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岸(穿越种田文)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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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大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真的,不过家中是否真的没钱了?”

    刘武怕他改变主意,连忙道:“还有百零二文。”

    和刘银花谈了个下午,刘武也弄清楚了,这里的文差不相当于现代的块钱,这也就是说,现代整个刘家除了些糠,些借来的面,只剩下百零二块,而这离能过年,差不还有个月,离开春能种菜,几乎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

    “大哥,咱家还有些腌萝卜,配着糠,也够了,再不行,等开春了,我还能给人家做短工。”

    听他这么说,刘文不仅摇了摇头,刘武大急,连忙道:“真够了,大哥,我吃的少,英儿吃的也不,就是、就是要委屈大哥下,不过等到开春就好了,等到开春……”

    “小武……”不等他说完,刘文就叹了口气,“我以前是想岔了,不过以后会和你、和英儿好好过日子的。”

    刘文说好好过日子,就真的实行了起来,他从刘银花那里知道了条相对来说比较适合他们目前情况的事情,那就是打络子。按照刘银花的说法,因为快过年了,县城里的从里到外都要讲究个“新”,在这个时候是不吝于花钱的,虽然手巧的小姑娘大媳妇们自己也能做,但若有精巧的络子,他们也是愿意买的。

    这实在不是个什么好工作,特别是对于男子来说,若要让人知道了,绝对是会令人耻笑的,但是他们现在没本钱,二没条件,这打络子也就成为个不错的选择了。

    打络子的成本低,关键是手巧,二是构思,他的手当然是不巧的,但是他有构思。

    他上学的时候也流行过打络子,他虽然没去做过,可也知道有几种样式,而且他后来为了追个女孩,还逼萧二打过几条,他当时也在旁边看了,现在再来指导下张英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张英虽然才八岁,但是从四五岁的时候就跟着刘母身边学习缝补,后来刘母去了,她跟着花婶,也学了些时下女孩子要会的东西,打络子她也是本身就会的,但是她所会的也不过是花婶刘母传下来的,自己戴也许还凑合,却是不可能拿去卖的。

    刘武不敢将家中的钱都买了线绳,只拿了五十文,刘文倒也不说什么,他买来之后,就开始教张英怎么做,张英看他虽然好像变得和过去不样了,但还是怕他,因此做的很是认真。

    过了两天,张英将那些线绳都打好了,刘文又指使刘武去卖,他早从刘银花那里问到了这种比较新奇的络子的大概价格,因此就给刘武定了个死数,刘武对他自然是言听计从,虽然觉得这价格有些高,面对收购的铺子却咬死了不松口,最终倒也卖到了刘文所规定的价格。

    买这些线绳只用了五十文,最后却赚了二百文,刘武很是振奋,这次没有留手,当下又买了二百文的线绳,然后跟着张英起打络子,他手笨,以前也没做过,自然是做不来的,不过两天,就被张英和刘文赶到了边,他倒也不在意,就自觉的做起了其他事情。

    此时正是冬天,地里没活,外面也没有人要人做工,三人就整日的凑在个屋子里,张英主打,刘武做家务,刘文躺在床上只负责指点,但两人都觉得他功劳最大。

    就这么刘武往县里跑了三四次,到年根的时候竟然积下了差不两贯,刘武和张英都觉得不可思议,只有刘文不满,两千块能过什么年?而且他就那么几个创意,又不是怎么复杂,等到年后,他们要再想这么赚,就很难了。

    不过这对于刘武张英来说,已经是大数字了,在腊月二十六的时候,刘武还吭吭哧哧的找刘文说,过年的时候是不是也要买只鸡。刘文自然是笑着应了,同时还要他买些猪羊肉,还让他把这些东西也给花婶送去些。

    刘武本不舍得这样浪费,但想到张英和刘文年到头都吃不到点荤腥,又想到还要还花婶的情,也就照着做了。

    腊月二十九的时候,刘武让刘文买了些红纸,亲手写了两幅对联,他在现代的时候就练过些毛笔字,练的当然只能说普通,但总是心中还有路数,而原本的刘文在这上面是下了苦功,因此这对联写的相当不错。

    两幅对联,幅贴在了刘家门外,另幅就送到了花婶那里,花婶受宠若惊,先前刘武给她送肉的时候说是刘文嘱咐的,她还以为刘武再骗她,这对联却是做不得假的,因此当下就拿了些鸡蛋来到刘家串门。

    现在的刘文自然和过去的不同,不会以为花婶这是过来施舍的,因此见她的面就露出了笑容,花婶可以说自进了刘家的门就没见过这个大少爷对自己笑,被这笑几乎吓住了,当下也不敢停,匆匆的说了两句就走了,不过以后,倒是慢慢的又开始来刘家走动了。

    这年刘家的年夜饭就是半只鸡,盘炒羊肉,个萝卜白菜以及盘鸡蛋和用猪肉包的饺子,这样的饭菜对萧平来说那是简陋之极,但是对刘武张英来说却是少有的丰盛,而且最令他们高兴的是,刘文,好像真的和过去不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今天因为家里的事,这章写的很纠结= =

    恩,三千字,正常新,然后,明天是星期,俺、俺休息,o(∩_∩)o~

    第 4 章

    第四章

    刘家大郎和过去不样了,这点不仅刘武和张英感觉到了,很快,整个刘家村的都感觉到了,过去刘文走路,向来是抬着下颌,看都不看刘家村其他人眼的,特别是他家败了之后,他这种清高劲浓了,过去还能和自己的同学说说话,做做交流,家里败,他只觉得耻辱,觉得其他人都在笑话他,平时那是连家门都不出的。

    而现在则是见了谁都笑着点头,第个见到他笑容的隔壁家刘旺第次看到的时候,只以为见了鬼,先退了两三步,才敢再上来确认。

    刘文的腿摔骨折了,虽然伤筋动骨百天,但是出了正月,他也能扶着拐杖,慢慢的在自家附近溜达溜达,他这憋屈了几十天,总算是能放风了,因此就算外面还冷,他也天天披着衣服出去晃悠晃悠,有过路的碰到了也会给人家打招呼。

    他开始和人家打招呼,有的是被吓到了,有的是不敢相信,后来其他人见他态度温和,笑容和蔼慢慢的也敢和他说两句,渐渐的大家也就都觉得,刘家大郎和过去不样了,还有人说他这摔,摔的变好了。

    当然也有那种好事的,或者被刘文讽刺过的过来说酸话,不过碰上这种,刘文也只是笑笑,说的过火了,也不过是笑着点头,说人家说的是,过去自己是年幼不懂事,又说刘家艰难,都靠乡亲们扶持,以后自己必会念着这样的恩情等等。

    这样的姿态摆出来,般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过去的刘文也只是目下无尘些,要说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却也没有,众人对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此时见他如此“懂事”了,也不好斤斤计较,有的想刘家这三口也实在不容易,就是刘家老大,今年也不过十七,又早死了爹娘,变得古怪些……好像也是情有可原的。

    当然也有那种心眼比较小的,背后嘀咕刘文这是觉得自己不是读书人的材料才会变的,说他如果真成了秀才不见得如何呢云云,不过这样的话,到底没有太大的市场,刘家过去虽然不算大善之家,行事也还算厚道,特别是刘母,在夫死家败的情况下还允许下人们低价赎身,很是结了些善缘口碑。

    而且现在刘文还帮人代写书信,虽然说他帮人代写也要收两文钱,但比起其他人的三文、四文已是便宜了很,而且,刘家村并没有专门代写书信的,若是家中有人识字还罢,若是没有,想要写封信往往要跑到县城中去。

    刘家村除了刘文,也是还有几个读书人的,但般来说那些人和普通的村民都没有太大的关系。这第是因为能送孩子去读书的,家中都要比较殷实些,毕竟孩子去读书了,家里就少了个劳动力,而且还要给先生送束脩,笔墨纸砚也都是要钱的,这些开销,大村民是负担不起的;第二则是,读了书的人也往往都会有点清高的毛病,中了秀才的,那是自以为就是官身了,没中的,是怕写信、读信耽误自己的时间,所以除非实在抹不开,般是不给人做的。

    所以刘文弄了这么个摊子也大大方便了刘家村的村民,而且别人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也都觉得他收这两文钱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众人也发现了,刘文虽然收钱,却比村中那些不收钱的实惠,他们不认字,但是认张数啊,那些村里的或者县城中的先生,听他们说半天,却只写张,但人家刘文,却是起码写两张的!

    而且人家刘文听他们唠叨,不仅不会不耐烦,还会笑呵呵的和他们交谈,写完信后,会给他们念遍,那信中,把他们所要说的大事几乎都写了进去,所以不过几天,刘家村但凡有要写信的读信的,都会来找他了。

    这样来,刘家人和其他人的关系也就越发好了,相对来说,村中人还是比较实诚的,见刘家三口过的可怜,刘文还要养伤,张英还是个小姑娘,田中只有刘武个人劳作也有点为难,因此有人就会顺手的帮把,刘家不过两亩地,也不需要怎么帮衬,不过有了这些人的帮忙,刘武能做的事情,自然比过去了。

    过去他在田中劳作天,回来就想睡觉,现在干活省力,家中的条件又好了些,回来后也就还有余力,就和刘文商量,要再在家中的院里种些菜。

    刘文这些天和那些村中人聊天,自然知道这个时节是适合种菜的,但是他现在腿还没有好利索,这地方缺医少药,医术也不发达,他平时到外面溜达都要小心,就怕万弄个不好,骨头长错了位置……若真是那样,不说别的,以后秀才是不用考了,按照大珠朝律法,身有残疾者,不能出仕。

    而英儿还是个小姑娘,虽然般的农事也都知道,但让她打络子也就罢了,还能让她去种地?而刘武每日在田里劳作,已经够辛苦了,说起来不过还是个初中生,虽然他从过去就认为,男孩就是需要磨练的,但也不能磨练的太过了。

    所以也就直没说,今日见他自动请缨,他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最近家中的光景要比过去好些,过了年,他们还有将近贯,但这些钱有半要留着买种子做急事的应对,剩下的五百文,加上他给人写书信,英儿打络子,过的也很是局促。

    果然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县城中对新奇络子的需要已经不是那么大了,而且这种东西,又不是么富有技术含量,别人拆开个不行,拆开几个,也就知道是怎么做的了,虽然英儿打的络子还是能卖出去,但已经卖不出高价了,而他给人写信虽然也有收入,但村中也不是天天都有人需要写信,何况此时笔墨纸砚皆贵,他现在虽然用的是过去剩下的,但也是在消耗,总是要再买新的。

    而且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他天天不怎么动也就罢了,刘武那么大的运动量,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怎么会吃的少了?而且为了取暖,他们现在在张床上睡着,他也经常听到自家这个二弟半夜肚子叫,经常看到他实在饿不住的时候半夜起来喝水果腹。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是讲究数量,而不讲究质量的,别说肉是过了年之后就没再吃过次,就连菜也不过就是白菜萝卜,而且还不敢吃了。

    所以当第颗青菜冒出头的时候,刘文觉得自己竟然有热泪盈眶的感觉。

    等到三月的时候,刘文的腿算是基本上养好了,这时候榆钱也下来了,刘武跑到树上,和其他人起摇树枝收榆钱,他们家人少,刘武又不过才十三岁,身高力气都没有长足,他想再往高处爬,不过被刘文叫住了,虽然这榆钱送到县城里去卖是个额外的补助,但也太过危险,刘武身手再灵活,刘文也怕他万失手。

    刘武过去哪受过自家大哥这样的关怀,虽然可惜那些被别人弄走的榆钱,但还是听话的没往高处爬,后来三人盘算了下,他们的榆钱虽然不,但拉到县城里的话,也能卖个几十文了,刘武兴冲冲的第二天就想进县城,却被刘文拉住了,此时榆钱下来了,可以说家家户户,但凡有男人的家里,都弄了些这东西,就算没有男人,有的女人比较彪悍的,也上了树。

    这些东西,大家除了留下部分自己吃外,大是要往城里卖的,因为是季节性产品,般人家都会买来吃个新鲜,倒也不愁出路,但要想卖的上价就不容易了,要想赚些,这榆钱还要做些加工。

    刘文上世厨艺虽然不是太好,却是个吃客,自己动手能力虽然弱了点,但却记了大堆的食谱,像这榆钱,他脑中也有几十种吃法,不过这些做法,要不需要现炸,要不就需要各种调料相配,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蒸榆钱比较适合他们的情况。

    “大哥,这榆钱,很人家都会蒸的。”

    听他说要把榆钱蒸了再去卖,刘武面有难色的道,刘文笑:“我这做法,和其他人不同,你照着做就是了。”

    刘武看着他要借来买来的东西,心下忐忑,但他是听话惯了的,当下也不说,就按照刘文所说的,先把榆钱洗净滤干了水,又和玉米面、黄豆面、小米面并着葱段、姜末、粗盐又打了两个鸡蛋并着熬好的鸡汤揉拌了起来,这边揉着,那边火上已经做了水,等水开之后,将榆钱放在上面蒸,没蒸少时间,那种香气就出来了,刘家三口,包括刘文,都开始不约而同的吸气。

    “大哥,这榆钱,好像和过去吃的不样。”

    这段日子,张英也不是那么怕刘文了,咬着手指头道,刘文微微笑没说什么,刘武则是边吸气,边在心中哀叹,怎么能样,这里可是还掺了鸡蛋和鸡汤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回本钱。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家事团乱麻,目前应该不会受影响,但难保以后,先给大家说声,泪……

    三千字,正常新,然后因为那啥到千万了,所以,就是二十四万了

    第 5 章

    第五章

    其实在刘文的菜谱里,是没有鸡汤这说的,但是要放鸡精,可这个时候哪有鸡精,刘文想了下,就把水换成了熬制的鸡汤,为了令这鸡汤足够鲜美,还掺了些羊骨头。

    他们家连白面都吃不上,何况肉了,因此这鸡羊还是现买的,鸡蛋则是借花婶的,虽然花婶说这鸡蛋是给他们的,但明知花婶家不富裕,他们又怎么好老白吃人家的鸡蛋,但花婶又执拗的不要他们的钱,他们也不好真的推出去的,有的时候,别人真心相送的东西不收,也伤感情,所以当时刘文就笑着说:“那就算我借花婶的,赶明儿我们也养了鸡,还你。”

    其实在这农村,很人家都会养些鸡,但过去刘文嫌这些鸡吵闹,打扰自己看书,所以不让养,而现在的刘文虽然过去也有养鸡的念头,但他自从到花婶家感受过那种氛围后,就不再提此事了。

    刘文扪心自问,比起吃糠,那种弥漫于整个空间的鸡屎味,以及那随时都有可能踩到鸡屎的感觉令他觉得不能忍受,因此听他这么说,无论是刘武还是花婶都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张英觉得若要养鸡,这应该是自己的工作,因此在随后问过他,而刘文听了,只是笑,既没否定也没肯定。

    关于未来,刘文这几个月自然是没有少想,他们目前的情况,其实是很适合经商的,大珠朝的风气也算开明,商人的地位有点类似于中国古代的宋朝的时候,但关键有点,他是准备要考秀才的,若是此时经商,对他的未来很可能造成阻碍,当然,他可以让刘武来做这些事情,可是,他们的地也不能荒废了,所以他们现在的关键是积累些本钱,然后能买来个下人帮着种地做这些杂事,届时,自然也不妨养养鸡,刘文虽然不喜欢那味道,也有点轻微的洁癖,但那时候既然人手充足,那当然是要收拾妥当的——他不舍得奴役张英这样的小姑娘,但对于刘武这样的愣小子,那是从来都下得出手的。

    不过他们现在连基本的资金都没有,这买人养鸡说无从谈起,刘文现在所想的,也就是怎么样的,能迅速的积累起足够的本钱。

    榆钱要上火蒸是很快的,般来说,也就是炷香的功夫,香气传出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差不好了,刘武去起了锅,香气加浓郁了,三人起吞了口口水,刘文几乎想说,这笼先不要卖了,但见张英虽然口水都快流到了脖子里却也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也就忍下了这口腹之欲。

    三人将榆钱放进放好了湿抹布的筐里,另边又放好了洗干净的碗筷,这些碗筷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刘家毕竟富裕过,因此还能找到些小瓷碗,这种瓷碗是刘家人当年用来喝汤的小碗,后来家败了,自然也就没这种情调了,而这种碗,般的村户人家不会用,专门为此跑趟县城也典当不出钱,此时用来却是最好的,此外又拿了准备好的蒜头、蒜苗、磨碎的粗盐以及醋、酱油等调料。

    本来刘文是想让刘武挑着到城中去卖的,正巧花婶家也要到城里去买榆钱,就要带他们起去,刘文想了想,又带上了张英,在他的记忆中,张英几乎就没出过刘家村,每日不是在房中做活,就是下地,这几个月的日子虽然过的好些,相比于过去也清闲了些,但每日也是不断的打络子,委实懂事的太过可怜了。

    张英听自己也能跟着到县城,也很是兴奋,连夜又打了两个络子,说要给刘文买墨。

    “我的墨还能再等等,这的的钱,就给你买糖葫芦吃吧。”

    刘文听了,摸了摸张英的头,笑道,张英却瞪大了眼:“糖葫芦是什么?”

    刘文阵沉默,只以为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但他见无论是电视电影,还是穿越小说,貌似,都有这种糖葫芦啊,难道说这里架空,架空的连糖葫芦都没有了,不过,好像刘文原有的记忆中,也有这东西啊。

    他正这样想着,前面花婶的那口子花有才则笑了起来:“这糖葫芦啊,就是那山楂裹着糖,酸酸的甜甜的,我家的大妞是最爱吃的,可惜那东西不好带,否则,我是也要给她捎带的!英儿,你这次来县城,是定要尝尝的。”

    刘武也笑着点头,张英道:“二哥,你吃过吗?”

    “我、我看别人吃过。”

    刘文噗嗤声笑了出来,道:“会儿也给你买串。”

    刘武双手乱摇说不用了,还说自己不想吃,这要是别人,刘文就可以顺势逗着说,真不给他买了,但是他知道,换成刘武这个老实疙瘩,说不想那是真不想,当然,他这个不想不是因为不想吃,而是舍不得花这个钱,若他真这么说了,刘武也不会被逗急,而只会老实的点头。

    “唉,人生少大乐趣啊。”

    想到这里,刘文很是感叹,正有点为难要怎么把这个圈子绕过来的时候,花有才则道:“大郎,我说句,你不要怪我嘴,你家是不容易,你想考秀才也没错,但二郎英儿都还小,这个家还要你支着呢。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就像你去年到县里,其实哪用得了太?就算要提前来,在县里吃住上两晚,有个三四百文也足够了,现在水田难得啊,你家的田又是向来有出息的,这卖了亩可惜啊。”

    刘武道:“大叔,那钱,大哥不仅要吃喝,还要送礼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就这么说吗,唉,其实都想有个出身,可是有人辈子也考不上啊,啊,大郎,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这读书嘛,咱们要读,但也要过日子啊,你也十七了,说起来也是到了快要娶媳妇的年龄呢。”

    刘文心下黑线,但还是道:“大叔说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说的这么诚恳,花有才时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啊啊了两声:“我也就胡乱说,大郎随便听,我说的也不见得对。”

    “怎么会呢,我们兄弟年幼,全靠花婶花叔才支持到现在呢。”

    就这么边说着,就到了县城,刘文过去就来过次,这段也没少帮人写信,知道这县叫王普县,隶属于元州境内,算是个二等县,目前来看,除了田地,也没有什么矿产。

    不过虽然没有特殊的出产,但因为临着弓背河,灌溉般不成问题,土地也还算肥沃,因此人口出产也都还不错,而此县内的人,也算得上是安居乐业。

    王普县自然不会像电视中所演的那样干净整齐的,这样的小县城也不可能和清明上河图中的东京汴梁相比,不过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倒也热闹,不说张英,就是刘文这个见识过千万人口的,在憋了这么几个月后,也觉得这王普县很是繁华了。

    “大郎,你们这是要到东门啊,还是要到什么地方?”

    刘文知道,东门有个市场,般村中的人要卖个时鲜的东西都喜欢到那里,去年刘武摘了榆钱也是在那里卖的,刘文想了想道:“不知花叔要到哪里?”

    花有才笑了起来:“东门自然是比较省力气,但若想要卖个好价钱,却是要到太高街呢,那里住的都是这王普县的有钱人,也不在乎给个两文。”

    刘文道:“那我们也和花叔到太高街,不知行不行?”

    花有才笑:“这有什么,别说你们卖的还是蒸的,就算同样是在树上摘的,也没关系呢。”

    几人起到了太高街,这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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