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两人最熟悉的车厢内,唇齿纠缠的声音在密闭空间内不断发酵,一只大掌撑在黑色玻璃上,掌心的汗烙印出手掌的轮廓。
    贺枞滚烫的掌心捧着向藻的脸颊,像是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向藻急促的喘息全部被他吞没,氧气变得稀薄,肺叶有些灼热地收缩。身体软绵绵地完全陷进他的怀抱里,手指无意识地攥着他胸前的布料。
    贺枞察觉到她的退缩,手臂收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吻得愈发深重。
    “等……等等……”眩晕感如同潮水漫过头顶,细碎的呜咽从纠缠的唇齿间四散,向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逃开这窒息的欢愉,埋进他的颈窝。
    “喘……不过气了……”
    要不是向藻强烈抗议,刚刚在楼梯间贺枞就要把她扒光了。“不是都亲了好久了吗?你还要不要停了?”明明说好跟他回家就不亲了,结果这人出尔反尔,关了车门就把人按在座位上亲到现在.向藻半窝在他怀里,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膝盖上,
    贺枞的手慢慢从车窗滑下,贴上她的侧腰,额头和她相抵,交织的呼吸跟着胸膛有规律的起伏。
    “忍不住了……不是都答应跟我回家了吗,不可以做吗?”他汹涌的情感只是稍微松开了阀门,就一发不可收拾。
    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贺枞又有了想咬她的冲动。
    “那……回家再做啊……”向藻的脸还未褪去通红,倒是遮掩住了此刻的羞涩。
    贺枞垂下眉眼,有些闷闷不乐。“谁知道你回家又会说出什么话来?”万一她又改变了想法,冒出几句他不想听的,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把人操死在家里。
    向藻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是ptsd了吗?
    她揪起贺枞紧实的脸肉,打趣道:“放心,你还有一个月的试用期,我不会出尔反尔的。”
    贺枞默默地移开了眼,看着窗外沉默了几秒,然后手指掐上她的臀肉,哑声开口:“……那回去就能做了吗?”
    向藻有些破罐子破摔,她不答应今晚这个车是走不了了是吧。“好好好,回去随便你做!”
    话一出口向藻就后悔了,随便他做,那自己明天,不对,后天,能醒得过来吗?
    琥珀色眼眸陡然暗沉,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反应了主人的愉悦。“我会轻一点的……”
    向藻真的快疯掉了……
    以往她的体力差,都是由着贺枞主导。做了一次之后她突然奇想,临时起意想要自己动动试试看。
    对方只是挑了挑眉,就轻松抱着她转了个身,看着向藻自己胡乱摆弄了两下,就趴下来哼哼唧唧地撒娇。
    贺枞纵容她,哄着亲着地往上肏,等到向藻缓了一会儿,就小幅度地用鸡巴在穴里慢条斯理地研磨,逼着她自己坐着动。
    跨坐在大腿两侧的腿一直在抖,穴里流出的淫水顺着挺拔的肉棒糊满了交合处。
    贺枞见向藻往一边倒去,扶正她的腰,狠狠地往下按,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凿。
    重量全部被按在肉棒上,像坐在一辆疯狂的木马上,向藻被密集的抽插颠得摇头晃脑地哭叫,天旋地转。
    高潮的时候喷得一塌糊涂,贺枞就着痉挛不断地小穴起身,眼神从上,到下,一寸寸地流连。
    “没力气了吗,早早,我还没射呢?”贺枞指尖点在向藻发红的眼尾,另一只手掰开臀肉。
    向藻看到他略带戏谑的笑容时,身下穴口被撑开,那根性器被吞吐得更深。
    “也就这时候的你最听话了……真可爱……”贺枞轻笑着,热硬的性器磨弄最深处的敏感,龟头碾压花心,汁水喷涌淌出,因为交合处的撞击变成绵密的泡沫。
    向藻早已眼神失焦,在一次又一次的抵死缠绵中,涌出好多过往的画面。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贺枞的话:“……我永远都在你身边,只属于你。”
    呢喃让身子更加敏感,在手指发酸时向藻终于又一次攀至顶峰,高高地扬起脖颈。
    高潮的余韵让身体的颤抖停不下来,向藻小口地喘着气,被吮吸啃咬地不成样子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她懒懒地偏过头,看见贺枞还在用手搓着阴茎,呼吸粗重,像是没有射意。
    “你……还不射吗?”
    “急什么,宝宝?”贺枞反而放松了手,往向藻身边一躺,身上的肌肉沟壑条条分明。
    向藻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怎么回事,长得跟建模似的,既中看又中用,这样的人也能被她迷得跟狗似的吗?
    不会到最后当狗的是她吧!
    湿漉漉的眼对上满是情欲的琥珀眸子,在对望中,中断的信号重新连接,贺枞的身体再度压上了她,大手一挥就摘下了她的助听器。
    向藻辨认着他的嘴型,然后用理智拼凑出一句话:“……尽管叫大声一点,我今晚不会停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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