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ken Mind, Fractured Soul碎魂 作者:SensiblyTainted

    第15节

    谢谢你的长信!那真的是太木奉了!恭喜,neville,可以在那里多待些日子。我们得一起计划些有趣的东西。oony对你评价很高,还有那个恶作剧,harry能加入真的是太好了。看到下一代掠夺者终于出山,我真是热泪盈眶啊。

    不管怎么说,关于snape给你们布置的独立研习我倒是有个想法,你们学习阿尼玛格斯怎么样?我们可以建立自己的团队!想想看这种可能性!

    我知道你还小,而这也可能花费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但这可以让我有事可做,也很有意思。如果你同意这个想法,那么就回信来让我知道。我有成吨的书可以帮上忙。

    爱你的,

    padfoot

    “哇噢。阿尼玛吉。”neville眨了眨眼。

    “你能做到的,nev。”harry温柔地说,可以感到另一个男孩的渴望和怀疑。“你比自己想象的要强大的多。这是个很木奉的主意!没错,我们当然可以把它当做独立研习的项目。我打赌你肯定是只大老虎之类的。”

    “那你就是个毛茸茸的猫咪!”neville大笑着。“来吧。我们早饭要迟了。”

    harry大笑着追出房间,刚好和sever撞了个满怀。“抱歉。”他抬头冲着自己的导师微笑。“我们迟到了吗?”

    “你也可以那么说。”sever讥笑了一声。“动作快点。”

    “是,先生!”harry装出一幅正经八百的模样,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sever转身朝楼下走去,可以听到那两个孩子正匆忙跑向饭厅的声音。他原本想要过去催促一下那两个孩子,但neville那句说harry像猫的无心玩笑却让他愣在当地。仔细观察着harry,看他对此会有什么反应,但却什么都没有。他的嘴唇紧紧绷成一道细线。看上去狼人的担忧成真了。harry确实已经把lockhart推在一边,这样他就不用去对付这些了。好吧,看来他要重视一下了,而且还要确认一下那孩子在rose这里没有采取相同的处理方式。

    ——

    “我们今天要说点新的东西。”

    “关于什么?”harry问,一边坐在自己教授对面的沙发上,心里偷偷庆幸着自己不用再谈论作为rose在dursley家生活的细节。前两天这一直都是他们谈论的主要话题,虽然他知道这是必要的,但仍旧觉得非常困难。

    “lockhart。”sever回答道,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那个少年。harry迷惑地眨了眨眼睛,sever又紧追了一步,想要压出更多的反应。“我知道咱们已经有段日子没谈论过他了,只是想要确认一下你没有再做什么噩梦。”

    “哦!”harry微笑起来。“没有了。我感觉很好,我想我已经揭过那一页了,真的。”看到sever皱眉,他坚持道。

    “我知道了。”sever诚挚地向前探了探身。“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么?你和kit融合并不代表你已经走出来了,那需要时间。”

    “是的,我记得。”harry好奇地回答道。

    “好吧,对于你如此迅速就走出这一切,我感到有些奇怪。即使你已经面对过了lockhart,你这种突然的…平静也非常难以解释。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非常可怕。这让我很担心你会不会…”

    “够了!”加百列跳了起来,狠狠地瞪着那个黑眼男人。

    sever将表情调整成一片空白,向后靠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这次突然转换很出乎他的意料,但他不能让这打乱他的步骤。

    “你有病吗?还是说你担心harry又把kit或者其他什么人创造出来?好吧,他没有。harry正在进步。当然这还在影响他,但已经没什么可谈的了。现在,他必须要向前看,那就让他去做。如果他把lockhart丢在脑后呢?他已经有足够多要应付的了,你也可以帮他,时不时?那就去做你应该做的,关注rose,别管那些其他的!”

    “我恐怕不能那样做。”sever冷静地回答。“我的工作,就像你所定义的那样,是要帮助harry变得尽可能完整以及强大。逃避lockhart这个问题只会削弱他,从长久来看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伤害。”

    “你不能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情。”加百列怒吼着,“这只会伤害他。”

    “我可以鼓励他去面对这一切。”sever寸土不让。

    “面对这一切?”加百列咆哮道。“这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快刀斩乱麻,snape,而且你对此也心知肚明。这种情况根本无法处理。你不可能把那混蛋造成的伤害量化归类,然后一边哼着‘就是这儿,好多了’一边把他们收在一边。那混蛋所作的一切都留下很深的伤痕,永远无法消失。他已经把这种伤害调整的很好了。所以我告诉你要离他远一点。面对rose那摊子事情对他来说已经够困难的了,集中ji,ng力对付那个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那对harry来说是最好的?”sever讥笑了一声。“没错,你不知道。而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他就此逃开lockhart这个事情。这只会让他把这种逃避当成习惯。”

    加百列的双眼被怒火蒸腾的越发明亮,他刚要伸手去拿魔杖,突然动作就定在半空。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塞纳斯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双腿在身前交叠起来。这是一种塞纳斯用于逃避的下意识防卫状态,此时,这个姿势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这个人格的意识状态。他想知道是什么让这个一直冷静且自信的人格变成这样。

    “sever。”塞纳斯侧着头问候道。

    “塞纳斯。”他回以一个问候。那个少年轻轻做了个深呼吸,展开之前交叠着的双腿,优雅而傲慢地坐在那里。他的姿势里再没有什么能暗示出此时的脆弱。但这并不能抹消最初的印象。“过来支持你的gryffdor?”他微微讥笑了一下问道。

    “是的。”少年慢悠悠地开口回答。“这非常少见,但加百列也有时候说的是对的。在这件事上他就是对的,snape。离远点。”

    “不。”sever靠了回去,等待着对方进一步的反应。

    “不。”塞纳斯重复了一次。

    他抬起手来研究着自己的指甲,随后视线就从手上转向面前那对黑色的瞳孔之中。sever不得不阻止自己下意识外头的动作,虽然那可以让自己的头发挡在脸前,制造出一幅屏障来阻隔那道尖锐的视线。

    “你怎么想并不重要。”塞纳斯柔和地开口道。“试图去强迫harry面对并且治愈剩下的创伤…再次提到那个混蛋是毫无意义的。这已经被所在他的意识之外了。他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但只剩下一种相对客观的感觉。所有的细节都已经模糊不清了。总的来说,他已经习惯了不再去考虑这些。所以如果你单方面地让他重新回去的话,只会让你们两个都苦恼不已。这已经脱离他所能掌控的范围了。”

    “这是无法接受的。”sever冷冰冰地说。

    “你必须要接受这个。”塞纳斯固执己见。突然他的眼神变得冷硬起来,一股冷冽的闪光cha进两人之间。这已经足够让sever高涨的怒火转化成一种担心。“我想你保证一定会面对这个问题,绝对不会逃避。”那股恨意飞快地消逝了,那个少年柔滑地微笑了一下,又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回到面前的教授身上。“在最后,让我们谁去面对这个问题都无所谓了。这不正符合你对于boy的情况所作出的假设么。所以你才必须要在他回到harry的主魂之前先治愈他。你不能否认这和现在这种状况完全一样。”

    sever无话可说。他已经从这个少年的反应和对话中知晓了一切,此时塞纳斯已经吸收了kitten所造成的心理创伤。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这个人格了,但并不认为这个冷漠且愤世嫉俗的少年会从这种虐待中获得什么好处。然而相比之下,确实rose可能造成的伤害要比kitten多得多,毕竟她只存在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此时让harry全心全意面对rose是更好的选择。

    “好吧。”他最后开口说道。“我能够理解这次意识转移背后的原因。但那就意味着你必须要同harry一样进行治疗。”

    塞纳斯只是讥笑了一声做为回答。

    “你要,塞纳斯。”sever带着些警告意味地说。“就像你说的,boy在融合之前必须要先经过治疗,否则就会让harry完全ji,ng神分裂。你这种情况也是一样。如果这没有以一种健康的方法处理的话,你和harry的融合只会让他受伤更深。”

    “我会处理这个的。”塞纳斯平板地说,继续让他的厌恶和狂怒藏在后面。

    sever只是看着那个孩子。他知道如果自己说了什么的话,只会更加激怒对方。塞纳斯瞪了回来,毫不退缩。sever向前伸出了手臂,塞纳斯立即下意识地向沙发里挪了挪,躲开了那只手。sever收回手,面无表情。塞纳斯怒瞪了他一眼,流畅地站了起来。

    “我不会说自己完全好了,但我会自己去面对这一切。”

    “我们每两周谈话一次。”sever回答道,就好像根本没听到那个少年的话一样。“如果你不出现,那么我就必须把这种情况向harry和加百列解释。你会让自己成为一个累赘,然后变得越发脆弱。那可是完全无法容忍的。”

    塞纳斯的眼神又一次闪耀起来,双手也攥成了拳头。最后他不发一语地离开了房间。sever没有阻止他,只是揉了揉额角,疲惫地叹了口气。这实际上解释了很多事情——解释了塞纳斯关于背叛的剧烈反应,以及为什么不反对和siri一起出去。但他必须要小心应对。治疗一个slyther总是要比治疗其他学院的学生容易很多。slyther们都有自己的ji,ng神蔽障。想要穿过那些ji,ng神或情绪的屏障达到问题的根源先当不容易。他们所遭受的伤害越敏感,就越难以处理。

    为什么每次我认为自己可能已经在这个孩子身上取得了些进展的时候,转头就会发现其实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呢?他有些恹恹地想着,站起身朝客室走去。那里还有另一个脆弱的gryffdor正在等着。

    ——

    出什么事了?harry问道。他正盘着腿坐在床上,日志摊在膝头。计时咒语显示现在刚刚9:20,还有十分钟他们的疗程才应该结束。但他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却是在早餐后走进起居室。

    没什么。塞纳斯回答道。我们只是有些事要商量一下。

    sy,没出什么事吧?harry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事的,harry。别担心。加百列回答道。你可以相信我。

    但不能相信我,是不是?塞纳斯用一种矫揉造作的甜蜜嗓音问道。

    好吧!harry大笑道。你们两个我都相信。还有友好一点,加布。哦是的!sy,那个恶作剧你想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塞纳斯回答道,现在他完全没心情去想玩笑的事。那个slyther的混蛋真的让他很生气。

    哦。或许我应该写信问问siri。他可能会有些好点子。

    加百列看着那个slyther少年一脸紧绷,觉得塞纳斯大概需要些空间。所以他接过了应付harry的任务,给他们的小负担写了回复,让那孩子的心思从这上面转了开。

    好主意。我们都可以好好乐一乐,我打赌siri肯定会加入进来的。他鼓励道。

    塞纳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紧紧地合上。加百列叹了口气,又和harry聊了一会儿。那男孩随后就去给siri写信,顺便完成自己的作业。他坐回到灵室的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塞纳斯紧闭的房门。他已经知道了塞纳斯吸收了kit留下的烂摊子,还有在和lockhart对峙之后boy的反应。当时他就在旁边。

    闪回

    似乎他们比往常更加忙碌。离harry和lockhart对峙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每一天里都充斥着作业,魁地奇练习,深夜的治疗,倾听ron关于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研究进程,偷偷溜出去和re吃午饭,晚上的噩梦,陪着neville确保他不会再伤害自己,与rose学习草药学,还有其他的日常活动。他们都已经ji,ng疲力竭,脾气也越发不好。

    加百列走进客厅,看到塞纳斯已经坐在那里,神思似乎已经飘远。当他们都关注着外面在harry身上发生的一切的时候,就会到客厅里来。他们在自己房间里也能看到,但要困难很多。他们的房间只是为了开展个人工作,休息,以及与彼此隔开。塞纳斯呆在房间里的时间比其他人都要少;虽然那就是他的工作,不是吗?监视周围发生的一切,确保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还要时刻准备着去提出可能的建议(或者命令)。

    那个slyther看上去相当疲惫,于是加百列决定等下再问关于那些内部压力要怎么处理的问题。相反,他告诉塞纳斯他需要休息。但还没等他开口,那个少年就猛然坐直ile身体。一阵微弱的紫红光芒笼了上去,他向后弓起了身体,大张着嘴巴急促地喘息着。

    加百列马上奔了过去。他记得之前在harry决定放弃自己蛇佬腔能力时也发生过相同的事情。难道harry又拒绝了另一项天分吗?他摇了摇头,红棕色的头发在周围飞舞着。不,这次不止是这些。上一次只是一道闪电,而这一次更像是一阵y云。突然,塞纳斯发出了一声窒息般的呻吟,加百列马上又走近了几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帮上忙。

    终于,那光芒消失了。塞纳斯瘫软在地,双腿半蜷着,头则埋进手掌之中。加百列伸出手去搭上了那个少年的肩膀。塞纳斯的头猛地弹起,蓝灰色的双眼熠熠发光。他狠狠地打开了加百列的手,僵硬地向后缩了几步。

    “别碰我。”塞纳斯大喊着,声音干涩嘶哑,是一种加百列从未听过的支离破碎。

    “出什么事了?”他有些生气地问道。不过深切的担忧无法让他真的生气起来,但也不是说他会就此放弃。

    塞纳斯非常了解加百列的固执,在他恳求别人的时候会更加变本加厉,所以他最好现在就给他一个说法。“harry觉得他现在无法应付lockhart的事情,认为最好还是先把这些推到一边,直到他不再被拉扯往这么多不同的方向为止。所以现在,如果你能原谅我…”

    加百列看着塞纳斯走回他自己的房间,温柔地合上门。几秒钟之后,他就听到那个少年开始狂怒地大吼着,还在不停地摔着dognxi 。这次发泄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当一切又归于平静之后,他走过去敲了敲门,问塞纳斯是不是还好。但还没等他抬起手,一阵轻柔的抽泣声就传了出来。

    闪回结束

    加百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让那个少年一个人呆着,并且不再提起这个话题。但他不也觉得保持这种情况是个什么好主意,只能在发生什么之前时刻保持警惕。然而自从harry和rose融合之后,他也认为由塞纳斯来处理lockhart的事情似乎要更合适一些。

    为了要让每个人都保持开心,这个孩子已经接近崩溃了。他很清楚harry和塞纳斯在承担着怎样的压力,所以当snape发现这一切的时候他才会那样不客气。事情正像本来的那样保持着极其不稳定的平衡。为什么那个蛇鲨样的混蛋非要横cha进来呢?那就是为什么他要那样生气地维护harry和塞纳斯,但如果snape是对的,塞纳斯也需要面对这个问题,那么…

    加百列叹了口气,又转过去看着塞纳斯紧闭着的卧室门。或许他应该先看看snape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然后再决定要不要介入。虽然如果那个混蛋逼得太紧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保护塞纳斯。想到这里,他又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外面,还有harry。他会一直在这里看着,好让塞纳斯能够休息一下。谁都知道那个slyther最缺的就是这个。

    ——

    “看这个,像不像那些树正在看着你,sever?”harry一边举着neville的素描一边问道,那个圆脸男孩终于在三天前完成了这个。“这很强大,但同时也非常引人入胜,让你无法确定自己到底在看什么。”

    sever拿过那张纸仔细地看着。所有细节都描绘得相当到位,y影也让整个画面有了景深。而如果你看得没错的话,这幅画里确实就像是有一双巨大的眼睛正在看着你一样。他微笑了一下,郑重地点了点头,把画纸递还给了neville。“非常出色。harry说的没错。”

    “我把天空画得一团糟,草地也显得太呆板了。”neville喃喃道,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说完美的话可能不太合适。”sever建议道。“你说的没错,评论家们不会给它第二个评论,这看上去非常真实。但只有缺点才能凸显出魅力。我知道很多的艺术家们倾其一生都在完善他们作品中的缺陷。”

    “他想要表达的是这幅画很不错,neville,而且我们也很喜欢。不要总是把自己想的很糟糕。”harry一边说着一边抱了抱那个男孩。“真的,nev。人们真的可能会喜欢你,还有你的作品。”

    “别在我的地盘晕倒,longbotto。”sever开玩笑地拖长声音说着,那个gryffdor则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来吧,再oi发飚之前我们最好回去吃晚饭了。”

    他们一起朝前门走去,neville这才又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觉得你在钢琴上做的更好,harry。去年夏天你才刚刚开始接触,真是不可思议。”

    “谢谢!”harry明快地微笑着,挑了一个他朋友身旁的座位。“我爱演奏。感觉就好像它能将我带走,到这个真正美好的地方。”

    “我知道你指什么。”neville朝他微笑了一下。

    “熬魔药对你有相同功效吗,sever?”harry问道。

    “不完全是。”他回答道,展开餐巾铺在他的腿上。“我不会让自己陷的太深,所以建议你们两个也是如此。但不管怎么样,那的确让我放松。”

    “晚餐已经好了,主人,先生们。”

    “谢谢你,oi。”sever回答道。

    “真好吃,oi。”harry说道。“或许下次我可以帮你做饭。”

    “哦,不,harry小主人先生!我不需要你在厨房帮我的忙。”

    sever看着harry一脸沮丧的表情,决定帮忙解释一下。虽然longbotto还在一边不停地咯咯笑。“他并不是说你需要帮助,oi。他只是很喜欢烹饪,和你一样。摆弄锅碗瓢盆会让他感到开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很开心你过来一起,harry小主人。”oi虽然仍旧不很情愿,但还是同意了。男孩们大笑起来,sever则尽可能地不为所动。他已经心软的让自己都有点恶心了。

    ——

    塞纳斯整晚都在图书馆里度过,还时不时去决斗室里练习一下。午夜降临,dra并没有回复。

    第47章 游戏及恶作剧(上)

    harry在沙发上安顿下来,准备好开始进行早上的疗程。今天的早餐格外地丰盛,harry撑得都有点想睡觉了,同时,这也让他的回应相对更加开放。或许sever应该在每个疗程之前给他一剂魔药,他想到。

    “我知道我的亲戚们感到很不安,并且惧怕我的魔法能力。”他沉思着说,“我甚至都开始接受和理解我姨妈可能感到的那种嫉妒了。但我仍旧是我。我是说,我还是会在乎他们,还有他们的想法。我真的已经很努力地去试着让他们开心,让他们过得更好。当然,他们也应该体谅我一下。我只是个孩子,一个小孩子。为什么…我真的不理解…”

    “并不是那么简单的。”sever轻声说着,harry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伏在沙发上开始轻声哭泣。“就算有那个能力将你看做是一个处在困境之中的孩子,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个想法甩到一边。因为这样一来就等于承认了他们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是错误并且可怕的。他们无法面对自己,也不会承认自己才是恶魔。”

    “这不公平…”harry直起身来,用袖子擦了擦脸。sever欣慰地发现那孩子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愤怒的表情。“我不想让他们恨我!我想要被接受!甚至是被他们!”一瞬间,那股愤怒的情绪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悲伤。“我不想让他们继续伤害我,但还是会希望他们能够爱我。而这永远都不会成真。我很气愤他们如此不公地对待我,但还是觉得…他们是家人。我属于他们…想要放弃这一切真的很难。”

    “我知道。”harry声音里的痛苦让sever忍无可忍地坐到了那孩子的身边,伸出手臂搂着他单薄的小肩膀。“但你不属于他们,harry。你必须要认清这一点。他们是坏人,对待你的方式大错特错。我理解要这样想你的家人会非常痛苦,但这就是事实。你不应该被他们那样对待。我希望让你想着那些美好的事情,还有那些关心你的人们。最重要的,我要你记住你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你自己。虽然你可能还是没怎么搞明白谁真正是在乎你。”

    harry小小地微笑了一下,靠在了自己教授的身上。sever很少会主动做出什么肢体上的安抚动作,所以此时的每一分钟都非常珍贵。“有你还有nev在身边真的很好。这会让我不会老想着之前的那些,并且告诉我还是有人会在乎我的。不过这还是会让我有点惊讶。”他羞涩地轻笑着。

    “这提醒我了。”sever退开身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你的共感能力非常强大,而且对longbotto的情绪非常敏感。我注意到你每次在他身边都表现得小心翼翼,时刻注意不去惹他伤感,即使这意味着要过度表现你自己的欢快情绪。”

    “那很糟糕吗?”

    “某种程度上,是的。”sever靠在椅背上,手指拱起来搭在嘴边。“longbotto认为他是你的朋友,但如果你继续保留自己的真实情感和难处的话,他很快就会对此表示怀疑了。朋友之间要互相信任,并且分担责任。我知道你的快乐可以让他受到鼓舞,但要注意不要把这种假装变成习惯。”

    “我明白了。”harry沉思着答道。“我很抱歉。”

    “不要道歉。这个现在还不是什么问题,你这么做也只是因为关心他。我想他一定会理解的。”sever把这种歉意赶到了一边。“实际上,我更关心的是你这种能力本身。你的共感很强大,而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个。我担心如果你处在人群之中的话,很可能会被困住。我们需要让你学会如何控制这个,随时可以自主屏蔽,否则你根本没法在霍格沃茨利生活。”

    “我要做些什么?”harry问,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我会教你大脑封闭术。这项技能可以让别人无法感知你的情绪,同时也可以阻挡别人情感的进入。”

    “现在就开始吗?”

    “不。”sever微笑了一下。“这段时间只是用于你的治疗。所以,我不得不占用你午餐后那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harry叹了口气,但还是同意了。

    “现在,再说说你的表哥。”sever坐了回去,同时努力地克制着不要为自己将要听到的东西而感到愤怒。

    ——

    他们刚坐下开始吃午饭,re就出现了。他简单说了说siri居住的海滩(虽然他不能告诉他们具体的位置),还有他们两个都做了些什么。sever自始至终没有cha话,脸上一直挂着某种厌恶地讥笑。男孩们完全无视了他,大笑着和狼人热切讨论。饭后,harry答应sever会在一个小时内出现在起居室学习大脑封闭术,然后就和neville还有re跑开了。sever摇了摇头,下到实验室去弄魔药了。

    “我有些东西要给你们两个。”re微笑着领着两个孩子来到了harry的房间。这已经成了他们秘密谋划事情时的非官方据点。

    “什么?他知道怎么解决那个缩小的问题了吗?”harry兴奋地问道。甚至连neville都完全投入了进来。

    “他想到了。”re大笑着说。“他还让我带来几本书,加上他阿尼玛格斯的笔记。”

    “真的吗?”neville看上去兴致满满。

    “我们等下再说那个!”harry坚持道。“那我们要怎样才能变成袖珍snape?”

    噼啪一声,oi出现在他们身边。“我已经拿到了复方汤剂,年轻的先生们。足够你们两个用了。”

    “真及时,oi!”harry说着,一边从小ji,ng灵那里借过一堆小瓶子。

    oi手舞足蹈了一阵,随后傻笑着消失了。他们笑了好一会儿才又回到之前的讨论中去。现在,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学会siri提供的让他们变小的咒语,再决定他们要什么时候实施整场恶作剧。re也尽力帮忙,但很快harry就要离开去上snape的课——他已经迟到了。re则帮着neville整理东西,问他要不要出去散个步。neville开心地答应了,一边轻声聊着天一边朝门口走去。

    ——

    harry到起居室的时候发现sever已经到了,黑发男人正站在壁炉边小口啜饮着什么。水晶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告诉了harry那肯定是某种酒ji,ng饮料,他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教授会需要这个。以前在他们的疗程进行到瓶颈时,他也从未看到过那个男人喝酒。

    “坐下。”sever指了指边上的沙发。

    harry顺从地坐了过去,仰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教授。

    “大脑封闭术是一种非常艰深的技能。”他用一种低沉悦耳的声音说道,这总会让harry完全地放松下来。“这和我教授给longbotto的冥想刚好相反。那要求你完全地开放自己的情感。大脑封闭术则是让你关闭所有的情绪。在冥想时,你需要吸收外界的一切,直到所有的意识想法都统统延展开。大脑封闭术让你强制地关闭所有的内在意识,只关注宰一种实物上,让它成为一道挡在外界和你的内部存在之间的活生生的屏障。明白了吗,harry?”

    “是的。”harry轻柔地回答,有些昏昏欲睡。

    sever安静地坐在那孩子的身边,满意地看到harry表现的非常松弛。“你信任我吗?”

    “当然。”harry轻快地回答。

    “那么就只是放松。”sever非常轻柔地开口,让那双眼睛越发困倦起来。

    慢慢地,所有的色彩以及房间内的景象都模糊起来,剩下来的就只有那对翠绿色的宝石。sever向前滑了过去,轻易地穿过了那孩子意识中微弱的屏障。平和的思想在他周围懒散地旋转着。小心翼翼地,sever轻易地找到了想要的那些记忆。他遇到了一阵自发的抵抗,但sever用自己娴熟的c,ao纵技巧迅速解决了这一问题。

    他私下里看了看,只在远处发现了一扇门。这很可能就是连接着另一些人格们意识的地方。他好奇地寻找着harry关于他姨父的记忆,但那实在不多。这意味着这些经历和记忆正被其他人格分开保存着,自己的摄魂取念没法看到,除非那个人格正处在支配的状态下。而据sazar所说,那扇门只能去往主灵室,而无法到达其他人格的意识。这很好。特别是如果dubledore也尝试着这样做的话,harry至少可以保护他自己。

    回到正事上来,他小心翼翼地拽了拽harry的意识,并将它拉向自己。那孩子反抗的更加厉害了,但sever不停投s,he着承诺和自信,尽力地安抚着他。harry在sever意识中好奇地四下张望着,但同时也很小心地不去碰触或阅读任何记忆——此时他正像小溪中的游鱼一样沉浸在那些不停闪烁着微光的景象之中。

    harry惊奇地看着那条小溪渐渐加宽,变成小河,最终组成了一片汪洋。他完全想象不到此时他自己正站在一个人的意识之中。周围都是水,翻滚着,波澜起伏的水。他感到一股坚定,却又温柔的波浪将他举起来推了出去。突然之间,他又回到了起居室。茫然地眨了眨眼,好一会儿他才又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感觉。首先回来的是色彩,随后是声音,再然后是触觉——他又能感到身下的沙发,以及衣料的摩擦。这很奇怪。他坚决地摇了摇头。

    “你跟上我在做的那些了吗?”sever等到harry的呼吸平复,眼神也慢慢地清明起来之后才开口问道。

    “我想是的。”他皱了皱眉头。

    “你可以选择能够让你的注意力完全集中起来的东西。并不一定要是片断。你觉得什么合适呢?”

    harry皱着眉摇了摇头。“但我要怎样一边走,一边动作,一边还要建立大脑屏障?”

    sever微笑了起来,黑色的眼眸玩味地闪着微光。“那个让你能集中ji,ng力的东西只是一道护盾。一旦将其完全建立,你就可以离开,只在潜意识里想着就可以。我意识中的水流挡在了你我之间,但同时我也正和平常一样思考。当然,感觉上可能有所不同。你可能再也听不到那些像是背景的谈话声,而且在建立防御同时再进行其他复杂c,ao作可能也有些困难。但普通的动作肯定不受影响。”

    “我想我明白了。”harry微笑了一下。“你觉得什么样的护盾适合我呢?”

    “这个完全要你自己来决定。我们可能会逐个练习几次,直到你找到合适的。”sever有啜饮了一口酒。“或许…花或者植物之类的。或者扫帚,要不就选飞贼。”

    “天空。”harry说着,“我很喜欢在花园里工作,看着那片宽广的,蔚蓝的天空。这也是问什么我会喜欢飞行的原因。”

    “那么就选天空。”sever也认同了这个想法。“那么是什么样子的天空呢?你必须将每个细节都想好,然后完全集中在那上面。那里有云么?能看到太阳吗?什么样的蓝色?有什么温度上的感觉吗?有没有风?”

    harry呻吟了一声。“你是故意把这个复杂化的。”

    “我保证,如果没有我的帮助这会非常困难。”sever轻笑了一声。“现在闭上眼睛,然后开始描画你的天空。”

    ——

    晚饭后几个小时之后,sever和neville终于结束了棋局,boy则正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每隔几分钟就会抽泣一声。不过他们还是取得了些进步。boy至少不再尖叫哭闹或者祈求宽恕了。时间到了之后,harry又重新转换了出来,眨着眼睛盯着他的朋友们。neville虚弱地微笑了一下,把他拉了起来。

    “虽然很慢,但是我们确实渐渐在掌控局面。”sever扶着他们的肩膀安抚道,“现在去睡觉。”

    “晚安,教授。”

    “晚安,sever。”

    他们缓慢地朝楼上走去。今天的功课似乎比以往都要困难得多,他们真的已经ji,ng疲力尽了,浑身上下泛着酸痛。更不用说neville在面对re之后的情绪枯竭,还有harry的大脑封闭术课程。回到房间之后,neville泡了一个长长的热水澡;harry则在房间里写日志,还和ron聊上了几句,一边等着轮到自己去洗澡。

    ——

    洗过澡后harry又回到了房间里,感到温暖而困倦。看到neville仍旧坐在床上等着让他有些吃惊,但还是非常欢快地爬上去坐在他的身边。“你看上去好多了。”他说道。

    “re和我聊了聊。”neville的脸红了起来。“他…他也曾经…像我一样割伤自己。”

    “我很开心他能帮你。”harry抱了抱他,很清楚只有自己的拥抱才能让neville不至于紧绷。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但不敢问。“sever一直在帮我回想在dursley家时发生的事情…真的很不容易。”

    “想要说说吗?”neville试探性地问道。

    harry描述了几件事情,还有他在做为rose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他不想让自己的朋友伤心,所以并没有说太多细节,但sever也说过,他不应该一直瞒着neville。而且和自己的同龄人倾诉一番真的会感觉好得多。这会让他感到比以前更加坚强;就像那些事情永远都不会再伤到他一样。

    “哦,harry!”neville将自己的朋友抱进怀里。harry没有反抗,neville的愤怒和悲伤让他非常感动。“我为他们所做的感到抱歉。他们完全就是混蛋!”

    “sever也是那样告诉我的。”harry大笑着说。

    “你会好起来的,是吗?”neville有些焦躁地问道。

    “我会没事的,nev。真的。”harry一边答应着,一边打着哈欠躺了下来。“现在,我有你,sever,re和siri照顾呢。”

    “晚安,harry。我爱你。”neville朝着昏昏欲睡的男孩说道。

    “晚安。爱你。”harry答应着,随后就进入了梦乡。

    ——

    tbc

    第48章 游戏及恶作剧(下)

    塞纳斯离开了图书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周围非常安静,neville和sever都早已上床休息了,甚至连家养小ji,ng灵都进入了梦乡。这是塞纳斯最爱的时刻,他总是选择这个时段转换出来伸展一下。而此时突然传来的敲击窗子的轻响之时让他的好心情更上一层楼而已。他走过去安静地打开窗子,alfoy的猫头鹰刷地飞了进来,并且又接受了一次魔力检测。再一次,鸟和信都非常安全。塞纳斯假笑了一下,把信从鸟腿上解了下来。

    “明天再过来。老时间。”塞纳斯命令着,注意力却已经转向了手里的那张纸。那只鸟儿发出了一声颇为不爽的咕咕声,展翅飞进了夜幕之中。

    亲爱的potter,

    真有意思。那就是说你会回答我的问题了?好吧。那我们就开始:你和那个无能的quirrell傻瓜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在密室里究竟出了什么事?还有去年年底的那些事?我知道这三件事你全部都参与了。介意透露出这些神秘事件的一点细节吗?不过你已经警告过我,如果那些问题涉及到你自身的话,你可能会含糊其辞。那么我就换一种问法?

    听说在一年级时,那只黄鼠狼会和你成为朋友全部都是因为他父亲听从了校长的指示而为之,这是真的吗?还有你那个麻瓜出身的小女朋友真的在二年级的时候把你的一举一动全部报告给校长吗?他们真的被授意让你一直保持抑郁而满足,并且阻止你发展其他友情,甚至是和你自己学院的同学也不可以,只因为那可能会削弱校长对你的控制?

    好吧,我想这次问这些已经足够了。你要是想要拐弯抹角也随你,potter,反正我总会找到真相的。但如果你表现出良好的信誉,回答了上面提到的那些问题的话,我也很愿意透露出一些你很可能会感兴趣的信息。

    据我父亲那些密友们透露,阿兹卡班很快就会发生第二次s_ao动。看起来似乎是bck的逃亡给了他们一定的启发。至于是谁用了什么方法还不得而知,但至于其他…有传闻说似乎是什么人伪造了自己的死亡,而等到他们像垃圾一样被丢出去的时候,整个逃亡就完成了。真的很不可思议。一年两起越狱事件,还是发生在一座应该牢不可破的监狱之中。这只说明了没什么不可能的。

    你的,

    蛇纹

    ps 我很喜欢那个绰号,potter。我会继续保留的。这很适合我,你不觉得吗?

    塞纳斯把信从头到尾读了两遍,确定自己没有漏掉任何细节。任何事都是可能的,是吗?那怕是让一个斯莱特连反过来对付黑君主?dra是在暗示自己对当前盟友的不满吗?他甚至都无法想象dra离开学校时的生活,或者是他的成长经历。他比其他人更了解一个面具有多么宝贵。那么dra在学校里的表现又有多少是个面具?他真的那么想要知道这些,然后试着寻找出来么?

    没错。他是的。

    为什么呢?塞纳斯一边思考,一边望着窗外那片在月光下隐约可见的树林。和那个斯莱特林男孩玩这种权力和控制的游戏的确会非常有意思。而且和这种没有期望或者先入为主的人聊天的感觉也非常好。他刚刚暗示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它们看起来的那样,dra就跟着抛出了一个诱饵,主动地在这种连他本人都不知道应该期待些什么的通信中开放了自己。他们根本还不了解对方,也不喜欢彼此。为什么dra会对他如此感兴趣呢?

    这确实是一场游戏,危险而令人战栗。同时对于狡猾和c,ao控人心的能力也是一次锻炼。这让还他感到一阵自在,暂时忘却生命之中的那些困难复杂的局面。塞纳斯坐到桌前,开始慢慢地酝酿着自己的回复。最后他决定还要再加大些筹码,暗示如果dra给的更多的话,他也可以透露更多。

    于是他在回信中描述了在一年级时发生的那些事情,对多重人格障碍的部分只字未提,只说了自己和黄金三人组的另外两人是如何将关于被偷的小包裹的那些散碎的暗示拼凑起来。而在描述和quirrell的战斗时,他去掉了deon转换出来试图毁掉整个房间的部分,告诉drabledore所说的如出一辙:是他母亲的爱最终烧毁的quirrell教授。他甚至都没费心去说到底是谁控制了他们的前任教授。但他知道dra肯定可以自己猜测出来,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他也就不配去知道。

    至于关于ron和herione的问题…他没有回答。对于事情的真相他也并不非常确信。他并不喜欢他们,但harry却正相反,如果他贸然背叛他们的话,势必会和另外一部分的自己起争端。除非他手上有了真凭实据——而不是来自于一个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斯莱特林的二手消息——之后才会把这一切摆在桌面上。所以他什么都没有写,很清楚这种闭口不提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回答,但他可以应付这个,并且/或者以后再和那些暗示一同处理。

    ——

    在塞纳斯接到dra来信的两天后,并且寄出了自己回信的一天后,六月二十八日到来了。这是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六早上。sever下楼来吃早饭时还以为自己今天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了,因为这是一周里那两个孩子唯一可以自由支配的一天。他一直觉得双休日有些太过奢侈,并且很浪费时间,但同时也不得不对那肮脏狼人的建议作出让步——什么不应该限制那两个男孩难得的玩闹与放松的机会。

    当然,sever一直告诉自己他之所以会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要趁机完成一些搁置的试验和私人项目。他绝对不会承认那个狼人说的有道理,或者更糟一点,说得是对的。所以,当他发现饭厅里已经有人的时候感到相当惊讶。而这种惊讶随即升级为震惊——他发现自己正盯着两个缩小版的sever,或者曾经的sever,基于那两个人只将将达到五英尺这一事实。不过他们的比例控制的相当完美,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还挂着标准的snape式的那种令人不安的讥笑。sever感到自己也不禁讥笑起来,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盯着那两个冒牌货,其实是震惊得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你们在做什么?”他瞪了一眼强硬地问道,希望这种口气可以让longbotto自己暴露出来,但这种转化似乎太过于彻底了一点。他脸上的表情天生就不怎么丰富(当然生气和愤怒要除外),而此时两个孩子一个面无表情,另一个微微皱眉,他根本就分不出来哪个是longbotto哪个是harry。

    “早上好,教授。”右边的那个,也就是皱眉的那个,说道。

    “介意先来点早餐么,教授?”另一个y沉地指了指桌子,食物已经摆了上来,再不吃就要冷了。

    sever咬了咬牙,他自己的声音和说话方式居然被拿来对付他。难道他们在模仿他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好像听到了他的想法一样,虽然在他大脑防御全开的情况下这并不可能,左边的那个再次开口说道。

    “我应该指出咱们正在浪费一顿大餐吗?”

    sever又瞪了一眼,现在他能确定这个是harry了。longbotto永远不会这样和他说话的。

    “别担心,教授。这种变化并不是永久的。但我也很愿意尝试着做一副魔药,来看看我的手艺进步了没有。”另一个跟着说道,让sever推翻了之前作出的假设。很显然,longbotto也不会这么说。

    “要想改善你那可悲的魔药技能可不是一日之功。”sever出声吼道,但随后又假笑了起来。“哪怕你们在当前这个任务上的确选择了一个相当好的方式。”

    “你想要建议些什么?”右边那个讥笑了一声。

    “一个奇迹。”sever噎了一下。一个孩子的脸上露出了某种蔑视,而另一个则抬了抬眉毛。

    早饭时间充满了试探的玩笑,sever一直在锲而不舍地试图分出他们谁是谁。这非常有趣,虽然以一种相当荒谬的方式。每一次他以为自己猜出来的时候,另一个总会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来推翻。如果说他喜欢什么的话,那么挑战肯定是其中的一个。他还有充裕的时间来猜测。那两个孩子一直如影随形,除了快要恢复原形的时候会匆匆走开,但也很快就会回来。甚至连魔药实验室他们都跟着进去了。他觉得真想很快就要大白了,没人能像longbotto那样把一切弄得一团糟,但那两个男孩也不笨,并没有过来准备原料。甚至连longbotto也不能把这些弄糟。

    “potter!”他突然大吼一声,两个男孩一起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相对中立的不耐烦的期待申请。他讥笑着看着那两个孩子胜利地微笑了一下,就好像他们又赢了一轮一样。“这太荒谬了。”他低吼着。他们已经在地窖里呆了几个小时了,午饭时间过了的时候也不见着两个袖珍冒牌货有什么怨言。“立即拿掉这个咒语。”

    “已经放弃了吗,教授?”

    sever蔑笑了一声,风卷残云般走上了楼梯,那两个孩子仍旧像鸭子宝宝一样寸步不离。刚走到饭厅,一道闪光让他立即顿住了身体,拔出魔杖来保护性地站到那两个孩子和可能的入侵者之间。但随后,一阵他自己的笑声传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的魔杖正指着一个无辜微笑着的re,但手上却不那么无辜地拿着一架魔法照相机。

    “你教唆他们来做这些。”他怒吼着。

    “你指什么,sever?”re甜美地问道。“我认为这两个孩子可以把你模仿到这种程度是值得赞扬的。”

    他的怒气在坐下来的时候稍稍平复了一些。虽然那两个孩子整个上午都极度小心地不让自己被认出来,但他们和re的互动方式肯定会暴露些什么的。想到这里,他靠回到椅子上暗暗地笑了几声,那三个家伙肯定已经确信自己被他们愚弄了。他非常巧妙地掩饰住了一个恶魔般的假笑,一边暗暗地发起了反击。

    “harry,”他朝右边的那个男孩说道。“我需要和你谈谈,如果你愿意的话。私下里。”

    “难道就不能等等吗?”左边的迷你snape冷嘲热讽道。其表情相当到位,连re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大笑。

    “真不是时候。”右边的那个讥笑了一下。

    “我恐怕这不能再等了。我本打算今天早上就告诉你这个消息的,但被这场闹剧耽搁了。现在,过来。”

    “但你又怎么确定我就是harry?”那孩子假笑着将手臂抱在胸前。

    “不要试图去质疑我分辨别人身份的能力,孩子。”他说着,声音里带上了冷冰冰的怒气,“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对付谁。在早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我已经没心情再和你闹着玩了。跟我过来,现在。”

    一瞬间,屋子里的幽默气氛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snape偷偷地观察着其他人。没有任何可见的反应,但那个男孩还是不发一语地站了起来。sever转身走出了起居室,他的小影子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等那个男孩刚走出房间,他就猛地一甩魔杖锁上了门,背起手来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那个孩子。

    “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下一个暑假要做些什么,我刚刚得到消息说你的要求被批准了。我会帮你收拾东西,并且购买所有搬家所需的东西。恭喜。”

    “谢谢您,先生。”缩小版的snape回答道,非常不确定地抬起了眼睛。

    “我知道你在这上面投注了多大希望,很高兴总算得到了回报。你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签个名。在这份合同过期之前你还有三分钟,要不这个机会就会浪费了。所以请快一点。我想你会很开心终于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肮脏的狼人和你的朋友们了。”

    他将一份厚重的卷轴递给了那个孩子,展开来露出最底下可以签名的地方。随后又召唤了一只羽毛笔和一瓶墨水一起塞了过去。那个小小的snape只是迷茫地看着他,这一时间让sever觉得自己的计划并没有奏效,不由又低吼了一声。

    “你还在等什么!只剩下一分钟了!”他大喊着。

    那孩子一下子抓过了羽毛笔和那个卷轴奔回了房间。“harry!”他火急火燎地大叫着。“快点!还有不到一分钟了!快签了这个!”那孩子焦头烂额地跑回了饭厅,re则皱起了眉头。

    “出什么事了?”harry/snape问道。

    “你的暑期合同!快点!”neville/snape狂暴地祈求着。

    “你在说什么啊?”接过卷轴的那个脸上带着全然的关心与迷惑。

    另一个气喘吁吁地张开嘴正准备解释,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张卷轴突然腾起了一阵黑烟消失不见。neville绝望地呻吟了一声,但还不等另一个过来安慰他,一声y暗的轻笑突然从门口处传来,打断了他们的注意力。sever正一脸愉悦地抱着手臂站在那里。harry/snape低吼着看着他,而neville/snape则看上去几乎要哭出来了。

    “把那副表情丛我连上拿下去,longbotto。那真让人忍不了。”他直起身子说道。“我想游戏已经结束了。我赢了。”

    “你…你是说刚刚那个只是个陷阱?”neville问道。

    “当然。”sever又假笑了一下。

    “哦,感谢梅林!”neville一下子瘫坐在了饭厅的椅子上,屋子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甚至连sever都参与其中。

    ——

    每个人都对这场恶作剧结束的方式感到非常满意,男孩们还希望re能尽快把oi偷拍的那些照片尽快冲印出来。他们已经等不及要看了。特别是harry,对这场游戏可以坚持这么长时间感到骄傲。neville做得非常出色。谁能想到这场改变可以打消那孩子如此多的不安全感呢?

    harry满足地蜷在那里计划着下一次的情节。re在离开之前特意把他拉到一边,说他打算在下周六带neville去麻瓜的小镇上转一圈(re已经和siri计划好了)。harry马上就答应了,甚至还让re答应让他付钱。这肯定会很木奉的!

    harry?你在么伙计?

    harry坐起身来把那张羊皮致拽了过来。是的,ron。我在。你看到我的信息了吗?

    是的!你在siri身上搞得那个恶作剧真是木奉极了!你怎么做到的?

    harry已经写信给朋友们描述了这场恶作剧,但对象换成了siri,也没有提到具体的细节。我的秘密。他带着满足的微笑写道。本以为这种说法可能会激怒自己的朋友,但他很惊讶地发现并不是这样。

    好吧,没关系!回复很快就出现在纸上,和他自己刚刚写的一样搞笑。你刚告诉我,我就跟双胞胎说了,所以我已经大概知道你要怎么做了。他们向你问好,顺便一提,还想告诉你他们很高兴你能这么开心。

    也向他们问好,再替我说声谢谢。harry微笑着回复道。

    好吧,如果你有照片的话,我很期待能看到!

    我看看把。harry轻笑了一下。晚安,ron。明天再说。

    晚安,harry。

    没错,这一天过得非常开心。harry把羊皮纸推到了一边,关上了灯。睡着的时候连上还带着一丝愉快的笑容。

    ——

    又是一星期过去了,并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家庭作业,而自修课题也得到了sever的准许。关于阿尼玛格斯变形的学习已经正式开始。不幸的是,星期二过得并不那么轻松。harry在早饭后走进起居室准备开始晨间疗程时,发现自己的导师正带着某种坚决的神情。

    “我需要和塞纳斯谈谈。他违反了一项我们之前的协定。”sever冷静地说道。“如果你觉得可以放弃今天的疗程的话,我想现在就把事情弄清楚。”

    “好的。”harry皱着眉头坐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等带着。几秒钟之后,他又睁开了那双翠眸,耸了耸肩。“没发生什么,先生。”

    “我了解了。”sever坐了下来,y沉地把手指支在脸前。“那么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些事情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harry就转换了(倒不是说sever期待还是什么的),加百列出来取代了他的位置。那个格兰芬多朝snape的方向挑衅地瞪了一眼,起身朝门口走去。但sever已经锁上了房门。加百列转过身又走了回来。sever将自己的不耐表现了出来,然而那个脾气暴烈的人格直接无视了这种警告。

    “让我出去,snape。你已经知道我们对此的想法了。这根本没有必要。”那孩子也拔出了自己的魔杖。

    “我能很好地分辨哪些是必须的,而哪些不是。此时这种就是。”sever回答道,显得异常固执。“我同时意识到harry此时进行的这些疗程帮不上塞纳斯。你不应该帮他逃避这些,而应该过来支持我鼓励他出来面对这些问题。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任由这个危险的状况继续溃烂下去会有多么危险。”

    加百列盯着他,眼神相当谨慎,sever情愿付出一切去倾听此时这个保护欲旺盛的任何和那个斯莱特林之间的对话。他已经被这个格兰芬多对塞纳斯表现出的强烈维护激起了好奇心。如果说他们之间处在一种不同的/可以忍受的状态的话还可以理解,但并不指这种同盟或者说可能的友好关系。sever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似乎忽略了什么非常明显却又微妙的东西;某种非常重要的东西。但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了,塞纳斯已经取代了加百列的位置。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snape?”塞纳斯眯着眼睛抱起了手臂,甚至都没有费神坐下,或者走回到沙发这里,似乎更愿意尽可能地保持他们之间的距离。他努力地不要在这个空间有限的房间里表现出自己的不安,或者屈服于魔药大师的意愿。但他很清楚这个敏锐的男人会从他的姿势上看出来。他让自己的恼火,蔑视以及愤怒浮上了意识表层。“你在浪费时间。我没什么可说的。”

    “为什么?”sever冷静地问。现在激怒这个变幻无常的少年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塞纳斯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等待着。他不能再暴露出破绽了。现在该轮到sever动了。没等多久那个教授就率先开口,塞纳斯偷偷地庆幸了一下。毕竟他可不想一整天都耗在这里。

    “非常好。如果你不想讨论,那么就由我来说。”sever说着靠坐了回去,双手放在腿上摆出一幅迷惑人心的放松姿势。塞纳斯微微松懈了一点。“实际上,我想要给你讲个故事。我的故事。”塞纳斯又松弛了一些,足够在sever指示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坐了过来。sever冷冷地假笑了一下,开始了他的讲述。

    第49章 暗和光(上)

    “我曾经和你非常像。”sever开始了讲述。“当时的我谁也不相信,并且极度憎恨那些有力量可以控制我的生活的人。在霍格沃茨之外,我的家人非常…有控制力,而且城堡也并不是什么避难所。战争也已经开始,现在你们那种学院之间的所谓竞争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我是个斯莱特林,身材瘦小,又不习惯在被激怒或者攻击时立即反击回去。我会记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y影之中;而且通常都是用魔药,这样就不会被追踪到我的头上。

    “我渴望那些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向所有人证明我是个不容小视的力量。当求学的生涯结束时,我已经无法忽视那场战争,以及死去的人们。我痛恨自己永远处在底层,痛恨永远被别人踩在脚下。”sever从墙上转开眼神,望向他那年轻学生中立的翠绿眼眸。“然后有人为我提供了一次可以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机会,而我却没有认出这其中的陷阱。我慢慢地成为了食死徒的一员,最终变成了voldeort的奴隶。”

    一连串的画面滑过了塞纳斯的意识,他并没有反抗…可怖的尖叫在他的脑海中盘旋,时不时闪过的裹挟着愤怒的咒语,一群谄媚的人深深地鞠躬,亲吻着袍子,恶魔般地大笑,悲切的抽泣,不断蔓延的死亡,疼痛以及恐惧,还有那贯穿始终一直萦绕不去的空虚与孤独…

    “我的魔力爆发高峰来得很迟,你也可以说我是个大器晚成者。”他y郁地微笑了一下。“我开始得到自己的魔力,变得越发强大起来。我的主子,当然,对我表现出现当的信任,而我也信任他。然而从那时开始,获得凌驾于他人之上的能力却渐渐让我走了出来,转而质疑他指定的完全控制我的规则。我几乎抓住了所有可能的借口和理论来判断自己是否应该进而对那个男人表现出卑微的服从。”

    …酿造甚至无人敢想的魔药,享受着他们所释放出的纯然力量,像狗一样趴伏着跪在你主子的脚边,为你自己成为他的最爱而倍感自豪;当被允许施展自己无与伦比的创造的时候,你唯一的反应就是满足与骄傲。你将魔药灌下了那个男人的喉咙,尖叫声中,他的身体从内部开始翻转。剧烈地抽搐着,他几乎都要扭断自己的脊骨。至少还要几天他才能够得到真正的死亡,然而在赞誉声中,你感到得意洋洋。不管怎么说,那真的是最艰难的部分,在整个过程中保持实验品的存活…

    “战争变得越来越残酷。我们的袭击一场接着一场。上百人被折磨,然后被杀。我已经被生命中的那些人逼迫的几乎崩溃,所以对自己的行为几乎没有表现出一点的仁慈。我的受害者往往都是罪有应得,除了敌人,他们什么都不是。甚至连我的食死徒同伴都没有例外。我和以往一样孤独,但我却觉得快乐,因为那些生活在也不能伤害我了。我在伤害其他人,为什么我要在乎他们?”

    …你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上面染满了猩红,但却感受不到鲜血沾染到你皮肤上的那种触觉。否认就像一件厚重的斗篷,紧紧地罩上你的意识。周围都只是些孩子,而她正饱受折磨。那个咒语正从双手开始腐蚀着她的骨r_ou_。她一直在不停地尖叫着,尖叫着…一把锋利的刀子被扔到了她的面前,在疯狂之中,她拿起刀子砍掉了正折磨着自己的手。愚蠢的小混蛋,你冷血地想着,即使眼前的现实正在他意识的边缘颤抖,只等到你投降的时候让你感到同等的痛苦。她应该杀掉自己,现在才意识到失去了一只手之后,她已经没有办法砍掉自己的另一只手了…

    “黑君主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残忍。我并不真的认为他能胜利,而且随着不断的成功,他也开始变得有些疯狂。一天,我被召唤参加一次集会。voldeort折磨了我和其他几个人。我们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只不过是因为某些我们所不知晓的原因而心情不好。从那时开始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变得比以前更加无助,而我所做的那些让我变得更加无懈可击的的事情却成了一场空。”

    …昂首挺胸地走过去,却只能被送到充满了痛苦尖叫的地方。为什么你会被惩罚?你如此忠诚,强大,技巧熟练并且能力卓越。你的主子需要你。你是他最为器重的追随者。为什么?那种痛苦太过剧烈,你无法再想象任何事情。而当那疼痛消退之后,你便又去攻击别人。他们又攻击回来。你知道他们之中的一个做了这些。你的主子不能再伤害你了。他们都赶不上你,于是就开始了嫉妒。你撕开了他们的意识,却震惊地发现他们在这方面是如此的无辜。没有任何人反抗你,没有,没有被惩罚的理由,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再度发生。你吓坏了,这活生生的噩梦让你感到如此的渺小…

    “这很突然,也非常痛苦,这种醒悟。”sever温柔地说着,视线也从少年那里挪开,转而盯着炉火。“在下一场袭击之中,我再也无法直视那些受害者的眼睛。我并不是对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还没有,但被那些痛苦,绝望以及残忍所滋养却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吸引我。这些已经失去了意义,无法再保护我,让我觉得强大。我所能想象的一切就只有那些c,ao控我的丝线。我唯一的目标就只有取悦我的主子,而这已经让我觉得恶心。

    “但同时,我却也倍感无助,无法还击。一切已经回不去了,我被标记了,而那早已深入灵魂。黑君主永远都能找到我。然而我无法再做下去了。我的理智开始摇摆,随后慢慢地倒向那个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我倒向了dubledore。”sever叹了口气,又一次瞥向了自己对面的那个少年。塞纳斯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表现出十分的耐心。他又继续开口道。“我将自己投在他的脚边,祈求一条出路,一分慈悲。我祈求着宽恕。他俯下身来扶起了我,并且告诉我不要趴伏在他身前;说我必须用昭示力量,以及昂首挺立来证明自己。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段时间。当时的我正处在低谷,甚至考虑过自杀,而那个男人甚至比黑君主更能让我感到力量。于是我最终决定要去支持dubledore,以及他的动机。我成为了一个间谍,尽量避免参加袭击,也不出席欢宴。但最终,我仍旧不得不去。作为间谍又让我再一次得到了控制,告诉自己必须要坚强来证明自己。我必须要做到。”

    …参加那些集会,很清楚那里会发生些什么。你从那些人之中走过,能够从他们脸上看到自己的样子。你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似乎成为了那些人之中的一员,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内里的你执著地强调着这并不是你的过去,你只不过是要完成自己的工作,拯救更多的生命。你非常重要,无可替代。你很强大,只不过装成是软弱。那尖叫声不再遥远,在那些饱受折磨的脸庞上,你看到了自己。但你不再是那个人了,也不再软弱。你找到了真正的力量。你必须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强调这些,因为你的双手在颤抖,面具也频临分崩离析…

    “你知道,战争在你摧毁黑君主的力量以及身体的那个夜晚结束了。虽然那些失去了主子的散兵游勇仍旧存在,但可以说这整个世界已经得到了解放。和平终于到来,而我也和一个女人坠入了爱河。她教会我其他人的问题,在我痛苦地认识到自己的受害者们也都是些活生生的人时,也是她帮助我渡过了难关。是她又一次教会了我信任。”

    …有些事情发生了,你却无法将它停下来,只能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情感开始毫无阻碍地在你的内心盘旋。起初你非常害怕,这实在是无法控制,而你又绝不能容忍失去控制;甚至连这种无助的想法都无法认识。但除去恐惧,这里还有其他一些让人慰藉的东西,还有一些值得相信的东西藏在下面。那让你痛苦,而你却认不出来,也无力停止。你痛恨无助,但这就是自由,就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所以你允许那些情感冲刷而过,同时希望着,祈祷着,强迫你自己去相信,你终将获得救赎…

    “塞纳斯,我无法描述最终被治愈是一种什么感觉。在遇到她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也没有意识到那深切的疼痛。但当那种宽慰最终到来时,那真的是不可思议。我甚至哭泣过很多天。”sever站起身,走到壁炉边倒了杯酒。“如果我没有让自己孤立,试图让自己在人性上立于不败之地的话,我就不会犯下那些错误了。当然,我并不是说你一定会走偏,然后成为和我一样的杀人犯,但你此时此刻走着的也确实是一条危险的道路。

    “别误会。这并不是个让你像个昂首阔步的赫奇帕奇那样对你周围的人高唱奉献的十四行诗。我仍旧不是很愿意和周围的人打交道,甚至很大一部分我还无法信任。当你无法确认谁是敌人的时候,和所有人都保持一定距离是非常明智的做法,但将自己完全与他人隔离开,将其他人都看成是毫无价值的也并不是解决办法。”

    “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塞纳斯勉强开口问道,努力地将那些仍旧在他脑子里回响的画面和情绪清除出去。

    “我知道那会很痛苦。我知道那种整个世界都与你为敌,不想让你融入其中的感觉。”sever向前倾了倾身体,声音低沉严肃。“我知道,塞纳斯。我并不是在可怜你,你也不是我大发善心的对象。这并不夸张,我真的经历过你现在的状况,并且曾到达过你正不断接近着的地狱。而且我告诉你:

    “你不能让自己失去热情,同情,还有对他人的信任。如果那样的话,你很快就会把别的人看成是动物。你会抹杀掉自己所有的情感,然后慢慢死去。这就是你继续固执己见的后果,塞纳斯。你无法信任任何人,很快也就不会再在乎其他人,除了你自己。你会对给他人带来的疼痛感到麻木,甚至都意识不到伤得最重的是你自己。”

    “求你了。”塞纳斯讥笑了一下。“真是一堆废话。我才不会让自己变得无心无感呢。只是因为我更看重事实而不是情感,并不代表着我否定那些。同样,不信任你也不代表着我不信任其他人。”

    “那么你信任谁,塞纳斯?”sever冷冷地问道。“说出一个人来。就一个。”

    沉默。

    “我知道你在乎neville,但那也很疏远。对于b你干脆就漠不关心。你憎恨dubledore。”看到塞纳斯眯起眼睛,他抬了抬手。“我并不是要责备你。对于他的错误我不会视而不见,而他的行为也确实不可原谅。”sever的眼神仿佛穿透了他。“你信任harry吗?加百列?我知道你很在乎他们,但你真的信任他们吗?”

    塞纳斯转开了视线,脸上的表情变得一片空白。

    “你只信任你自己,不久之后那会变得更糟。我并没有在耸人听闻,也不是在那里鼓吹光明。我只是在说一些过去的生活经验,并且试图在你走进我曾经去过的地狱之前拯救你。我几乎没法撑过来,而且知道现在仍旧没有完全恢复。那些我做下的事情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已经警告过你,请你一定要考虑一下我说过的东西。”

    “那你要我相信谁?你吗?”塞纳斯讽刺着,双眼熠熠发光。sever马上意识到这是个防卫动作。“你已经背叛了我们两次了。我不在乎你给的那些理由和借口,那并不能改变任何事实。显然你没有推荐dubledore,而且也不可能会真心信任neville。他只不过是一个自己问题还一大堆的孩子,连照顾自己都成问题,更不可能去解决我们的问题。siri的ji,ng神状况还不稳定,而re又和dubledore有太多的牵扯。难不成要我回去相信我那些有血缘的亲戚们吗?显然不。”

    “任何人都不是完美的,塞纳斯。”sever冷静地说道。“整个世界,以及它所处的环境亦不是这样。你不可能找到一个永远不会让你失望,或者违背你愿望的人。而你自己也不可能对所有人都做到完美。但你可以相信,有些人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着你的权利和幸福;会倾听,并且对你表示尊重。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还是要说,从本质上来看p是能够值得信任的。至于我,恐怕你已经拒绝相信了。neville也是一样。我确实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在我们面前放开自己,相信我们永远不会故意去伤害你,或者你的权利。”

    “但如果我拒绝,那么我的灵魂就必将遭受死亡和惩罚?我不需要任何人,而我也不是你,sever。别侮辱我了。”塞纳斯狂暴地说着,站起身来向门边走去。“我说完了。”

    “考虑一下我所说的那些,塞纳斯。”

    “就像加百列常说的,滚开。”随后他离开了。

    ——

    “嘿,neville。”harry微笑着走进了图书馆。

    那个格兰芬多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他。“到我了吗?”

    “我提前出来了十分钟。阿尼玛格斯研究怎么样了?”

    “进展缓慢。”neville叹了口气,给那个娇小些的男孩指了指进度,以便harry可以继续。

    harry听了neville的总结。这真的非常复杂,但他们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做了。十分钟之后,neville匆匆忙忙赶去进行自己的冥想练习,留下harry一个人继续艰难地阅读着他们所选择的研究课题。harry抓过了一张干净的羊皮纸,以便能在需要的时候随时询问塞纳斯一些提示和说明。他叹了口气。如果没有那个斯莱特林的人格帮忙,他可能永远都无法理解这些。选择这个课题还有一个额外的好处,就是他今年在变形术上肯定能取得很大进步,如果他能迅速领会这些扩展内容的话。

    塞纳斯,‘阿尼玛格斯变形是一种内部的而非是外在的变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认为在你变形时还会保留人类的意识?他写道。很长时间的停顿之后,加百列出来回答。

    塞纳斯在睡觉,但我想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识,因为你只在身体的形状上发生了改变,但不像是其他人将你变成其他样子,阿尼玛格斯变形是你自己的ji,ng神将你转变成最为适合的形态。所以我认为这是说咒语会从你的内部开始作用,最终体现在你的外部上面。

    哦,谢了。harry微笑着写道,但那笑容因为担忧而显得有些憔悴。sy还好吗?

    还好。我们也需要睡觉,只不过不像你那样频繁而以。加百列安抚道。

    好吧。harry点了点头。我也去睡觉会有帮助吗?或许那样我才不会打扰到他。

    不用。你就这样很好。继续忙吧,我也想看看咱们的形态是什么。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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