他说的那句弗洛兰语,艳羡地对江梅生说:屈老师说的被命运绑定的人,是你吧。想不到他外表那么高冷, 其实还挺浪漫!
    江梅生失笑:哪里,他说的不是我。是他的前男友。
    盛泽熙咦了一声, 双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从他一个外人的角度看, 屈老师特意带他出入这种场合, 就是宣布两人关系的意思, 怎么可能还心系他人?可江梅生说得笃定, 又让他疑惑不解了。
    江梅生笑笑,并不多作解释。
    近来屈致频频带江梅生出入各种社交场合,想注意不到都不行。
    傅玉真一张俊脸满是烦躁,面带几分讥诮, 一张张滑动那些活动照片。
    花孔雀炫耀伴侣的方式, 还真是简单粗暴。傅玉真把照片保存, 利落地裁剪掉有屈致的部分,只留下江梅生的身影。
    他怔怔地看了片刻,仰面躺倒在床上,空茫的双眼注视着洁白的蚊帐。
    学校快放暑假,大哥早就搬出去住了,二哥已经在准备回家的事情, 老四暑期留校考研, 每天仍是出入自习室, 和他们碰面不多。
    傅玉真本来已经把下学年出国的手续准备妥当了,但最近他又不是那么的想出国了,父亲几次打电话来催他,又问他要不要让人去他寝室帮忙收拾东西带回家, 傅玉真消极抵抗,拖延时间。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拖延时间有什么意义。
    江梅生已经跟那个青梅竹马的骚孔雀在一起了,不是吗?
    他又去过一次江梅生的住处,没见到人,调查了才知道,原来江梅生搬到屈致那里去了。
    为什么对屈致那种人渣也能回心转意,就那么喜欢他吗?想到曾经对自己的殷勤小意,都要用在那个差劲的人身上,傅玉真就难以忍受胸口的憋闷痛楚。
    近来他脾气越发暴躁,室友们都或多或少地觉察到了,小心躲着他。
    这时父亲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傅玉真心不在焉地接电话,老四回了寝室,走到自己的位置,放下书,拧开台灯。
    电话里,父亲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傅玉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周末回来一趟,跟我和你妈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傅玉真一时冲动,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不想出国了。
    你在说什么?父亲错愕惊怒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这个周末回来!傅玉真,你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不求你学学你堂哥,至少让我和你妈省点心吧!
    又是堂哥?!傅玉真心烦至极,挂掉电话,禁不住抬脚一踹,床铺一晃,他摆在床头的几本工具书哗啦啦掉了下去,刚好砸中了老四的热水瓶。
    瓶胆啪一声炸裂,老四满脸不快:傅玉真,你干嘛?
    对不起。傅玉真虽然立刻道歉,但语气中却没有几分歉意。
    老四很是不快:你跟家里人吵架,拿我的热水瓶撒气?
    傅玉真皱着眉头,对他的不依不饶很是反感,近来这个老四跟他很不对付,不知道什么毛病。傅玉真嗤一声:谁让你把热水瓶放我床边。
    傅玉真的床靠近阳台的洗衣池,所以寝室同学都习惯性把热水瓶放在他的床边,这样离得近,用起来方便。
    大一时大家就是这样,没想到傅玉真忽然拿这个说事,老四脾气上来了:你不让我放,可以提前说,最近不顺,也没必要拿我热水瓶撒气!
    傅玉真不想再跟他掰扯:行了行了,不就打你一破热水瓶,我赔你就是了。
    不就一破热水瓶?老四拔高了音调:傅玉真,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不就有两个钱,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傅玉真怒极反笑:我瞧不起人?我看是你这个学霸瞧不起人才对!干嘛,你仇富啊,我家里有钱碍着你了?眼看两人要动上手,二哥终于回来了,一听两人叫得震天响,着急忙慌地劝架。老四看着二哥冷笑:你用不着这么舔他!他没有心的!江先生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对人家的!你以为你跪舔久了,他就会把你当自己人?
    二哥满脸尴尬:你话别说那么难听嘛同学一场,什么舔不舔的
    傅玉真听老四提起江先生,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江梅生。他嗤笑,江梅生对自己好?他不过是在玩弄自己的感情罢了!
    江梅生才是真正的没有心!
    你替江梅生说什么好话。你又知道什么?他对我好?他无情无义没有心!哪门子的对我好?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老四竟真情实感地为江梅生鸣不平,前几天他还偷偷来学校看你!倒是你一直把他当奴隶使唤!对他没有半分尊重!
    傅玉真一怔,江梅生前几天有悄悄来看自己?他怎么不知道?他心跳倏然加快,难以抑制的狂喜和不敢相信席卷心头。他来看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找自己呢?
    江梅生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对自己至少还是有感情的?
    傅玉真舔了舔嘴唇,他知道老四气头上,自己追问,他肯定不会多说的,便用激将法:你说他来看我,我怎么不知道?他少胡编乱造了!帮他说好话有钱拿?
    老四气坏了:傅玉真,你真是狼心狗肺!周三那天晚上,我从二教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了。我告诉他,你下学期就要出国了,你只是只是把他当免费劳动力!瞪我干嘛,我说错了?!你猜人家怎么说?人家说,他不介意!傅玉真,这你还能说他无情无义没有心?我看没有心的人是你才对!
    傅玉真沉默着。
    老四说的煞有介事,他是个实心眼,不会骗人。所以周三晚上江梅生真的来学校找自己了?怎么连个信息都没发呢?
    傅玉真心乱如麻,找懂感情的人询问
    傅玉真:润樱,再问你个事。
    润樱:又是感情的事啊?
    傅玉真:还是上次那个人,我发现他其实有很多事情在瞒着我,让我觉得他其实并不那么在乎我。可前几天他又特意跑到学校来偷偷看我,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
    润樱:唉,关键不是他怎么想,是你怎么想啊。你这明摆着喜欢他,既然喜欢就去追。
    润樱:而且他既然偷偷来看你,肯定也对你有感情咯,有的事隐瞒你,可能他也有苦衷吧。
    傅玉真握紧手机。
    江梅生被屈致带着出入大小场合,抱着陪人演戏的帮闲心态,于是这天在某艺术展出上忽然见到傅宴时,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他措手不及的外部反应,就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傅宴的习惯没有任何改变,无论出入什么场合,都要把衬衫扣到最上面一粒扣。傅宴喜欢穿衬衣,几乎不穿T恤,而且只穿蓝、白色衬衣,有一次两人去海边度假,在沙滩上一水儿穿着清亮的男女之间,只有傅宴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与海滩氛围格格不入,江梅生对他大肆嘲笑,逼着他回酒店换了件清凉T恤。换好衣服后,傅宴居然同手同脚,别扭到不会走路了。
    江梅生笑得跌倒在床上,傅宴羞恼得满脸通红,顺势压住江梅生狠狠在他脖子上种了个草莓印,于是那天的沙滩上,江梅生换了件衬衫,一脸郁闷,傅宴坐在一边翘着嘴角心情极好。
    他们也曾经有过很幸福的过去,江梅生认为自己足够了解傅宴,他虽然身居高位,手握权柄,但在江梅生看来却是一个可怜人,一个被强势的长辈掌控了十多年,被贪婪的父母长期吸血的可怜人。
    没有人爱过他,江梅生想好好爱他,温暖他。
    江梅生曾以为就算他们分开,那些幸福的过去带给他的快乐不会改变。直到他知道,自己不过是谢瑜的替身,那些和自己在一起的日子,傅宴究竟是在看谁呢?他的微笑,又是给谁看的?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幸福的背后居然如此丑陋。
    傅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便转开眼,这样也好,因为江梅生也不想和他打招呼,毕竟离婚时,他们真的撕得很难看。
    江梅生红着眼眶问傅宴: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做替身?从来没喜欢过我?
    傅宴冷着脸说没错。
    现在这样静静地看一眼然后走开,是两个人最后的体面。
    江梅生放眼一看,果然见到谢瑜朝他走来,僵硬地打了个招呼:江哥。
    江梅生冲谢瑜礼貌微笑。
    江梅生和傅宴结婚后,开了一家美术设计工作室,类似贺晴光现在的平面设计工作室,不过江梅生还接插画、游戏原画外包。谢瑜在国外学过美术,回国后,傅家安排他到江梅生的工作室上班。
    所以两个人相处过不长不短的一段日子。
    那时的江梅生并不知道谢瑜是傅宴的白月光,只是有些疑惑,谢瑜怎么跟自己长得有些像。谢瑜是傅家管家的儿子,年纪比两人小一岁,因为相似的外貌,江梅生觉得这是缘分,真心把他看做弟弟,耐心带他,手把手教他,所以在得知自己居然是谢瑜的替身时,江梅生整个人都是懵的。
    理论上来说谢瑜没什么错,找替身的是傅宴。而在看完了小说二后,江梅生或许比谢瑜更了解他自己。
    他对自己和傅宴悬殊的地位敏感多疑,极度自卑又极度自傲,他凡事逼着自己做到优秀,反而更容易走极端。
    小说二里的那个炮灰男配江梅生频频刁难谢瑜,干尽了反派的事,有他这个反派左右横跳,反而让谢瑜和傅宴越来越紧密。
    但江梅生并不打算照小说里的做。婚都离了,江梅生只想给自己留点体面。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因为傅宴的出现, 屈致对江梅生看得很紧,全程不给两人接触的机会。但没想到这城市就是这么小,第二天一个慈善拍卖会上, 两拨人马再度相遇。
    幸好座位不在一起,两拨人之间隔了四排, 江梅生和屈致坐一起。贺晴光也受邀前来参加, 看见屈致, 贺晴光老鼠见了猫似的远远躲起来, 坐在角落里, 偷偷给江梅生抛了个飞吻。
    江梅生近来随屈致出场十分频繁,按道理要刺激贺晴光,效果也应该达到了。不知两人之间究竟怎么样了,有一次江梅生试探着问起贺晴光, 屈致好像炸了毛的猫, 让江梅生再也不敢问了。
    本来今天不想出来的, 不过听说拍卖会上有一副父亲的画,是一位收藏家捐赠出来做慈善拍卖的。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江梅生随大流举了几次牌,没拍到什么东西,待到父亲的画作出场,他挺直了腰背, 认真起来, 目光灼灼盯着台上的拍卖师。
    江梅生的父亲在书画界小有名气, 但并不是什么大师。他常跟江梅生开玩笑,树大招风,你老爸我要是一平尺卖出五十万,说不定会被人暗杀呢。
    书画家一过世, 作品价格就蹭蹭上涨,所以江梅生父亲才会开这个玩笑。他的画,大多是一平尺510万,现在拍卖的画,当初购入的价格也不过十万出头。
    但现在就要二十万起拍了。
    江梅生举了几次牌,价格飙到了一百万,这个价格也差不多了,没想到有个人一直在跟他较劲,又把价格咬到了两百万。
    江梅生有些犹豫,想着要不放弃算了,既然对方这么喜欢,说不定是父亲的铁粉呢,要不就当成全对方吧。
    他放弃竞价,拍卖师倒计时,就在这时,傅宴的秘书举牌了。
    江梅生诧异,傅宴这是什么意思?他可没有收集字画的习惯!
    他看向前排,傅宴与谢瑜坐在一处,而他的秘书就坐在第一排,和父亲的那个铁粉攀咬着拍卖价。
    难道是为了给谢瑜拍的?
    江梅生作壁上观,他早有心理准备,不一定每次出手都能把父亲的画收回来,但他心里莫名地不想让画落到谢瑜或是傅宴手里去。
    三百万了。父亲的那位铁粉有些犹豫了,拍卖师于是倒计时,就在这时,屈致忽然举牌。
    江梅生诧异:你这是做什么?
    屈致拍了拍他,示意他稍安勿躁。
    拍卖价被屈致提到四百万,对面沉默了片刻。
    他不知道屈致收入多少,但四百万不是四百块,屈致钱多烧得慌吗?
    许是得到了傅宴的授意,秘书再度出价,屈致紧紧压他一头,最终把价格加到了五百万。
    拍卖师语气兴奋:五百万,还有没有加价的?五百万第一次!这幅江宏涛先生的作品,还有没有人想要加价?五百万第二次!
    秘书不再举牌,五百万成交。
    屈致走上台,和画作的原主收藏家握手寒暄一番,被问及是否是江父的画迷,所以才如此豪横,屈致微笑:我喜欢江叔叔的画,不过这幅画是买来哄我男朋友高兴的。
    江梅生微微一怔,心情有点复杂。
    傅宴在台下坐着,虽是不动声色,但谢瑜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太了解他了。
    恋耽美

章节目录


专职备胎,断情绝爱[穿书]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润莹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润莹并收藏专职备胎,断情绝爱[穿书]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