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人生[重生] 作者:捂脸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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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化都会对世界经济产生重大影响,具体到铝价方面,由于国家解体,俄罗斯对于铝的需求大大减少,同时为了换取外汇,大量铝锭无序倾销到了西方市场,供需比平衡被打破,铝价应声而落。”

    面对满屋子3o5o岁的中老年人,青年脸上没有半分畏惧,反而相当自信的拿着教鞭拍了拍图纸,“但是铝价的暴跌对于俄罗斯本身而言也是种灾难,没有任何个卖家会希望自己的产品跌价。于是就有了第二张表……”

    说着,他刷的声撕掉了上面那张纸,露出了下面的柱形图表。

    “这张则是19921993年世界铝产量统计,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减产的迹象。根据布鲁塞尔磋商会议,俄罗斯和世界其他几大铝业公司达成了协议,计划在两年内共同减产1oo万吨,促使铝价回暖。当然,必须事先声明点,这个‘世界几大’,并不包括中国在内。”

    “于是到了1994年,铝价开始反弹了。”

    随着这句话,图表又翻到了下页,条标准的上行线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减产是行之有效的,随着减产,铝价在逐步稳步攀升,按照往常的规律,在每吨15oo美元左右将会稳定,开始上下震荡,但是这次铝价并未按照此等规律进行,而是陡然拔高,口气蹿升到了2ooo美元/吨,即便是减产也不应该如此刺激铝价爬升,是什么影响了价格变化呢……”

    本来还想再买个关子,旁边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已经插嘴道,“今年我国铝锭需求量大增,进口过1千万吨,沪铝价格都飙升了倍,是因为这个吧?”

    略带卖弄的介绍被打断,年轻人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在座众人,“的确,让铝价飙升到越最高历史记录的只有个原因,中国缺乏铝了……”

    这句话让在座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那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沉吟了片刻,扭头看向身边人,“小陈,这就是你说的经济总量问题吧?”

    陈远鸣点了点头,“是啊,孙处,这就是中国面临的问题。去年我在铝期上的操作也正是因为这个理由,沪铝的飙升太惊人了,它意味着中国对于铝这种金属的需求已经过了警戒值,而世界正在因协议减产,加减,铝的价格就必然高涨。去年我在14oo美元左右入市,19oo以上时才退出,半年时间里光铝期项就让我收获颇丰。换句话说,如果当时入市的是中国——而非我个人——且拿到了足够的单口,那么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期货来弥补进口带来的损失,甚至做到控制市场价格的地步。”

    “就像你曾经说过的日本住友集团对于铜价的操控?”

    “这就是所谓的定价权。拥有绝对数额的产品,或者决定市场的期货合约数,对于今后中国的展影响至关重要。铝期还只是小试牛刀,如果中国迫切需要的产品从铝这种低价金属变成了钢材,变成了黄金,变成了石油,期货市场又会生怎样的变化呢?”

    这话屋子里的大数人没有回答,只有还在桌边的年轻人微微笑,“就像浅水池里的跑进了只大象,水位会飙升吧。”

    很风趣的句话,但是太人笑不出来了。陈远鸣轻轻摇了摇头,“小唐,谢谢你的讲解,等下再来说其他问题。”

    青年听到陈远鸣的话,干脆的点了点头,在pvc板旁边坐了下来。这是陈远鸣最近物色到的助理,唐浩,刚刚从纽约大学商学院毕业,学历相当亮眼,天赋也很高,对于期货市场有着足够的见解和观察力,文笔是没得说,唯的毛病就是风格太西化,放在中国政治圈里难免有些浮夸,刚才会议室里皱眉的可不止个两个了。

    是个人才,但是还需要打磨,放身边历练下好了。对于这点缺憾,陈远鸣还是能够忍受的,至少自己说出的东西他能够全盘理解,并且组织出相应的材料,这就帮大忙了。

    似乎在消化刚才听到的东西,孙国强思索了片刻才答道,“这也就是你认定今年铝价会跌的原因?因为中国的产量?”

    “不仅是中国的,还有世界的。”陈远鸣的声音里了几分笃定,“减产对于任何商家都不是件好事,尤其在中国这个庞然大物进入市场,成为买方的时刻。到今年,估计大部分铝厂就要重新开工,赶上这波潮流。但是与此同时,中国自身也不会放过铝业生产吧?进口就意味着花钱,太的进口将会极大遏制国家的展度,我估计今年国内众铝厂也将全力开始生产,有了这两样协同作用,铝价怎么可能不跌。”

    “还会跌的很快?”孙国强追问了句。

    “开始应该会的,现在的期货价格已经有些偏离实际价值了,所以开工增产,立马会跌。但是中国不可能口气就停下生产,还有同样的国际金融机构在操纵铝期的合约数,因此在下跌段时间后,铝价还会出现反弹。如果选择做空的话,我们的时间不了。”

    没有人跑来问反弹期大概会是长时间,大部分人开始翻阅自己手头那份数据,还有些窃窃私语,交换着意见。会场的气氛不算热烈,但是从孙国强眼里,陈远鸣已经看到了肯定的神色。不论唐浩解说的语气如何,他准备的数据都足够详尽,图片和文字足以说明切。

    有了共识,下来就是细节问题。会议当然不会只有顾问方面的说明,同样还有很组织构架和风险炔值的讨论。如今临近新春,北京的供暖正值高峰,这间会议室的采暖也做得相当不错,房间里暖意融融,没什么人吸烟,只有淡淡的茶香在鼻翼飘散。不会陈远鸣就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沉,注意力大大降低,开始泛起困来。

    幸好会议的时间并不算长,强撑着熬过了剩下这段漫长时间,陈远鸣跟基金会的几位领导握手道别后,带着唐浩走出大门。今天是个大阴天,寒风呼啸,阴云密布,看起来场大雪即将来临,被冷风吹,陈远鸣打了个激灵,终于清醒了点。

    在车旁揉了揉晴明穴,他抬起头对唐浩说道,“你先回去吧,继续整理铜期的资料,别忘了美国对冲基金的异动,铝期只是小打小闹,铜期才是真正需要盯牢的东西……”

    “好勒,那老板你呢?要回中关村吗?”唐浩倒是毫无异议,北京的冬天太冷了,他恨不得天到晚都呆在暖气屋里。

    陈远鸣看了看天色,“我还有个小约,明天中关村那边见好了。”

    打走了助理,陈远鸣伸手搓了搓脸,呼出了口白气,刚想打开车门,身后传来了个声音。

    “远鸣,接着。”

    陈远鸣愣,眼角余光中就看到个东西向自己飞来,位置递的太好,他不由自主伸手接在了掌心。

    摊开手掌,陈远鸣定睛看去。那是部小灵通,涂装是熟悉的海蓝色,只是色泽加丰富美丽,机身也比上次拿到了小了圈,跟手掌相仿,下部微微内凹,呈现出种漂亮的弧线形。陈远鸣抬起头,看向来人。“这玩意你也敢用扔的,万我没接住怎么办?”

    “咱家的东西,耐摔。”肖君毅笑着答道,步伐迈得飞快,就连脖子上的围巾都迎风舞动着,衬得他加神采奕奕。“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二代机哦,而且真的能打通。”

    “通了?”陈远鸣微微愣,明白了过来,“北京的小灵通业务开通了?”

    “自然,跟邮电部那边掐了好久,终于放开了。这是你的号码,下面那个是我的,别忘了。”

    张小小的卡牌塞了过来,上面只写着两串数字,陈远鸣笑了,“这俩数看起来可挺靠前啊……”

    “那是,特殊选号嘛。”咧嘴笑,肖君毅拉开了车门,对陈远鸣做了个请的手势,“今天是要去见安信那边的顾问吧?我正好也要去打探下消息了,顺路?”

    陈远鸣笑了笑,也没拒绝,干脆坐上了车。

    现在可是寒冬,车里开着足足的暖气,窗户也都关的死紧,就算是自己熟悉的大切诺基,也有了点憋闷的感觉。陈远鸣靠坐在沙背上,低垂眼帘,把玩着手里那台小灵通,“现在业务展起来了,关于本升级也不能忽视,还有真正手机的研,进度如何了?”

    肖君毅早就习惯了陈远鸣这种刻不忘公事的习惯,悠哉的往椅背上靠,“还在紧锣密鼓呢,大哥大都不知拆了少部,主要还是集成芯片上有些难关,据说正在努力分析。”

    “也不能只分析现有内容,贴近使用才是关键,比如怎么把电话薄内置在手机里,怎么显示来电人的姓名,哪怕附载个闹钟、计算器都是好的……”

    手指在小灵通上按了半天,但是个熟悉的操作都找不到,陈远鸣苦笑着停下了动作,他在想什么,这可不是后世那种功能复杂的手机……

    “说得简单,这玩意就那么大,加任何个功能需要花费的力气都是惊人的。现在咱们的制造能力还很有限,没那么快的。只是你说的那种用小灵通信息的想法,厂里的工程师倒是很有兴趣。这跟传呼机的功能有些类似,只是怎么把它自动化是个难题,还有要怎么自己往手机上输汉字呢?总不能再打电话给传呼台让他们代劳吧……”

    “击键法嘛……这个需要跟汉字编码方面的技术人员沟通下,如果能外包最好。现在北大方正那边的汉字系统很不错,可以去试试立各项什么的……不过最方便还是直接手写……”

    “什么?”对方的声音有点小,肖君毅不由稍稍靠近了点,仔细听着,“怎么手写……”

    “触屏技术,拿电子笔杆往里输字,就跟写在纸上样……之前我听乔纳森说过,美国两年前就有相关研了,只是他们的方向不对,英文哪还用得着手写啊,中文才该用这个……”

    “已经有人开始研究了?”肖君毅的兴趣大了,“那公司叫什么来着?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合作下,如果能直接书写汉字,确实方便了。”

    “go,名字是。像是……关……了……”

    声音越来越小,被个细小的撞击声截断。那部蓝色小灵通从指间滑落,跌在了脚边的地毯里。陈远鸣的头已经彻底歪倒在椅背上,睡得人事不知。

    看着面前这幅景象,肖君毅哑然失笑,上车这才几分钟?聊着天都能睡着,最近这是太忙了吧……话是这么说,然而心中涌起的却不是纯粹的无奈,而是交织着份担忧和些微的心痛。

    眼神不由自主细细扫过那人的面庞。陷入沉睡后,陈远鸣脸上奇异的凝沉消散变淡,不再显得老成持重,而是像个真正的年轻人,除了眼底的淡淡阴影外,没有丝毫时间的刻印,带着丝无忧的天真。

    额轻柔的盖在眼睑上方,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覆盖着的那双黑眸在睡梦中也不肯安宁。嘴傻乎乎的微张着,偶尔飘出声呓语,肩背却完全放松了下来,松垮的倚在那里,像是想要找到什么凭依……

    愣了片刻,肖君毅轻轻挪了几步,凑到了他身边,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灵通。但是他没有把机器交还,也没有唤醒沉睡中的人,只是把肩头轻轻凑了过去,让对方可以借力,睡得加平稳舒适……

    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肖君毅小声跟司机说道,“开慢点,到了地方先找个停车场,还有个小时呢,不着急。”

    在这声吩咐下,汽车的行进度又慢了几分,不会儿,车窗外渐渐飘起了雪花,从星星点点到鹅毛大雪,飘落的雪花遮蔽了视线,从车窗往外看去,像是被封在了某种与世隔绝的狭小空间中。

    作为个合格的纨裤,肖君毅从未停下脚步欣赏什么雪花飘落,跟隔绝和安逸毫无关系。但是这刻,他却安然坐在这个小小的车厢后座,期望着时间能够变得慢,加宁静。

    拿着小灵通的那只手放在了沙椅上,跟另只微垂的手臂轻轻靠在起。

    (本章完)

    89第八十九章

    朦胧中,有个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却始终想不起到底是谁,他也就没有理会,继续沉浸在温暖惬意的半梦半醒中。过了片刻,那个声音停了下来,似乎轻笑了声。

    “豆豆,快醒醒,该工作了。”

    叫他大名的可能有万万千,但是叫小名的,只有那几个,这声呼唤就如同声尖锐的闹铃,划过意识的洪流,干脆利落把他从睡梦中唤醒。陈远鸣眨了眨眼,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双桃花眼,离得极近,连纤长的睫毛都能数的清二楚,眼尾微微上挑,眸色有点浅淡,呈现出种清亮的琥珀色,笑意氤氲,似乎蒙上了层淡淡水雾。

    这是谁?在疑问浮出时,答案也瞬间而至,陈远鸣突然现自己正斜倚在对方身上,估计已经睡过去会儿了,面颊枕得生痛,嘴角还有丝可疑的湿意。

    愣了几秒,他猛地坐直了身体,有些尴尬的抹了把脸,“抱歉,肖少,刚才不小心……”

    肖君毅脸上的表情却毫无变化,从容的活动了下被压麻的胳膊,无视上面那点小小的湿痕,冲陈远鸣眨了眨眼睛,“不是我说的,虽然咱轮不到‘哥’这个级别,但是叫肖少也太见外了,换个称呼呗。”

    对方的语气非常轻松,表情也很随意,陈远鸣刚睡醒的脑袋就没彻底清醒过来,手不由僵在了脸上,过了会才反应过来,他笑着垂下了手,“那该跟着谁叫呢?”

    小叔从来都是叫小毅,老妈则是喊君君,这小子还真就跟他们同辈论交。被反将了军,肖君毅剑眉挑,靠在了沙上,“就叫君毅吧,这个没人叫。”

    这是实话,家里人称呼不会那么死板,外人又都是肖少、肖总,再亲近的也得叫声毅哥,很少有人会直呼其名,想到目前只有面前这人会这么称呼他,肖君毅心底就不由带上了点自得。

    然而话到了陈远鸣耳朵里,却有点怪异。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对方几眼,没能从他脸上现任何异常,陈远鸣不由在心底阵苦笑,这家伙看起来可不像弯的,应该是无心之言吧?既然是无心,那就没什么好矫情的了,他微微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么打诨,刚才的尴尬算是扫而空,陈远鸣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我睡了久,迟到了吗?”

    “才个小时,安信的会议还有1o分钟才开呢,不急。”不紧不慢的伸了个懒腰,肖君毅把手里的小灵通递还了回去,“你是久没睡饱了,说着话呢怎么就睡过去了。”

    伸手接过那支小灵通,触手阵温热。陈远鸣只觉机身的金属外壳都带上股暖暖的热度,也不知道被攥住手里久了,他的手不由微微顿了下,苦笑道,“可能是刚才开会太困了,政府部门的会,你也知道……”

    我还真就不知道了。对于这种解释,肖君毅压根就没信,现在别说那略带蜡黄的脸色,就连黑眼圈都被熬出来了,眼底也净是血丝,看就是妥妥的过劳。想了想,他话题转,“其实安信那边也没啥大事,正主都回来主持大局了,你该休息就去休息吧,我给小叔带句话好了。只是你刚才说的关于手写输入和电话薄的事情……”

    “什么?”陈远鸣突然打断了对方,诧异的反问道,“我刚才说了什么?”

    “怎么,睡胡涂了?”肖君毅失笑,“刚才你不还说美国有个公司已经开始研究这种技术了吗,但是名字我没听清楚,叫什么公司来着?你还说手写适合中文模式,适合在国内推广……”

    这下陈远鸣是彻底醒过来了,刚才肖君毅提到手写输入的时候,他心中不由揪,还以为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说了什么胡话,比如把自己用过智能机这种事情给透了出来。当听到是研究手写输入的公司,他才想起来前段确实听乔纳森提起过这个事儿,也算是硅谷内部的个小道消息,当初造势很大的家公司刚刚停业,由于是研究手写输入的,他才好奇的记了起来。

    心中定,陈远鸣笑了笑,“是叫‘go’吧,前两年跟其他公司合并了,最近才彻底关门,因为技术研经费太高,实用价值又不太大,在欧美市场并不被看好。当时我就想,如果把手写输入法放在中国,可能实用价值高,目前的五笔字型学起来太麻烦,不利于推广。最近出现的智能abc也是用的拼音,在老辈人里普及率太低,如果有个合适的手写输入工具,不论是对计算机还是对手机,用处都会很大。”

    话里的道理清楚明白,但是肖君毅还是敏感的察觉了对方的那丝诧异和迟疑,是在担心自己睡胡涂了说出什么商业机密?这心也太重了……有点好笑,也有丝无奈,肖君毅的目光扫过对方疲惫的身形,轻轻叹了口气,“远鸣,你最近是不是把自己逼的太紧了?赚钱是重要,但是身体不能不顾,你现在才几岁,用不着这么赶吧?满心都是工作,连不是自家的也操着心,总要给我们这些老人家条活路嘛……”

    话是略带调侃,本意也是劝慰,陈远鸣心头却微微颤,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那支还带着点体温的小灵通,嘴上却轻飘飘的说道,“只是最近摊子铺的有点大,过了年应该就好了,机会难得,总不能眼看着错过。”

    听在肖君毅耳中,这话少有点敷衍的意思,但是陈远鸣的内心深处,它却是没有丝毫折扣的真话。机会难得。如今已经是1995年了,从19952ooo年,他所熟知的历史里,有少百年难求的机遇在等待他呢,别说是明年的国际期铜,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呢?99年的互联网泡沫呢?甚至远点,2oo3年的经济再次腾飞呢……他拥有的时间真的不了,到2oo8年4月为止,他的先知先觉只剩下了13年,而前期对于市场的影响越大,后期就越难保证自己记忆中的东西还会原样重现。

    他已经因那个天赐的未卜先知获取了太,按照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早就渡过了满足生理需求,寻找社会价值的层次。衣食温饱有了,财富地位有了,称赞和尊重也只会越来越,但是当视线从自身以及那个闭塞的家庭上挪开后,种名为野心的东西就在体内诞生。

    这么年了,他经历过、见识过太事情,有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奋力搏却有功败垂成的开拓者,还有那些将在未来呼风唤雨的豪客巨擘。在步步爬上高层次的同时,他的视野正在变得开阔,被这个大时代和那些迎风破浪的弄潮儿吸引,潜移默化。孟力生的故事、林学文的选择、宋老的感慨、林总的诉说,还有类似蒋涛这种败类的威胁和逼迫……点点滴滴凝聚成了股大的力量,让他想要竭尽全力去改变身边的切,不再是个小小的家庭,不再是个简单的公司,而是让这个国家,让整个世界为之动容。

    为了这个目标,承受的压力自然也在急增大,他拥有的东西很,但是时间并不总是在自己这边。急迫感让他拼尽全力,把所有能够利用的时间都利用起来,去掌握那些笃定的存在,学习那些自己曾经并不了解的东西。在这样强大动力的驱使下,他又怎么可能踱步不前,安享富贵。

    也许熬过最初这三五年就好了,在心底轻叹了口气,陈远鸣推开车门,“行了,好歹我也算是个安信股东,听听会议总是没错的……”

    然而打开车门,看清外面的景象后,他突然怔,停下了动作。刚才由于车窗上的雾气,他还真没留意到外面的景色。如今天空已经不再阴云密布,恢复了湛蓝宁静,空气也清爽了几分,车门外是片无垠的洁白,整个停车场已经被大雪覆盖。雪花松松软软堆积在地面上,足有几寸深,但是周围连个脚印、车辙都没有,干净的像是清晨起床时的雪地。

    在马路上,陈远鸣扭头看向车顶,由于没有遮蔽的棚子,车顶上的雪层几乎跟地面样厚,堆积在那里看起来有些滑稽。这时肖君毅也从另侧走下车来,看到外面的景色就是笑,“霍,雪还挺厚,瑞雪兆丰年啊。这边公司没来过吧?会议室在东头,跟我来。”

    对方爽朗的声音里听不到任何勉强或刻意。其实车早就到了,雪估计也下了很久,只是他直没叫醒自己。陈远鸣的脚步顿了下,没有说什么,紧紧跟上了对方的步伐。两人并肩走在雪地里,留下两行深深浅浅的脚印。

    (防抽分割,本章完)

    90、渐变

    确实,这次安信的会议像是个庆功会,而非研讨会。成功打通北京的无线业务,就代表了安信公司作为支新生的移动通讯力量,正式进驻了中国的心脏,小灵通波段也不再是钻移动牌照漏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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