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人生[重生] 作者:捂脸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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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等待他的,不过是间加空旷的套间罢了。不知不觉中,陈远鸣放慢了脚步,似乎刺骨的寒风也不再那么可怕,司机可能还要十几分钟才到,他又慌个什么……

    在小区门口的盏路灯下,他停下了脚步,突然就抬起头,看向天空。这时北京有得还是片晴空,就算刚刚放了夜的鞭炮,天上依旧那么明亮,连银河都能看得清二楚。呼吸全部都成了白色的烟雾,隔在他和那片星海之间,黑暗如此浓重,似乎想把他全部包裹。

    他其实懂得,在得到些东西的时候,必然也会失去另些东西,只是他太贪心了,忍不住想要抓到。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几乎能称为传奇,但是获取了,就必然要付出代价,也许他该放弃那些痴心妄想,把这辈子的精力用在加有益的地方,而非纠结与这些……儿女情长……

    不知了久,陈远鸣缓过神来,慢慢垂下了头,继续迈开脚步,他必须等在小区门口,才方便车来接他……正在这时,背后传来了声大喊。

    “陈远鸣!”

    声音大的几乎能吵醒栋人的美梦,陈远鸣的脚步僵住了,不由自主停住了身形。身后的脚步声加急促了起来,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直至个拥抱猛力的撞上他。

    “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以为哥就那么嫌贫爱富……不,那么趋炎附势吗?!你可以告诉我的,你该直接告诉我的!”

    陈远鸣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股热乎乎的吐息喷在颈窝里,那么肆无忌惮的挥洒着情绪。

    “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我定要狠狠揍你顿!你这小子……你就不能干脆回?想那么不累吗?我都替你累!你……”声响亮的吸溜鼻涕的声音,“别把我当傻子耍!虽然我没你那么聪明,但是别把我当傻子耍……”

    声音里有着愤怒,有着恳求,也有着懊悔。陈远鸣阖上了眼睛,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来。

    身后的年轻人没有穿羽绒服,正微微发着抖,眼睛带着丝哭过的通红,却依旧闪烁明亮,没有半分杂质。只是犹豫了下,陈远鸣解开了自己的围巾,挂在对方脖子上,还没来得及撤手,孙朗就凑了上来,用力的抱住了他。

    “别忘了我是谁!你他妈还挂着鼻涕时就跟在哥身后跑了,现在牛气了,就不放在心上了?你他妈还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陈远鸣轻轻答道,“我知道。你是二哥,永远都是。”

    也不会、不该是其他了……

    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陈远鸣从那个怀抱中挣脱了出来。“我的车马上就到了,你先回家吧,天冷,小心感冒。”

    “要你管,只是等几分钟车而……阿嚏!”个响亮的喷嚏打断了孙朗的话,他尴尬的擦了擦鼻子里喷出的可疑物体。

    陈远鸣露齿笑,“别他妈逞强了,没听到发动机声吗,车就等在门外了,你还想在这里跟我唠嗑吗?”

    “阿嚏!你……真的要离开段吗?”孙朗有点不甘心的问道。“我听我妈说……”

    “是啊,工作,忙得很。”从口袋里掏出条手帕,陈远鸣伸手递给了对方,“不过有空还会回来的,晴姐的企划我也是要过目的。”

    有些不甘心的接过手帕,孙朗想了想,“那等你回来后,还会有时间吗?我们可以起玩玩计算机,或者让我给你介绍些院系里的能人,我知道很……”

    “当然,当然。”陈远鸣笑了笑,“我答应过你的,起切魔兽。”

    个称得上复杂的笑容浮上了孙朗的面颊,但是他没有迟疑,反而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记得就好!”

    还是那么干脆,还是那么率直。陈远鸣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对方挂着层冷腻汗水的脑门。“赶紧回家吧,我也该走了。你可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别辜负了阿姨的片期盼。”

    “我可是正经北理的全优生呢!要走就别废话了!”

    陈远鸣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小区门口走去。果不其然,大切诺基已经停在了小区门口,小宋早就替他拉开了车门。上了车,陈远鸣扭头看向小区内,只见那盏路灯下还有条影影绰绰的身影,就那么顽固的在那里,不肯离去。

    前座传来了声问候,“老板,要到哪儿?”

    陈远鸣收回了视线,靠坐在沙发椅上,垂下了眼帘。“回家去吧。该回去了。”

    在空无物的马路上,汽车拖出了道浅淡的尾气,绝尘而去。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长度几乎够得上双了吧_(:∠)_

    感情线告段落,明天开始转回剧情线,以后感情线会穿插在剧情里的,我真的很想写那种两者兼顾的文章,上本做得不够好,希望这本能有所进步吧。

    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也希望这样任性的设置你们也能喜欢_

    第九十五章

    对于大部分国人而言,农历年还有很久才会过去,但是陈远鸣的春假却早早宣告结束。初下午,他就踏上了飞往纽约的航班。

    这次跟他同行的还有宋凯文和国兴基金的主管孙国强等,行共8人,目的地是远扬基金设在纽约的总部。和其他大数商业机构不同,陈远鸣并没有把公司安置在拥挤的曼哈顿中城区或者华尔街,而是在公园大道租了层办公楼,跟那些低调的对冲基金比邻而居。

    对于私募基金而言,隐秘几乎就是先决条件。虽然坐落在这个金融之都,远扬基金的总部却比很人想象的都要简朴,没有悬挂任何标示,装修也看不出端倪,想要参与它所涉足的金钱游戏,只有通过内部渠道,而这个内部渠道,就是所有私募基金的关键所在。

    时值2月初,纽约各大公司的新年晚宴浪潮已经平息,但是曼哈顿那些上流酒店依旧生意兴隆。像是提前复苏的冬眠生物,对冲基金的合伙人们开始了自己的私人酒会,在觥筹交错间引导钱潮的流动。这是属于金融巨鳄们的盛宴,西装革履、笑容和煦,带着十足的绅士风度,用刀叉分享那些被害者的血肉。

    想要在私募基金圈子里稳脚步,这样的交际必不可少,它才是圈子里互通有无、携手并进的最佳途径。对于新成立的远扬基金和陈远鸣本人,当然也不例外。

    因此在安排好了孙国强等人的视察之旅后,陈远鸣就开始整装待发,为场宴会做起准备。这次的主持人是位真正的“老朋友”,老虎基金的创始人罗伯逊先生。

    这两年来,由于精力花在硅谷和国内,陈远鸣并没有在华尔街这个领域浪费太时间。但是他跟罗伯逊先生的交流从未中断过,作为个看向对冲基金世界的窗口,他在这位真正的大亨身上学到了很东西,而从1994年的欧洲债券危机开始后,罗伯逊先生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

    要知道1994年可是美国宏观型对冲基金从兴盛走向衰落的起始,别说七七八八的小型公司,就连斯坦哈特这种真正的短线巨头都惨遭巨额损失,量子基金勉强依靠其他收益做到了不赔不赚,但是老虎基金却反常态的在1994年获得了盈利。

    而这个盈利,正得益于陈远鸣的提示。虽然有着十足的傲慢脾性,也从未把这个中国小子的话当真,但是就像屋子里的大象,只要有了提示,难免都会产生关注。正是这份关注,让罗伯逊成功规避了欧洲债券的狂跌势头,在大跌前安全撤出,保住了老虎基金的年收益份额。

    这点对于罗伯逊而言是件非常值得开心的好事,要知道这两年从老虎基金退出,开自己新对冲基金的合伙人就有不下十个,而在1994年的欧洲债券风波中,这群人足有半关门大吉,跟老虎基金的现状比起来,怎能不叫人开心。

    而对于陈远鸣这个小家伙,如果说债券危机只是瞎猫撞了死耗子,那么94年底,他在国际金属期货上的斩获就展现出了让人惊讶的天赋。期铝的升值不足为奇,奇的是能赌到2000美元的高点,又在恰当时机抽身退出。而期铜,在罗伯逊的调查中,铜价已经有了人为操纵的迹象,那位5%先生的做法在如今的华尔街几乎人尽皆知。开始有大大小小的机构陆续做空铜价,但是陈远鸣完全没有受其影响,居然跟着滨中泰男起做,并在期铜上大大获利笔。

    对于对冲基金而言,合伙人年获利几亿美元并不算罕见。但是个单独的炒家,靠借款赌赢了10亿,这就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了。因此在远扬基金成立后,罗伯逊先生率先向陈远鸣伸出了橄榄枝。

    面对这样的善意,陈远鸣自然不可能推拒。由于点金石的存在,以及对纳斯达克科技股的过度关注,在以金融衍生产品为主流的对冲基金圈子里,关注、看好他的人并不算,而今后几年里,他确实需要个为强大的盟友。如今,捏在他手里的砝码已经足够充裕,是该搞些大动作了。

    迈着优雅的步伐,陈远鸣走进那间奢华到有些过分的酒店大厅,没花少力气,他就看到了身处会场中心的熟悉身影。微微笑,他从侍者手里取过了杯香槟,并没有挤进人群包围的圈子,而是漫不经心的在角落里,打量起房间中的众人。

    这是个真正的“精英聚会”,入场的全都是圈子里的熟面孔,没有般的晚宴明星或作秀政客,人人嘴角都挂着真正属于华尔街的傲慢笑容,风度翩翩、又满含深意。了有大概刻钟,刚刚放下手中的酒杯,个声音就迎了上来。

    “陈!”罗伯逊先生挂着满面笑容,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在握住陈远鸣的右手时,他嘴角浮出了个奇异的笑容,“听说了吗?墨西哥完了。”

    陈远鸣笑着握了回去,“意料之中。”

    唱和,会让很外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两人却心知肚明。他们在谈论的正是最近发生的墨西哥金融危机。1994年12月19日,墨西哥政府突然宣布比绍贬值15%,市场瞬间陷入了混乱,大量外国投资者开始狂抛比绍,购入美元,导致汇率进步暴跌。短短个月时间,比绍对美元就跌去了超过50%,墨西哥股市也狂跌30%有余,进步引起阿根廷、巴西、智利等国的金融动荡,连带大批美国投资者都遭受了严重损失。

    不过这次的墨西哥金融危机还真跟那些宏观型对冲巨鳄们无甚关系,毕竟墨西哥是美国金融业的圈地范畴,没人想要搞垮自己投资的产业,这次的金融危机纯粹是墨西哥政府在金融政策上的失当。而被这个重大失误影响,为数不少的美国金融家都遭受了损失,就算部分对冲基金由于自己的保险空仓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这个突发事件对他们而言依旧不算什么好事。

    然而数以千记的人蒙受损失,场上这两位却并不在其中。早在12月初,刚刚成立的远扬基金就在比绍上建立了2亿美元的空仓,不算、也并不醒目,但是利润却相当可观,在这片赔钱的逆流中,也显得愈发抢眼。而罗伯逊先生最近关注的是金属钯买卖,在墨西哥也没有少动作,反而因祸得福,避过了这场遭难。

    但是陈远鸣这个巧到了极致的动作,着实让罗伯逊先生大为赞叹,唯可惜的就是本金太少,没能攫取利益。不过这役,算是彻底打通了他通往金融猎场的大门,才有了这次的邀请。

    “怎么样?最近退出了金属期货,美国政府也准备开始对墨西哥进行援助了,你手头还有什么打算吗?”罗伯逊先生端过了两支细脚伶仃的酒杯,递给了陈远鸣支。

    “没意外的话,还是准备再次操作下金属期货。”陈远鸣答的非常诚实,双眼闪烁着跟对方相似的光芒。

    “你也发现伦敦那边有问题了?”这个情理之中的答案让罗伯逊先生非常满意,“准备下场吗?最近公园大道已经人头攒动了。”

    轻轻饮了口怡人的美酒,陈远鸣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改变半分。这才是真正的邀请函,场围猎盛宴的开幕仪式。这群对冲基金的持有者就像群凶猛的虎鲨,平时独来独往,但是闻到血腥味时就会拥而上。而当这笔庞大的资金汇聚成体时,足够颠覆国的经济。如今,就是血腥味开始出现的时刻了。

    “如果您有这样的打算,我很乐意跟进。”陈远鸣笑得毫无芥蒂,“只是需要个具体时间。”

    “2月底或者3月初吧。”罗伯逊也笑了,“那群人还要从墨西哥的泥潭中脱身才行。”

    没错,这才是能够轻易组成战线的缘由。墨西哥金融危机,对于美国的影响也是巨大的,100亿美元在动荡中湮灭,500亿用来稳定市场。这场突发事件,在金融巨鳄们身上也刮下来块肉来。既然挥霍了血肉,就必须有人填补。现今已经飙高到合理区间外的伦敦期铜,正好是个绝佳的猎物。要知道自从广场协议开始,日本财团直是美国人眼中的肥羊,滨中泰男这样的存在,已经让很人看不顺眼了。

    如今羊已经养肥,自然就该出圈了。

    “那么规模呢?”这个也是关键所在,要知道在陈远鸣的记忆中,这场拉锯战整整持续了年之久,反抗难以想象的激烈,那位锤子先生也算是个顽强的对手,硬是拖垮了量子基金的信心,直至伦敦和美国方面的双重违规审查开始,才宣告失败,那可是1996年中的事情了。

    “目前已经有6、7家了吧。”罗伯逊先生露出了个嗜血的笑容,“100亿总是跑不掉的。”

    在期货市场的杠杆原则下,这笔钱几乎就等于上千亿的规模了,理论上已经是个让人十分放心的数字。

    陈远鸣笑了笑,举起了酒杯,“共攘盛举。”

    两支精巧脆弱的酒杯碰在了起。

    …………

    “这两天我看过墨西哥方面的数据了,情况真的如此严重?”放下手中那迭文件,孙国强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今年年初会直接来到美国,方面是实地考察下国际期货市场的运作,另方面则是针对墨西哥最近的金融危机直接评估,没什么地方能比美国本土的消息为灵通了。当在远扬总部拿到那份资料后,孙国强心中的惊恐简直难以言说。

    这次的墨西哥危机,完全就是政府调控的失当,过度开放金融市场,致使大量外国游资涌入国家,又吸取了现有的外汇储备,导致本国货币再也无法锁定美元汇率,由墨西哥政府开端,再由外国游资撤退引发雪崩,酿成了起泼天的祸事。

    看到这样的案例,哪个能不心惊胆战。要知道国内鼓吹进步开放金融市场的也不止个两个,那群在金融圈春风得意的家伙,又怎么可能预见到这样的惨剧。

    坐在沙发上,陈远鸣轻轻饮着手里的咖啡,不紧不慢的说道,“可以引以为鉴的东西还有很,不止在外汇隅。”

    是啊,再过几天,巴林银行的倒闭就要再次让世界震惊。这种纯粹人为的灾难就如同面镜子样,照出了制度漏洞引发的可怕后果。有着如此两例,不知能否让国内金融市场稍稍降温呢?

    不过这个目前还不是重点所在,真正关键的,依旧是手头的期铜。陈远鸣把话题拉了回来,“不过在墨西哥方面,咱们目前是只赚不赔的,还是先来敲定期铜的运作吧。”

    听到这话,孙国强抬起了头,眼神中有着丝犹豫,“你真的打算这么操作吗?咱们在期铝上的成果也相当不错,现在冒然闯入期铝混战,是不是太早了?”

    “也不算早了。”陈远鸣笑了笑,“而且只有鹤蚌相争,渔翁才能得利。”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今天先这样吧,明天继续努力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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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如果仅从对冲基金的层面上来讲,现在切入期铜确实为时过早,要知道住友事件是个经过几次跌宕的长期拔河战,从1995年初量子基金、老虎基金入局,到1996年中住友集团损失40亿美元落败为止,中间经历过数次起伏。先是1995年中,滨中泰男靠己之力抗住了几大对冲基金的压力,把铜价从2700美元拉回了3000美元的高点,其后又在英美两国证券期货监管部门的调查下跌至2400美元,又被负隅顽抗的锤子先生拉回至2700元,直到6月铜价崩盘,才从2700美元路狂跌到1700美元的价位

    如果只是为了钱,完全可以从1995年末进入市场,花半年时间获取这近千美元的利差。然而有些事情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说对冲基金只是金钱游戏,那么隐藏在钱潮下的,才是真正可怕的东西。

    这次对住友集团的压制中,除了量子基金、老虎基金等专门操作金融衍生产品的对冲基金外,还有加拿大和欧洲的些金属贸易商,这些手握现货的人,才是迫切想要压垮住友集团的存在。要知道从八十年代初,滨中泰男开始在伦敦金属期货市场崭露头角后,近十年间整个伦敦期铜市场都被他直接或间接影响,住友集团又是日本四大财团之,掌握着金融、贸易、冶金、机械、石油、化工等方方面面的产业链,年销售额高达千亿之巨,这样的强强连手对于西方世界未尝不是种压力。

    比起对冲基金那种单纯针对利润的追求,金属交易商们对于商品定价控制权的需求加复杂且急迫。有了这样的需求,自然就会产生利益冲突,才导致1996年铜价崩盘的局面。而铜价崩溃,对世界范围的铜业又产生了连带影响,无数公司在这次崩盘中关门大吉。可以说这次针对铜价的狙击,正是西方世界对于铜产业的次洗盘行动,他们获取的利益不止来自住友家,是来自全球庞大的金属市场。

    有了这样的认知,对于这次的期铜操作,也就不该只停留在“赚钱”这个层面上。由于中国经济的腾飞,从2002年开始,铜价就拉出了条长长的上升曲线,到2006年时是度飙高到8000美元/吨的天价。作为种不可再生资源,今后的铜、铝、铁等矿物的储藏量只会越来越少,现货紧张才是现实,除非出现新的替代物,这种状况根本无法改变。如果没有办法突破这种扼制,中国在资源领域就会始终被人困住手脚,动弹不得。

    因此这次住友事件的意义才加重要,这不仅仅是个战术上的操作问题,事关战略全局。目前陈远鸣的身家在对冲基金这行里并不算小,要知道此时的量子基金也不过50亿的身家,老虎基金可能还不到40亿,而远扬基金已经有了接近15亿的资本,流动资金也有8亿美元,已经可以作为猎手亲自下场。

    但是这些钱却远远不足以成为“幕后”,在以巨型财阀和跨国集团为构成的全球冶金产业面前,它微小的简直不值提。真正能够操控局势,并且从中获取巨大利益的,只有国家集团这种量级的存在。国兴,以及它背后代表的那些存在,才是切的关键所在。而如果把目标锁定在这个层面上,现在就是必须开始准备筹划了。

    有了这重重思量,对于孙国强的疑问,陈远鸣当然不会有半点隐瞒,不但详细的解释了他跟罗伯逊先生之间的协议,以及整个对冲计划的操作模式。同时也简略的分享了些关于世界铜产业的现状。

    孙国强虽然没有太期货方面的经验,但是对于经济,尤其是国内经济还是非常敏感的。早在他们出国之前,国兴团队里就已经有人计算出沪铝与伦敦铝之间的指数价格协整关系,建立了套让陈远鸣看起来都有点头晕的公式和分析曲线,为中国商品市场缺乏定价权的事实作出了注解。

    而在国兴进入国际期铝市场,并且从中盈利之后,这样的理论性研究就得到进步加强,结合沪铝的波动整合出了些经验,这群真正的技术型官僚在宏观调控上往往比商人们加敏感,当数据足够充裕,并且步步适应了国际期货市场的规则后,他们接受并理解它的速度不比任何人差。

    因此,当陈远鸣把事情摊开了说之后,孙国强轻轻皱起了眉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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