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第18节

    ……

    “爷,至鸾鸣!”

    “怎么了?”

    “圣上在那!”

    “什么?”

    “被卖进去的!”

    ……

    那头,刘慎言没办法想象一个皇帝被卖到欢馆,于是连忙和侍卫一起往巷口走。

    这头,秦符正和胡辙坐在一个四周密闭的光线极暗的屋子里。屋子的四周不断传来类似于少年啜泣的声音。

    “爹爹的乖儿子!你可好好听着!”胡辙一扭一扭的抱住秦符,用舌头舔着秦符的耳垂,“你今年有多大了!”

    秦符觉得身上有些痒,更重要是这个人实在恶心按耐不住,推了胡辙一把。

    “滚!”

    胡辙没有留意,一下被推到了墙角。

    胡辙也不恼,依然笑嘻嘻,“呵呵呵,小东西,厌恶这种事儿,干嘛还要接着贾六那厮卖到欢馆。”

    “你且来这边瞧瞧,然后咱们试试,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胡辙笑得格外浪荡,并轻轻推开一块墙砖。

    秦符依着胡辙的方向往透光的地方瞟了一眼。

    只见里面是两具衣衫交缠的身体。

    “近点。”胡辙向秦符使眼色。

    秦符慢慢起身,走到胡辙开洞的墙旁。

    胡辙见秦符过来了,便一下使猛劲儿把秦符压倒,一只手开始扒秦符的衣裤,一只手攥着秦符被提到头顶的双手。

    “汝欲何为?”秦符睁着眼睛,望着胡辙。

    “你受着就好了。”说着胡辙便开始在秦符裸露的皮肤上啃。

    “起来!”

    “嗯?”

    “汝太污孤目!”

    “那你看着那个洞里面,那是隔壁厢房!别看我就是了!”

    ……

    秦符忍着胡辙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忽然被洞里的场景吓到了,只见一健硕的男子裸着身子骑到一四肢着地的少年身上,然后那少年开始哭泣……

    秦符瞟了眼下面抖动的胡辙的头,“那里面是何故?”

    “……”胡辙正不知如何解释,就见密室的门被踹开了。

    ……

    胡辙的身躯刚好盖住秦符,刘慎言没有看到。

    ……

    “刘公子你是?”胡辙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刘慎言吃了一惊,刘慎言虽说是出了名的爱玩儿,但一向是只逛花街的,再说清爷也下过令,不许接待他。虽说清爷近些日子失了踪迹,但自个儿也不敢含糊。

    “起来!”

    “嗯?”胡辙想着下面光着的小童,有些不乐意,“公子别仗着家大,鸾鸣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起来!”刘慎言挑着嘴冷笑着从侍卫那抽了把刀,直直劈到胡辙眼前,“不起来,爷今儿就削了你喂狗!”

    ……

    看着身后的火海,刘慎言抱着拿衣服裹着的秦符,暗叹,侍卫还是有眼色,见自己半晌没出来,就找了府尹以追查逃犯为名,抓了楼里的闲人。不然,自个儿劈了这馆里的主事再放火一定会有很大的难度。

    ……

    “夫子!”

    “嗯?”

    “放孤下了!孤能走!”

    “不妥!”

    “那夫子有卖到面人吗?”

    “有。”

    “给孤!”

    “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害怕被人揍阿_|……⊙_⊙……吧过,请思考一个君主弯掉的合理性……。⊙w⊙板砖轻砸

    第31章 伺候

    趁着夜色,刘慎言马不停蹄的把秦符抱着跑回刘府,想着院落里有个温泉。

    ……

    “圣上,你且用着。”刘慎言把横抱着的秦符放在温泉旁的榻上,想想信息量过大的一天,觉得应该让小皇帝自个儿冷静一下,便低头行礼告辞,“臣告退。”

    秦符见刘慎言要走,而周围又不像平日自己在宫里洗澡有人伺候,便出声问道,“不留女婢?”

    “圣上此事不易声张!”刘慎言有些头大,虽说小皇帝年纪不大,也忒老实了点,有暗卫都能搞成这样……

    “为何不能!”秦符有些不解,既然能光明正大开店,那么后来的成品,自然应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刘慎言觉得和小皇帝讨论这种少儿不宜的东西还不是时候,干脆闭嘴。

    秦符见刘慎言不欲解释,便换了个话题,“既然不能,那夫子便帮孤打理一下吧。”

    “……”刘慎言杵在原地没动。

    “夫子不愿意吗?”秦符皱皱眉。

    “臣……”刘慎言行了个礼,心里觉得小皇帝的脑袋被门夹了,明明不是应该让自己退下,然后小皇帝自个儿检查检查,然后巴拉巴拉,找某某算账么……

    “这是孤的旨意!”秦符看着刘慎言的眼睛。

    刘慎言有些无奈,自个儿爹是给皇帝打长工的,自个儿就是个长工的儿子,还能怎么着,再说小皇帝也只是个小孩子罢了。思及此,刘慎言便瓮声瓮气的道“是!请圣上下水。”

    ……

    秦符的动作很利索。

    刘慎言看着秦符光着身子下水的时候,又想起来刘笃行,笃行小时候很粘自个儿,自个儿常帮笃行洗澡。笃行的娘去世的早,自个儿清晰的记得笃行认祖归宗后,笃行的娘就服毒自尽了,然后跟着自个儿的娘也就病故了。虽然俩个妇人的死没有联系,但结果是刘晓的两个儿子都没有娘。

    刘慎言有时候不知道该感慨自个儿的父亲是情短还是情长,娘亲去了,父亲就没有起过再娶的心思,那笃行来的就有些蹊跷。一个原配死了不愿续弦的人,如何会在妻儿俱全的情况下寻花问柳?

    也许是酒后乱性?

    刘慎言感觉自己想得太多,自个儿的爹就是个老狐狸,高出自个儿太多段数,哪是自个儿这半吊子能揣测的。

    ……

    “夫子,夫子,你在想什么?你又在透过我看谁?”坐在温泉里秦符看见刘慎言瞅着自己却神游天外有些不悦。

    “臣知罪。”刘慎言连忙在温泉旁的地砖上象征性跪了一下。

    秦符看着刘慎言。

    “夫子可会伺候人?”

    “不会!”

    “那孤教你如何?”秦符握住刘慎言的手。

    “臣不愿伺候人!”刘慎言抽回自个儿的手退后几步,和秦符保持距离。

    “汝不是孤之臣子么?”

    “臣告退!”刘慎言一听小皇帝说臣,立刻乐的一蹦三尺高,君臣有别,刚好一走了之。

    “等等!”见刘慎言要走,秦符阻止。

    “何?”刘慎言探头完了秦符一眼。

    “夫子可否与孤共浴?”秦符的话里蕴着不容拒绝。

    “于礼不合!”刘慎言突然觉得礼是个好东西,说完赶快往外走。

    可还没等刘慎言走几步,刘慎言就听到秦符重重的唤了声,“夫子……”

    ……

    听见小皇帝的声音,刘慎言感慨,皇帝自个儿到底是惹不起的,不管大小。

    ……

    于是,刘慎言认命的穿着衣服下了水。

    ……

    看着刘慎言裹着衣袍走入水中,秦符明知故问,“夫子何故要着衣?”

    “圣上!”刘慎言短促的唤了声,暗示秦符收敛。

    秦符并不理会刘慎言,冲着暗处喊了一个字,“魈!”

    “是!”一个黑衣男子顿时出现在刘慎言背后。

    秦符慢慢靠近刘慎言,“夫子可知孤今日见了何物?”

    “何物?”刘慎言站在温泉的边沿,下意识的皱皱眉头,这小鬼难道逛个馆子就逛得不正常了。

    “夫子,不要挣扎。”秦符一本正经的扯住刘慎言的袖子。

    秦符其实内心十分好奇为何今日那个男孩会哭,且今日那个男人为何会啃自己,于是打算找个自己不恶心的人试试。

    打定主意,秦符使使眼色,魈便猛地从刘慎言背后扭住刘慎言的手。

    秦符便直接把手从刘慎言湿透的袖口探进去,摸着刘慎言的臂膀。

    “圣上住手!”刘慎言很清醒,也很无辜,这是什么破事?一个成年人帮一个小鬼猥亵一个成年人?

    “夫子不舒服吗?”秦符对刘慎言的抗拒很不解,那个男人不是说这样很好吗?

    刘慎言懒得挣扎,这种局势下,挣扎明显是没有用的,所以只能用十分悲愤的语气试一试,“……这不是圣上该干得的事情!”

    “那夫子说说,孤该干什么?”秦符学着胡辙的样子,撤出袖子手,转而拨开刘慎言的衣服,舔着刘慎言胸前的红缨。

    刘慎言顿时感觉不太妙,实在是太痒了,痒的,痒的……

    “夫子,孤就是看看,你别多想。”话吧,刘慎言感觉水冲了自己一下。

    刘慎言后知后觉,自个儿裤子被拔了。

    裤子被拔了不是事儿,刘慎言不觉得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能干什么,问题是,一个皇帝拔了臣子的裤子这算什么事儿?

    秦符拔了刘慎言的裤子,撩起刘慎言的袍子,认真的观察起来。

    刘慎言被人那样看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不住得抖。

    秦符见刘慎言在抖,便直接扶上刘慎言下面的物件,“夫子下面的比孤的大。”

    “圣上年纪尚轻。”

    秦符趁着刘慎言回复,便撸了刘慎言下面几下。秦符感觉好像硬了不少,然后又撸了几下。

    刘慎言有些喘了,感觉热气上来了“圣上,住手!”

    秦符见刘慎言状态不太对,便给魈使使眼色,魈便松开刘慎言的手,把刘慎言从温泉里拉了上来。

    ……

    夜深了,秦符坐在水里慢慢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理来理去也没理清楚因果,那人说的‘伺候’,‘舒服’他一样也想不明白。

    秦符拘了一把水,看夫子今天的样子,估摸着他也不清楚,想来想去,秦符决定问问侍卫。

    “魈!”

    “圣上。”

    “汝说夫子那里为什么会不一样?”秦符回想着在水里的场景,莫名有些发热。

    “魈不懂陛下的意思。”

    “和孤的不一样。”

    “嗯?”

    “会变硬。”

    “圣上需要一个姑娘了!”

    “那是什么?”

    “……”

    “孤不需要,孤不是抢了一个后在宫中了么?”

    “这不一样!”

    第32章 笃行

    孤独就像一条蛰伏在灵魂深处的虫子,老是趁虚而入,不经意就狠狠咬你一口,让你觉得精神在漏风。

    刘笃行如愿以偿的跟着于泽倏跑到了边关,于泽倏也看在刘慎言的份上把刘笃行搁在自己的身边,防着刘笃行小小年纪就马革裹尸。

    虽然,活在于泽倏帐下,没有生命之虞,但入了军营后,刘笃行发现入伍并不像自己想得那般荡气回肠。

    战争总是惨烈的,惨烈到打扫战场时,只能让人感受到悲凉。

    这或许就是哥哥说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刘笃行叹了口气,他或许一点都不适合当兵,他清楚的意识到,跟着于泽倏行到边关,驻扎到边关,看到漫漫黄沙,他懂了什么是军旅,什么是孤独。

    孤独就是,你有了喜悦,那只是你的,你有悲伤,那也只是你的。你有言可诉,却无人可听,无人分享,无人关注,你的一切,都只是你的,那就是孤独。

    很多人都说贤者是孤独的,因为孤独了,人就会瞎琢磨,琢磨自己活着是为什么。

    刘笃行刚来时,有些不解那些老兵为什么没有一点血腥,敌军杀来了,总是争先恐后往后躲,后来他想通了,那些活在边疆的老兵,他们的期许不是建功立业,也不是精忠报国,而是能活着,能活着回到家乡,能活着看到一别数年的妻儿,能活着为父母养老送终。

    时间会慢慢磨掉一个人的雄心壮志,那些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情怀只属于少年,属于血气方刚的儿郎。

    眼熟了塞北的鸿雁的刘笃行,看着身边鲜活的面容逐渐消失,化成白骨,就有些明了自以为是的戍边报国是多么可笑,一柄长枪,如何报得了国?一己之力,如何报得了国?

    刘笃行觉得自己有些想家,有些想刘慎言了。

    ……

    ……

    傍晚,刘笃行立在营地的角落,低低的问坐在地上喝酒的于泽倏,“于大哥,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于泽倏听了一乐,“错了什么?”

    “我不该不听我哥的!”刘笃行想着巷口那日刘慎言想尽办法留住自己。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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