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第14节

    不过,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秦符想这也许是个刁民?自己需要先夫子辞行,回宫静一静!

    第22章 插秧

    插秧需要很多劳动力,犁田耙田的,拔秧打秧粑的,给农田施肥的,然而这些都是打杂的。真正插秧的叫师傅,插秧师傅的主要工作分两种,一是拔秧捆扎秧苗,另一个是专门在水田里插秧。

    刚捎刘慎言过来的就是专捆扎秧苗的。

    自个儿一直对学干农活很感兴趣,特别是插秧。

    谁让自个儿是个北方人?

    刘慎言看着一望无际的水田,心情甚好,也多亏了自家的父亲是个‘贪官污吏’,所以自个儿才能有着千亩良田,只是自家貌似没有粮仓。

    刘慎言仔细一琢磨感觉不太对味,良田这档子事是自个儿要插手弄的,父亲大人只给了自个儿招工的权利,以后收的稻子和自个儿可没半毛钱关系,而自家貌似也是单干,没什么宗族,一年也吃不了多少,那那么多粮食哪里去了?难不成都换了银子?

    也得,这样有利于降低京都粮价!还能供着自个儿挥霍!现在还是先学学插秧。

    插秧这档子事儿,这个时代的公子哥们是不乐得做的。

    不过刘慎言不在意这些。

    插秧嘛,亲近大自然,即呼吸了新鲜空气,又舒活了筋骨,还能长长见识,也能打发打发时间。

    当然,这一切是建立在自个儿衣食无忧的情况下 。

    就像前世里,穷人家吃野菜是迫不得已,而富人家吃那是养生。

    ……

    当年在学校,刘慎言可是记得一个老和尚写过一首种秧的诗,“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当年还崇拜那老和尚来着,真是搞禅宗的,种个水稻都能种出个境随心转。

    ……

    刘慎言回忆着青葱往事,顺手从牛车上拉来一个斗笠,往头上一扣,走到埂上,在水田里的水里晃了晃,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刘慎言对自个儿的农民装束很满意。

    ……

    “刘卿家!”

    “嗯?李公公。”刘慎言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蹦跶到水里。

    “圣上已经回宫了,托咱家来告知一声刘卿家!”

    “使得使得!劳烦公公了!”刘慎言准备目送李公公离开。

    “刘卿家,今儿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刘慎言看着李公公欲言又止的样子,一阵恶寒,“下官不知!”

    “……”

    看看刘慎言样子,李公公似是也了解了刘慎言不知晓为何今日圣上不悦,便也告辞离开了。

    ……

    刘慎言看着李公公的背影感叹,小皇帝的待遇就是好,皱皱眉都有奴才给操碎心,跑断腿,自个儿这档口还没一个体己的人呢!

    刘慎言发觉自己就是个劳累命,使唤不来人。

    ……

    插一株,歪了。

    再插一株,还是歪了。

    再再插一株,还是歪了。

    啧啧,这秧苗还是真是任你手忙脚乱,我自岿然不动——顽强保持歪的姿势。

    刘慎言不得不蹲在一旁看那老农大爷工作效率极高的刷完一排。

    看着大爷面前站的像哨兵一样的秧苗,刘慎言突然希望田里变得植物大战僵尸一样,自个儿在一旁一直点鼠标,然后植物就被种上了。

    ……

    “公子,公子!”

    刘慎言听着‘公子’感觉还是有些不习惯。

    自从笃行被撵出去,自个儿的称呼就被缩减成公子了,刘慎言琢磨琢磨,也成吧,就当节能减排了,毕竟说三个字比两个要累点。

    想到这,于是刘慎言也就爽快的应了声。

    “哎!”

    “公子!公子!”

    听着喘息声,不用猜就是刘义,这是个十分冒失但尚算忠厚的杂役,刘慎言默默的转过头,盯着刘义,一般刘义这小子来,从来没有好事。

    “着本公子干嘛啊你!”

    “花街有人来找公子你了!公子你快回去!”刘义的脸上布满了焦急。

    “什么?花街?”

    “对……”

    ……

    “哎,公子,你慢点啊!”

    ……

    刘慎言觉得自个儿在作死,自个儿在刘笃行走后完全忘记了绪清,绪清好像说的是三日之后给自己送来一个美娇娘。

    刘慎言拍拍脑袋,今天可不就是第三天!

    ……

    刘慎言担心绪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连忙光着脚丫子往回跑!

    ……

    “驭——公子,上马!”

    呃,看着骑在马上的刘义,刘慎言觉得自个儿一点都不适合活在古代。

    自个儿坐牛车过来的,竟然打算跑回去。

    刘慎言骑在时速不晓得多少迈的骏马上默默检讨,自个儿的逼格还是太low。

    ……

    刘慎言快马加鞭赶回刘府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绪清他是来炫富的吗?

    红色的锦缎铺了一地,瞅瞅,好像是从花街那边铺过来的。虽说大多数人看不出来,刘慎言却知道,这缎子可贵着哩。下面是青石板,估计回收也是还能用,盘算着。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缎子尽头,自家府门前头放着顶花轿,而花轿前面有一身着一绛红色的锦袍的男子。

    刘慎言定睛一看,不是绪清又是何人?

    难道绪清改主意?

    他要在自个儿家门口成亲?

    不可能啊!

    刘慎言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下马径直跑到绪清面前。

    大中午铺了绸缎,光脚板踩过去还是烫,刘慎言跑过去就有些后悔了。

    绪清看着一地的泥脚印,皱皱眉。

    蹲下身子,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扔给刘慎言。

    然后给身后的人使使眼色,一群夫人便把低头穿鞋的刘慎言推到轿子里面去了。

    再然后,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几个大汉驾着轿子就拐进巷口去了。

    而那绸缎也被收后面的人收了起来。

    半刻钟后,刘府门前就变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一匹马还在门外,悠闲的啃着石板缝里的青草。

    第23章 明君

    秦符闷闷不乐的坐在榻上,看着面前满头银发的给他暗中在阁内授课的夫子,“夫子,您说先皇是昏君还是明君?”

    “圣上小小年纪怎么会想起这种问题?”三朝元老杜附熙有些吃惊了,按理说,宫中应该没人会提起先帝的不是。

    “因为,因为。”秦符觉得把刘慎言供出来好像不太好,便硬着头皮,“夫子先告诉孤先皇室昏君还是明君?”

    “那圣上请先告诉臣,何谓‘昏’,何谓‘明’?”杜附熙微微一笑,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圣上这是要开窍了么?

    “‘昏’自然就是遭人唾弃,‘明’自然就是万民敬仰。”秦符皱皱眉头,不太确定。

    “如是,圣上就判断完了吗?”杜附熙并不着急,含着笑接着问。

    “那还需要什么?”秦符有些急了。

    “那要看圣上的心了!”杜附熙放下手中的书卷。

    “什么?”秦符更加不明白了,“孤之心?”

    “正是!”

    “夫子,孤不明白。”

    “不明白那就先授课吧!”

    “嗯!”

    ……

    授完课,秦符借着梯子坐到院子里的树上面,急得下面一群太监婢女‘哇哇’的叫。

    “圣上啊!你快下来呀!”

    “哎哟,我的小祖宗!”

    ……

    看着下面一片黑压压的头,秦符想着,下面那个身形佝偻的老太监陪自己好多年了,从自己记事起,他就在自己身边,那个穿的粉粉的大丫鬟,还是自己七岁的时候,母后给赐的,那个小太监是自己开始学字儿,父皇赏的……看来看去,秦符觉得这些都不是能告诉自己父皇是昏君还是明君的人。

    风静静的吹着,秦符突然想到上次从御花园带回来的那个小丫鬟,便冲下面的吩咐起来。

    “小李子!”

    “哎,圣上,奴才在!”

    “去给孤把上次带回来那小丫鬟领来。”

    “是!”

    ……

    坐在树下的榻上,秦符有些期待,也许人来了自己的疑问就能解决了,于是脸上的颜色也好了几分。

    ……

    “你叫什么名字?”秦符有些迫切的想知道的真相。

    “婢子,婢子!”

    被小李子提溜来的小丫鬟颤颤巍巍的跪在一旁,虽说小皇帝上次救了她,她时刻感激着,可是冷不防被叫来,心中还是很忐忑。

    “嗯?”秦符耐性一向不太好,看着小丫鬟如惊弓之鸟的样子有些不悦。

    “婢子……”

    “好了!你只消告我,你心中的先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婢子不敢妄下断言!”

    “说!”

    “先皇,先皇宅心仁厚,先,先皇体恤百姓!……”小丫鬟的头越来越低。

    “一派胡言,拉下去!”秦符不想再听废话!

    “啊,啊,圣上恕罪,恕罪!婢子一时失言,失言……”小丫鬟一见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连忙叩头,“圣上赎罪呀1”

    “拉下去!”秦符不为所动。

    “圣上——”眼看着小丫鬟要被拖出院子的门槛去了,小丫鬟突然破口大骂,“秦符你个狗皇帝!”

    “等等。”听到这句,秦符下令让那护卫停下来,并从榻上走到小丫鬟的面前,“你刚刚说什么?”

    “秦符,你个狗皇帝!”小丫鬟的脸显得异常狰狞。

    “为何?孤不是救了你么?”秦符并不因小丫鬟的辱骂而气愤,只是因此想到了刘慎言所说的人性。

    “你是救了我,可你现在无缘无故就要杀了我!”

    “就是这样?”

    “不,你的父亲还杀了我全家!”

    “那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孤之父皇掌天下之权,如何杀不得?”秦符有些挑衅的看着小丫鬟的眼睛。

    “但我爹爹是忠臣!”小丫鬟的眼睛里写满了坚持!

    “那又为何被杀?”

    “功高震主!”

    “哦?”

    “先皇其实是昏君啊!”

    “啊!”周围一片吸冷气的声音。

    “先皇如何是昏君?”秦符一把揪住小丫鬟的衣领。

    “先皇,先皇,穷兵黩武,大兴土木,昏庸无道,善恶不分,实乃人人得而诛之!”

    “哼!”秦符丢下小丫鬟,“你爹爹姓甚名谁?”

    “屈阅!”

    “去,调案宗!”秦符对身边的人使使眼色。

    ……

    大臣的案宗好查,皇帝的却不好查。

    秦符自己心中也晓得最查不得的就是和先皇有关的案宗。

    真实性尚且不说,一动就会引起多方关注。

    但自己也不过就是求个说法罢了。

    ……

    秦符翻着手上的东西,不由的皱起眉头。

    “屈阅,尧城人,少多疾……”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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