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岸(穿越种田文)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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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连冯学政都称赞过的!”

    他这话出,旁边顿时就响起阵惊呼,当下就有人道:“可是那位三元及第的冯学政?”

    “不是那个又能是哪个?”

    “那这位定是回马县的孙鹏了!”

    ……

    众人议论纷纷,当下就有人来攀附关系,刘文在旁边听了几句也就知道了,原来这位孙鹏不仅长相好,家世也相当不错,虽不是名门望族,却也是诗书传家,在这元洲的读书人中都可以说小有名气,家中几代都做过教喻,还有进了翰林院的,而这孙鹏却是这孙家这代最有出息的,十岁出头的时候就做了首令人拍案的绝句,令当时元洲的学政冯远都称赞,被人们说为天才,那时人人都以为他要出来参加科举,然后路进入翰林成为代传奇的,哪知道当年的县试上并没有他,而在这三年中也再没有什么佳作传出,就在众人都要忘了他的时候,他又考出了回马县第的成绩,据说他的考卷,无论卷面、字迹、立意都是优等,诗词做的虽不是绝佳,也很是老辣,不说和同县的相比,就是拿整个元州府的来比,也没几个能比的过的。

    这考秀才也是有各种潜规则的,比如每县的第名般是必会中的,这孙鹏的名气又这么大,家世又这么好,下面的考试对他来说不过是再走个过场,如果可能的话,再得点荣誉。

    就凭他的家世,般的学子都是乐意结交的,何况他又得了学政的称赞,因此时竟上来十人和他打招呼,那孙鹏被闹的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表现的却很是大方,当下对众人拱了拱手:“在下还年轻,不过时侥幸,却是当不得各位兄台这样夸赞的,家仆不懂事,口出狂言,还望各位兄台宽恕则个。”

    他这么说,众人又是片奉承,这个赞他涵养好,那个夸他家风严谨,有的人拍马屁赶不上,就把主意打到了刘文的头上,其实当时刘文和这掌柜闹矛盾的时候,他们虽没有表示,却也是偏向刘文的,毕竟他们和刘文身份相当,也容易感同身受,都觉得自己若是在外乡得病时遇到这样的店家那真是窝火的很,就算是几个宽厚的,也觉得这店家需要些教训,不过现在孙鹏出口,他们的感觉就又不样——这店家虽可恼,可作为读书人的他们,也不能和个商贾这么较劲啊,因此纷纷顺着孙鹏的话,指责刘文没有涵养。

    外面的人正在议论店家不厚道,突然又听到里面又有人指责刘文就有些惊疑,再听到孙鹏在这里,那外面的学子也渐渐的停了下来,因此时间倒仿佛是刘文错了。

    郑定辉此时还在举着那张纸,见这形势就暗叫不好,正要想办法,就听刘文道:“各位兄台都说我错了,我自然也是有错的,虽说我只是路上颠簸伤了些元气,但看起来的确是像得了重病,这店家不敢收我兄弟,也是情理之中。”

    他这么说,众人时也接不下来了,面面相觑番后又把目光投向孙鹏,孙鹏皱了下眉,想要说什么,不过刘文不等他开口就又道:“说起来,我们兄弟实在是应该另找客栈的,只是路上实在饥渴难忍,就想在这里小停片刻,因此就点了些吃食。”

    说到这里,他又拱了拱手:“我们兄弟,父母早逝,好歹家中还有点产业,这才能来参加科考,只是这离考试还有月余的时间,若是侥幸,还要再参加院试,因此我们兄弟也不敢挥霍,所以刚才只点了碗粥和个饼,本以为吃了些我们就能离开,只是也不知道这店里太忙还是我兄弟点的东西太少,直到这时,还不见有东西上来。”

    那小二本被掌柜的催促着到了厨房的,但后来见有人帮他们说话,就没急着把东西端上来,因此刘文的面前还是只有杯茶,众人先前没有留意,此时被他这么说,就立刻又有了看法,虽然有人觉得这情形和刘文说的有些不同,但他现在面前还没有东西却是事实。

    孙鹏道:“既如此,这店家已经服软了,又说给你免三天的食宿,我看也就可以了。”

    那掌柜是个机灵的,连忙道:“只要我店中有的,这三天客官但可以点,还有……”

    “我们兄弟是不富裕!”不等他说完,刘文就道,“但这点风骨还是有的,你欺我兄弟,道歉便罢,又说什么免食宿,这却不是以利益相诱?我兄弟虽还没有功名在身,却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这免费说,再也休提!”

    他说着,在桌上拍下了五文钱就向外走去,来到门外的时候,身体还颤了颤,郑定辉连忙扶着他:“大哥……”

    “你去拿行李,我们找别的客栈。”

    郑定辉应了声是,小跑回去拿了包袱抗在肩上,然后就又回来扶着刘文:“大哥,你已三天没吃东西了,我们……”

    “在这里说这些做什么?”

    “是是。”

    郑定辉边应着,边扶着他慢慢的向外走,众人就见他的身体几乎全靠在郑定辉的身上,再联想到他先前的脸色,就都觉得他这定是在勉强支撑,想着他们路过来赶考,被个商贾拒之门外不说,点的吃食又不上桌,到最后还要被逼离去,就不免都有些讪讪的,孙鹏是涨红了脸,张开嘴想说什么,时又喊不出口,等到他下定决心的时候,刘郑二人已经走远了。

    经此事,那些学子也不好在孙鹏面前说话,孙鹏自己也不好再呆在大厅里,闷闷的上了楼,关在房间里,又是郁闷又是窝火,时觉得对不起刘文,时又觉得自己好像被套出了,总之就如同个骨头卡在喉咙中,上不去又下不来,那个难受劲,就别说了,而那边的刘郑二人则又找了家客栈,这家客栈比较小,环境般,也就没有那么讲究,再加上刘文这么被扶着走了会儿,已经缓和了很,虽然因为几日没怎么吃饭腿有些发软,但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了,因此那家的掌柜和小二也都还算殷勤。

    两人到了包间,刘文道:“以后再见到刚才那人,态度定要平和。”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感谢大家的支持,这么晚了才弄上来,囧,主要是俺习惯在星期办杂事,所以昨天只存了章的稿,于是今天就拖到了现在= =

    上章的留言虽然都看了,但还没有回,俺明天起来来回

    那啥,所有盗文的同学,拜托手下留情,请等俺完结了再盗,若实在不行,也请晚个几章,俺所有的收入,都事关俺和俺娘的衣食住行,所以不得不在这里反复叮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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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我也要平和?”

    听了刘文的话,郑定辉有些疑惑,刘文道:“是只有你需要平和。”

    “那你呢?”

    刘文看了看他:“我嘛,自然是有其他的态度了。”

    他慢悠悠开口,郑定辉看了他眼,心中不由得为那孙鹏叹息,可叹那么个好好的孩子,不过就说了那么句话,就碰上了这样的狐狸,也真是倒霉的可以了。

    他现在不比过去,经过刘文这么两年的□,他虽不能说完全知道刘文的心思,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也大概的能猜到些他的想法了。刘文先前表现的那么有风骨,再碰上孙鹏自然不能卑躬屈膝刻意结交,那孙鹏出生良好,又这么有天分,虽然看起来不像个卑鄙的,但想来过去也是路顺风,从没有吃过这样的亏的。

    他就算是不记恨刘文,见了他也会别扭,而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就算没有这个心思,恐怕也有那想巴结的愿意以打击他们来讨好,虽然不见得能打击到,但总是麻烦事,所以这就需要他平和的来对待那位孙鹏了,毕竟他先前表现出来的,和刘文还是有差异的,若再见到那孙鹏的时候,他态度平和,再为刘文的清高道句歉,就算不能令那孙鹏心生愧疚,恐怕也会大大缓和他原本的纠结,这样来,他对他们兄弟也不会有太大的看法,而那些麻烦事,自然也就不会太了。

    总之句话,孙鹏的这个亏是吃定了。不过叹息是叹息,郑定辉却也不会觉得孙鹏可怜——真要比的话,谁有他可怜?

    第二天,刘家兄弟出来找房子,虽然华安的客栈,但刘文嫌那些客栈嘈杂,就算是他们昨天去的那个客栈,说是清幽的,也是人来人往,真比起来,当然还是带院子的民居好,只是现在是科考期,他们来的虽早,却也有不少院子租了出去,剩下的,不是环境不好,就是地方偏远,直找了两天,最后他们才以十两的价格租到处合适的。

    十两银子,按购买力来说的话,差不就是现代的万块,这笔钱在魔都帝都这样的地方也能租套不错的房子了,何况华安还只是省城,就算现在情况特殊,这个房价,也是相当高了,当然,房子也的确不错。

    两进的小院,六间正房,里院还有个小小的池塘养着金鱼,正正的位于市中心却并不嘈杂,因为四周都是高门大院,虽不能说都是高门贵族,可也都是省城中有钱有势人家的居所,他们所住的地方就是户有钱人家有些败落,子孙后代守不住祖宗的基业,就把主意打到了房子上,原本的个大宅,被他们分成了几个部分,然后几家兄弟分,就算是彻底的分开了。

    这家兄弟,有拿到房子就卖了去另作营生的,也有想着靠租金细水流长的,刘文兄弟所住的就是后种,他们不仅租了房子,连原本打扫院子的叫孙老头的也雇了下来,同时雇下的还有房主的厨娘。

    府试是在四月份举行,和县试不同,府试是考完场算场的,每场都算成绩,不合格者直接淘汰,合格的进入下轮,所以过后不久就会进行院试。

    院试就没有这么复杂了,虽是提督学政来考,也就是再来场笔试,场面试,所以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到五月份,也就会知道最终的结果了,因此这房子刘文就租了两个月。

    房子的租金也就罢了,孙老头的月钱也不,管吃管住,两个月也不过两,但是那厨娘的月钱就有些吓人了,月就要五两,在知道刘文要租下这个厨娘的时候,郑定辉几乎没跳起来,虽然当时没说什么,但当天晚上就找刘文絮叨了:“月五两,在村里足可以生活半年了,节省些,年都能混的下去,这租房子也就罢了,好歹清静,那厨娘,能有我做的好吃?”

    刘文正在吃坚果,听了这话,手停了下来:“你这是,在吃醋?”

    郑定辉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你、你乱说什么?”

    “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值得!”

    “你怎么知道不值得?”

    “她若真做的好吃,就到外面开馆子了!”

    刘文收回手,正经的看着他:“郑定辉。”

    郑定辉被这么叫,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我记得你以前总说,太祖和你有什么关系,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要知道当朝太祖……”

    “好吧,既然是真的,你怎么会不知道真正的好厨子,其实都是被各家收藏的呢?”没等他把自己光辉的族谱背出来,刘文就打岔道,“若不是自家的饭馆,随便能有少钱?而被大家族招揽,又会有少钱?就算是自家开馆子,若没有后台,这馆子能开大了?何况,厨艺,是要练的,你觉得,是在这里练习的机会,还是在外面练习的机会?”

    “外面也不见得就不会练习。”

    郑定辉嘀咕着,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给刘文做了两年的饭,他自己最清楚,他们家的饭好吃,是刘文压迫的厉害,二则是也实在讲究。比如要做鱼,无论煎炸蒸,那都必定要放了姜丝大葱腌的,而且还要根据做法的不同,上不同的腌制调料,就在去年九月,刘文还弄出了种酱汁,有普通人家都要用的酱油蒜末也就罢了,此外还放了饴糖和酸梅,令那酱汁在甜咸中又有股带着清香气的酸,按照刘文的说法,那酱汁是用来配蒸鱼吃的,不过却意外的适合各种烤肉,可是不管怎么说,这种东西都不是般人家会想的,不说刘家村,就是王普县的那些馆子里,他去吃了那么天,也没有这么考究的。

    馆子里自然会尽量把饭做的好吃,可也是对于般人来说,对刘文这种龟毛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看了刘文眼,心想刘家过去也算不上乡绅,绝对是不会这么讲究吃的,这刘文,是从哪儿学来的?难道是他们祖上那个当过什么官的祖先留下了什么秘籍?

    他正这么想着,就听刘文又道:“明天那七娘来了,你好好跟着学学,这才不枉我花那五两的银子。”

    “啊?那我不是来考秀才的吗?”

    刘文微微皱眉:“你不会两样起做吗?”

    郑定辉嘴角抽,却不敢说什么。

    第二天早,那七娘就来了,三十岁的个妇人,容貌只能说般,穿了件粗布蓝花衣服,用同样的头巾包着头发,打扮的很是爽利,她身边还带了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穿了身红衣裳,扎了两天冲天小辫,粉嫩嫩的脸看着格外喜庆,刘文见她,面部表情就柔和了起来,看的旁边的郑定辉猛翻白眼,心说这男女差别也太大了。

    这厨娘叫七娘,那小姑娘却叫八妞,七娘是这么解释的:“我们这手艺是有传承的,我这代是第七代,而她就是第八代了,等她将来学成了,就会被叫做八娘的。”

    刘郑二人当时听了也没有言,后来找时间慢慢打听才知道,原来这厨子职,在外面的饭馆中是由男人担当,但若是在高门贵族中,却大都是女子,这也可以理解,毕竟高门内女子,门禁又严,而这厨房又不能放在外面,所以挑厨艺好的女子担当,而有的比较讲究的,还会在自己的院子里弄个小厨房,这下厨的就只能是丫头了,这七娘的祖上原本就只是户小姐的丫头,因做的了,就积累了很心得,后来嫁了人,又把这心得传给了自己的女儿,她这女儿就凭着这手厨艺生富足,虽只是个家生子,却很有体面,因此对这厨艺也就加注重了起来,这么代代传下来,到七娘这里,就积累的越发厉害了。

    而这里,像七娘这样的虽不能说很,却也不少,用她的说法就是每个像样的宅门里都要有两个她这样的灶上娘子,如果是暴发户还来不及培养积累,那就是买也要买上个的,否则必定要被人瞧不起。

    “那你又怎么还留在这里?”

    听她这么说,郑定辉时嘴快,七娘面色僵,随即又道:“其实我这算什么呀,那京城中的灶上娘子才厉害呢,我这也就是前人积累下来的些经验,那些娘子,却是每个都有拿手绝活的,我听说京城的飞鱼娘子,切出来的鱼片吹口气都要破呢。”

    她明显的在转移话题,郑定辉当然也就不再追问了,其实他刚才出口,就知道自己问错了,他先前只觉得这厨娘贵,但按照这种说法,五两银子,实是便宜的,七娘明显有好的出路却不去,自然是有原因的,他这么追问,岂不是令人伤心?当下他也就跟着称赞了几句,说完后,他突然醒悟,他刚才的那些想法,怎么这么酷似刘文?

    “难道我被那个狐狸传染了?”想到自己有可能变成第二个刘文,郑定辉的脸都变了,“不可能的,我再怎么样也变不成他的,起码、起码我不会像他这么重女轻男!”

    他这么想着,又自我安慰着,不过再没有偷师的心思了,擦把冷汗应付了几句就出来了,想着刘文的干果快吃完了,就想着去给他买些,他到屋里和刘文打了声招呼,拿了钱就出来了,刚出门,却发现对门的门也开了,从里面出来个蓝袍儒生,那儒生出门也看到了郑定辉,然后,两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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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1 章

    第四十章

    “运气真不好!”郑定辉在心中暗道,“怎么就这么巧?早会儿晚会儿这不就错过去了吗?”

    他这么想着,脸上却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不是、这不是孙公子吗?”

    那蓝袍儒生正是孙鹏,在看到郑定辉的时候,他也是又惊讶又疑惑,虽然那天郑定辉不过是露个脸,但他却也是印象深刻的,就像刘文所猜测的那样,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偏偏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吃亏,就是觉得心中堵得慌,但到底为什么堵,却又些迷茫,他过去心都是用在学问上的,近段日子却要不时的想想刘家兄弟,虽然想的的还是刘文,但郑定辉也是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所以在看到他的时候,不免就有些恍惚。

    见他有点迷茫的样子,郑定辉不免怀疑这孙鹏早就忘了他们,而他这招呼打的余了,不过既然已经开口了,也不能再装着不认识,当下就满脸热情的迎了过去:“啊,孙公子很可能已经忘了在下了,在下姓刘,和兄长起来赶考的,来到这华安的第天,就和这孙公子相遇过呢。”

    “我还记得,令兄长……他还好吧。”

    郑定辉面露遗憾,孙鹏连忙道:“怎么,他不只是因赶路而有些不适吗?难道说……”

    “其实也的确是没有大碍的,只是家兄的性格……不瞒孙公子说,家兄当年在我们家乡也有天才之名,只是后来遭遇大变这才耽误了,这几年,家兄的性格和当初大不样,但是……”他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又道,“不说这些了,我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再遇到孙公子就好了,却直没有机会,不想今日却巧了。”

    孙鹏被他这吞吞吐吐的说法弄的云里来雾里去,听到最后句就不解道:“你找我?”

    “我直想找孙公子道歉的。”他说着揖到底,“家兄那日因身体不适而性情有些失常,还望孙公子大人大量,不要太放在心上了,这几日家兄虽没说,但我看他也很是后悔当时的言语太过蛮横。”

    孙鹏连忙扶着他:“不不,也是我思虑不周。”

    “怎么会呢?家兄先前就经常说,读书人就要有读书人的涵养气度,所谓君子怀德,就是时刻要自省,想法度、规矩,又常说君子和而不同,就是作为读书人,就算和人有意见,也要宽容协调,这些都是圣人规矩,家兄说自己先前就是太过偏激,这才不能领会经典要义,虽说也是读了诗书,却走了小人的路上了。这些,都是家兄往日经常教导在下的,孙公子那日的言论却正是合宜呢!”

    他边说,边在心中画了头狐狸又头狐狸,这些刘文说过没有?当然是说过的。刘文教导他们读书认字,特别是教导他策论,这些经典著作当然不能略过,不过解释的时候却是两套的。

    比如那句“君子怀德”,下面还有句就是“小人怀土”,当时刘文让他解释这句话,他就老老实实的按照字义解释了,刘文又问他,愿意做君子还是做小人,他没有纠结的就说要做小人,他那时候已经知道,刘文虽说是读书人,却和县城中的那些读书人是不同的,绝对不会因为听他说要做小人而勃然大怒,事实也的确如此,当时刘文只是点了下头:“你是个务实的,倒也没错,不过若是有其他人问起来的时候,你们却是要说要做君子的。这不是要你们做假,而是君子并非不重利的。人想的是土地钱财,君子想的却是法度规矩,你们觉得,这法度规矩就不是利了吗?”

    那时候他还有些懵懂,听了刘文的话只觉得头雾水,而刘文当时也没有详细解释,只是让他们回去细思,而且还留下了悬赏:“谁能想明白了,来我这里,可以领两天的假。”

    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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