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答案也在他的心中逐渐明朗。
    因为她是变量。不,不单单是她。她曾经提过,她还有一个妹妹。——那么,她们姐妹两个,都是变量,是被天道所忌惮的存在。天道在杀了她的妹妹后,转而又盯上了她。
    这个推断一旦成型,新的疑问却又随之冒出。
    为什么她们是变量?
    而又为什么天道在她们小时候没有下手,反而到了她们俩实力强大的时候才动手?
    除非
    他想到了另一种更可怕的可能。
    见他没有回话,姜赞容抬头凑了上去,往他耳旁吹了口气,悄声问道:“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朝日晞眼神波动了一下,漫游的神思立马就被扯了回来,他接道:“唔,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罢了”
    “咦,你可是上天都的大日掌座,还会有事情想不明白,是什么?”
    ‘他的容儿,究竟是什么人呢?’,这是他想要问的,可是看着她的脸,这句话便再也问不出口,只是轻轻笑了笑,将话题扯了开来:“碧落黄泉,总是建木要通过的,所以,天魔圣坛去的不是碧落就是黄泉,但我猜,黄泉的可能会更大些。”
    “所以便只剩下找到通往碧落的建木了?”
    “嗯。”朝日晞点头:“道修秘境内奇木众多,况且我们也正好在秘境内,在双午之日到之前,我们还有时间可出去探一探。”
    “道修秘境那么大,要去寻找岂不是很耗费时间?难道明天就要出发?”
    朝日晞闻言,眼底漫起了一丝笑意,刮了刮她的鼻尖,揶揄道:“心急鬼。”
    “时间还早,过些时日再出发也未尝不可。”
    她愣了愣,随即意识到自己被他轻轻绕开,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与笑意交织的神色。
    ——中套了。
    既然如此,姜赞容眼睛又亮了起来,她勾住朝日晞的脖子:“既然这样,朝君”手掌已经探入他的衣裳内,指尖在他的身体上不断留连:“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情罢”
    说罢,也不顾朝日晞的反应,率先一步凑了上去,亲住了他。
    “哈”
    男人眼睛半眯着,隐忍的神色中夹杂着愉悦,薄唇水光潋滟,他靠在窗沿上,下颌高抬,脖颈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那颗喉结正细细的被伏在他身上的女人啃咬舔舐着,舌尖压下去时,他忍不住闷声低喘,胸口起伏得更明显。
    这是一个敏感又致命的地方,她尝到了他微颤的呼吸声,偏偏不肯放过,唇齿反复碾压,直到喉结被吸得通红才肯略微松口。
    男人的忍耐力非常卓越,哪怕是这样,搭在她身上的手也没有乱动。可这样女人却有些不满意,她解开了自己衣袍的系带,勾住他一只手,往衣裳内里带去,于是那只手便被迫握住了一团雪莹。
    “动嘛!”
    简单向朝日晞下达了命令,话音一落,她又转回去,继续解开他的衣裳。
    厚实的胸膛与劲窄的腰腹暴露在了空气中,因骤然接触到凉意,他的乳尖很快就硬了起来充起了血。连带着一个地方也显眼了起来。
    那正是昨日她难以自控的时候咬出来的牙印。
    姜赞容注视着那里,温软的手覆盖住了那处地方,一点一点摩挲着疤痕。
    那时,她几乎是立刻尝到了血腥。可他仅仅只是低低喘息一声,就强行忍下了。洗浴时,她分明见到胸膛上的牙印已深至血肉,想问时,他却将话题巧妙带开。
    今日再看时已经结了疤。
    姜赞容指尖轻覆,随后俯下身,唇舌温柔地落在那块疤痕上,呼吸一下一下洒落,久久不愿离开。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手终于动了。那只落在身上的手开始洒下一片片涟漪。他松开了那团雪莹,手掌落在了她的腰上,反复摩挲。
    “唔……”有些痒。
    姜赞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心弦被挑得一颤。
    可紧接着,她身上的衣裳被他合拢,整整齐齐收拾好,像是要将方才的旖旎一并遮住。
    她探过去的手也被他牢牢握住,扣着带向一旁。
    “晞哥哥……”她眼尾泛红,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波盈盈,满是埋怨。
    朝日晞抽身下了方榻,正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不一会又恢复到了往常的端方样子。
    他还是那番话:“你的身子亏虚许久,但过犹不及,这两天内不宜再行此事。”随即俯下身,注视着她,声音柔和了些:“情丝绕身,我知道,亦心疼。”
    “再忍忍,好不好?”
    昨日已被她央求着又给了她一次,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抽身不及,情欲一事不能纵,他担心她承受不住,也担心自己失了分寸。否则阳气吸纳的过多便心浮气躁,若是不加以制止,她的身体阳气过盛也落不到什么好。
    见目的没有达成,姜赞容撇开了脸,不去理他。下颌微扬,神情倔强,却带着娇气。
    显然是被骄纵惯了。
    他看着她,语气轻缓,像是怕惹她再闹,带着安抚,也带着纵容。
    将袖子扎紧,他拿了工具,肩背微绷,手臂线条在日光下显出轮廓,一下一下钉打木板,声声清脆。之后又将木板搬进木屋内,弯腰抬身间,背脊线条起伏不定。
    不到一刻钟,四周仍回荡着清脆的敲击声,一张坚实的木床便已在他手下成型。棱角被打磨得圆润,纹理顺着木料自然流转,床架稳固,上头还雕刻了些细碎的木纹,透出几分匠心之美。
    姜赞容在旁边全程围观,脸颊撑在手上,目光随着他动作转来转去。看着他这手艺,不由得带笑打趣道:“这手艺在雪界混口饭吃还是可以的,晞哥哥你说呢?”
    “莫要说笑。”他将纱帘重新挂上床架,手指抚过帘边,垂眸答道:“只是粗浅功夫罢了,比不得专精之人,更何况,有些工具我手上并没有。这张床,也只能姑且将就。”
    他在为了没能做出她想要的床遗憾。
    雪界内稀世灵珍不少,可寻常之物却难见。雪界更常见的交易是以天材地宝换阵法符箓卷轴等,只是如今来往雪界的商船逐渐增多,道修秘境之外,也渐渐衍生出各种市集与交易。
    朝日晞想着是时候去一趟了交易市集。
    这样一算,银联楼的商船在前不久就往返了一次,到下次来雪界的话怕是要两个月之后。
    不过近些年来往的商船,除去银联楼的,还有旗号名为醉容城的。
    也不知是何时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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