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第10节

    “京城里还能有哪个刘公子?”

    “哦,原来这样!”领头的作势要退后,陈妈妈刚准备舒一口,突然听那领头大喝一声,“搜!”然后,只见飞起一脚,门边开了,原来压根就没上锁。

    ……

    “裕将军!好久不见!”

    裕鑫看着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刘慎言有些尴尬。

    “太傅,奉命行事!”

    “无妨!”

    刘慎言起身甩甩袖子,搂着两个姐们儿走出房门,并回头示意裕鑫可自行搜查,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

    裕鑫守住门口,看一群下属忙活。

    “怎么样?”

    “没有。”

    “……”

    “撤!”

    “是。”

    ……

    裕鑫有些焦急的下楼。

    找不着人,太后那可不太好办。

    到了一楼,又看见刘慎言在一楼和两个美人儿对饮。

    “刚才之事……”

    “裕将军不必多言!未能为太后分忧,慎言自罚一杯!”

    “太傅!惭愧!”裕鑫有些后悔刚才的态度,刘慎言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自己为了功劳,可实在是着急了些。

    “不是将军此行?”

    “寻人!”

    “何人?”

    “敢为太傅之弟在何处?”

    “难不成家弟犯事?”

    “非也,我只是受张太傅之邀,赠书与他!”

    “抱歉,小可长期浪迹花楼,与小弟不是很亲近。”

    “那边不打扰太傅了!”

    见从刘慎言这里打探不到什么,裕鑫便告辞离开。

    “裕将军慢行!”

    刘慎言转身搂着一旁姐们儿的腰,引得那姐们儿一阵娇笑。

    裕鑫出门唾了刘慎言一口,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当了太傅,还是这般德行。

    ……

    刘慎言见裕鑫出了门,便去见了陈妈妈。

    “妈妈!”

    “公子!”

    “今日之事!”

    “今日有何事?”

    “妈妈是明白人!”

    “全托公子照应。”

    “今天的事!”

    “放心!会处理好的!”

    “委屈妈妈了!”

    “不会!”

    “这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妈妈笑纳!”刘慎言从衣襟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陈妈妈手里。

    “这怕是使不得!”陈妈妈连连推脱。

    “人命,值这个价!”

    “不过是个头牌罢了!”

    “妈妈调教也是不容易!不过妈妈可要管好自己的嘴!”

    “是!是!是!”

    “这几日我如何?”

    “天天在玉露楼,不曾离开!”

    “嗯,那小可就告辞了,谢谢妈妈了!”

    “不敢当,不敢当,刘公子客气了!”

    听着陈妈妈的回答,刘慎言满意的离开了玉露楼。

    ……

    耿耿星河。

    刘慎言站在自己的房门前看着天。

    不由得感叹,这是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生存不易,不是被别人踩在脚下,就是抹杀别人。

    笃行闯了祸,却要用别人的生命去买单。

    刘慎言想着想就觉得自己又有点猫哭耗子。

    人性本就是趋利避害的。

    要想保住秘密,那就只能选择……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闭嘴。

    不过,陈妈妈真是个机灵的人。

    ……

    刘慎言叹了口气。

    笃行,这次要是躲过了一定要长记性!

    忠臣不是好当的。

    ……

    再想想太后,刘慎言又觉得保住刘笃行的命这件事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

    刘慎言有些心痛。

    笃行毕竟,毕竟只是个热血的少年,甚至,甚至只是个孩子。

    ……

    刘慎言合上眼睑。

    知天命,尽人事吧!

    第16章 绪清

    刘笃行挎着包裹,一瘸一拐的往巷口走,心中疑窦丛生。

    自己不过是拜了一个师傅,自家的哥哥怎么会那么着急?而且太后为什么要杀自己呢?

    莫不是张太傅?

    莫不是张太傅将信件呈给了圣上?

    然后太后被圣上责问?

    ……

    走在巷子里,看着周围高高的围墙。

    刘笃行突然觉得,这顿打挨的一点都不冤枉。

    他仿佛看见了一堆热血男儿不畏生死,前赴后继,争相为国捐躯!

    然后,刘笃行突然想起,刚刚从脂粉堆里爬出来时,就听那卖烧饼的大爷说自己已经被自家那户部尚书的爹逐出了家门。

    少年不识愁滋味,初生牛犊不怕虎,刘笃行愈发觉得自个儿干了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大义灭亲,舍生取义。虽然父亲大人不要自个儿了,但自个儿的哥还要自个儿阿!

    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刘笃行脸有些发烫。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刘笃行盘算起来。

    如今哥哥没时间搭理自个儿,父亲大人把自己撵了出来。

    那么,除了那堆十三四岁的同窗少爷们,也就只剩下张太傅了。

    想到张太傅,刘慎言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少爷们挡不住太后,太傅一定可以。

    然后要是以后跟着张太傅,今年下半年过了那科举,为国家尽忠便有望了!

    ……

    打定主意,刘笃行便朝着张府的方向走去。

    ……

    一个白痴,它的价值来源就是那些被他成功愚弄的白痴们。

    刘慎言觉得刘笃行就是那群被愚弄的白痴之一。

    那个太傅也是奇葩,不过现在首要的是把刘笃行从大狱里头捞出来。

    偷窃?

    刘慎言嘴抽了抽,这个罪名太烂了。

    也怪刘笃行自个儿作死,人家昨天都在满城搜他,今个儿自己就送上门去了。

    刘慎言突然也觉得自个儿父亲英明。

    声势浩大的把刘笃行丢出去,确实比留着他的名分让他逃难好的多。

    想着一个刚刚落魄的少爷,全京城的人眼睛都盯着呢,谁敢让一个众目睽睽之下的人失踪。

    百姓的眼睛,群臣的眼睛,足够保着刘笃行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被玩儿完。

    要是没有父亲弃子这一出,怕是刘笃行再难踏出张府了。

    ……

    不过下了大狱也麻烦。

    狱里死个人再正常不过。

    原则上说,要是父亲出面保,倒是能留笃行一命。

    只是,笃行刚刚被父亲从府里丢了出来,父亲自个儿是不可能去捞他。

    而且,父亲似是有意用笃行的命给太后投诚。

    权势有那么重要吗?

    刘慎言想想还是有。

    要是父亲失了势,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要是父亲的势大些,何必处处受着掣肘?

    果然,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刘慎言有些怨恨自个儿的太傅是个虚名,自个儿要是想把刘笃行捞出来,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小皇帝也许有些势力,于府也有,但却不能把他们搅合进来。一则,这滩水太深,二则,刘笃行太弱,捞出来,保不住,天下志士寒心,保住了,小皇帝就会与太后势同水火。

    貌似,剩下的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找另一个纨绔,绪清。

    ……

    为弟弟求人,没什么丢脸的。

    只是,刘慎言觉得有些棘手,绪清是个好男风的。

    而且绪清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想着那一直都很恶劣,渗着寒意的笑,刘慎言背脊发凉。

    但,如今为了笃行,也只能先去试上一试了。

    刘慎言对自己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忧伤。

    ……

    “哟!这位小爷,头次来吧!”

    看着一脸粉的妈妈,刘慎言只得就是搂住她的腰。

    虽说哥儿爱俏的,但那花楼里的半老徐娘总还是希冀着有客愿与之亲近。

    “妈妈说笑了!上次一别,我们可是有三年未见了,妈妈可是忘了小可?”刘慎言调笑的挑了挑妈妈的下巴。

    “三年前?”

    “对啊!”

    看着眼睛不停转的妈妈,刘慎言想着自个儿和绪清的第一次相遇,有些无语。

    ……

    虽然励志做纨绔,但花楼这地方自个儿当年却是没有多大兴致的。

    一群命途多舛,才色双绝的女子?

    刘慎言表示想想就有些虐心。

    但,三年前,自己一次良心发现竟然就掉进了这个坑里……

    刘慎言觉得,正常大冒险中的一句话说得好,不作死也会死。

    ……

    那是三年前一个飘着雪花的夜晚。

    刘慎言他自个儿就在花街巷口荡着看夜景。

    实话说,花街的灯笼确实好看,不过这不是重点。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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