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抛开这一点不谈,杨逸也确实觉得眼前的东方不败,是吸引人的,而他也的的确确有被吸引到。
    所以杨逸在付臻红的目光审视下,再一次点了点头,属下想待在教主身边。
    噢?付臻红唇角边勾出的弧度扩散了几分:想待在我身边?以什么样的身份?
    杨逸还没有回答,付臻红就一脸戏谑的说道:男宠吗?
    杨逸闻言,神色并未有太大的变化,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些羞辱性的两个字,似乎也并没有让他觉得有多么的不堪。
    几秒之后,在付臻红的兴趣快要淡下来的时候,杨逸回答道:如果属下能入教主眼的话。
    有意思。付臻红笑了起来,没有正面肯定或者是否定,也不打算再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结,而是命令道:为我宽衣沐浴。
    是。杨逸领命,随着付臻红走到了浴房。
    浴房是在付臻红居所的偏殿,位置很宽敞,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浴池,浴池很大,能容纳十多个人。
    浴池里的水是温热的,水面上冒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这些雾气飘散在空气中,氤氲的水珠让整个空间变得有些朦胧。
    付臻红走到浴池边,杨逸跟上来,站在付臻红的正前方,垂下眼眸,为付臻红解起了腰带。
    虽然杨逸面上表现得十分的沉静,但实际上此刻他的心里并不如表面那般从容,只是性格使然,曾经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内心越是有波澜,神情就越是平静。
    镶着金边的红色腰带被杨逸解开,因为不想让腰带直接滑下去,杨逸便微微俯身准备一圈一圈的取下。
    因为他这动作,他的手臂便像是环住了付臻红的腰肢一样。
    很细。
    这是杨逸的第一反应,虽然不能用形容女子那种盈盈一握类似的词汇来形容,但这过分劲瘦柔韧的腰身他一只手臂就能完全圈住。
    感觉到头顶上方看过来的视线,杨逸低声说道:劳烦教主抬一下双手。
    付臻红依言抬起了手臂,方便杨逸为他脱下腰上的绸带。
    这一过程明明可以十分简单和迅速,但是等杨逸将腰带取下之后,竟然用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付臻红身上的长衫就变得更加的松散,他领口处的布料往肩膀两侧滑落,露出了小巧精致的锁骨和雪白圆润的肩头。
    而付臻红的发丝本身就是随意的散开在背后的,随性却不凌乱,而是一种极为洒脱的慵懒。
    在他的身上,明明不见勾引个诱惑,却自有一种诱惑万千的蛊惑力缓缓流转而出。
    杨逸的视线不自觉顺着付臻红的脖颈移向了他的锁骨和双肩。
    杨逸记得,原著里的东方不败因为修炼葵花宝典而挥刀自宫,彻底成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在一些衍生的作品里,东方不败的体态也慢慢朝着女性的身体结构靠拢。
    杨逸很确定眼前的东方不败已经是练成了在笑傲江湖里最著名的武学之一的葵花宝典,至于其他的
    带着几分隐约的好奇,又带着几分微妙的心思,杨逸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向了眼前这人的胸膛。
    尽管有衣物的遮挡,但是能很直观的看到这里是平坦的,露出来的肌肤似无暇的白玉。
    你到是大胆。付臻红忽然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就凭你这眼神,我便可让你死无全尸。
    杨逸闻言,立刻后退半步,垂下头,回道:是属下越界了。他说得诚恳,只是不知道那因为低下头而被发丝遮挡住的眼眸里有没有悔意,就不得而知了。
    付臻红挑了挑眉,没再多少什么,只是道了一句:继续。
    杨逸听后,点头,位置从付臻红的前方绕到了付臻红的身后,然后抬起手,为付臻红脱去了衣衫。
    而由于杨逸刚好在将这脱下的衣衫叠放在手臂的缘故,只看到付臻红那被发丝遮住了一部分的后背,付臻红就已经下到了浴池中。
    付臻红没有让杨逸离开,杨逸看了一眼背靠着浴池边缘的付臻红,然后走到屏风处将衣衫挂在上面。
    做完这些后,杨逸在原地站了两秒,他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晦涩难辨的思索,在再次看向了那张开手臂将手随意搭在边缘的付臻红后,抬脚走了过来。
    他走到了付臻红的身后,跪坐下来,将手轻轻放在了付臻红的手背上。单单只作为一个黄衫侍卫而言,杨逸这个举动无疑是逾越了,但是有了先前更亲密一些的暧昧,此刻他这样的举动,反而有一种本该如此的自然感。
    付臻红闭着眼睛,享受着温热的水流贴合他皮肤的那种舒张感,并没有理会杨逸。
    杨逸感觉出了付臻红不甚在意的放任心思,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来。
    教主他轻轻唤着付臻红,而那放在付臻红手背处的手也开始移动,他的手指微抬,指腹顺着付臻红手臂,一路缓慢地划过付臻红的皮肤,最终来到了付臻红的肩膀处。
    他的掌心是温热的,覆盖在付臻红的肩头时,因为没有任何阻隔,他手掌上的温度似乎都传递到了付臻红的身上。
    付臻红缓缓睁开了眼眸。
    而杨逸也因掌心处细腻光滑的美妙触感而微微顿了顿,有了片刻的出神。
    引诱者反被诱惑
    杨逸不知道自己此刻算不算就是这样。
    他很快将发散的思绪收回,用手舀出水浇在付臻红的手臂上,看着这些莹润的水珠慢慢滚落,湿润付臻红的每一寸皮肤。
    而同一时刻,牢房的地下二层。
    原本正在闭眼打坐的任我行突然睁开了眼眸,他看向了不远处的墙角处那滴落的水流。
    滴答滴答的声音在阴暗昏沉的地下牢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水珠滴落的速度比白日更快,每一声滴答的响动都清晰无比的传递到了任我行的耳膜里。
    任我行在这看不见阳光的牢房里,无法通过窗外的天色去辨别出白日与黑夜,但却可以通过这水珠滴落的速度来判断出大致的时间。
    因为水流速度快的时候,通常来说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在东方不败沐浴之时。
    这个时候,时间是夜晚。
    任我行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暗地牢里,心底的那股杀意就越浓。
    这里潮湿,冰冷,阴森,他就像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老鼠,而东方不败夺走了他的位置,在那宝座上受众人的敬仰和参拜。
    巨大的落差感让任我行的眼底堆积出浓浓的阴霾,他的手狠狠在攥紧成了拳,指甲深陷进肉里,掐出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水流的滴答声让任我行烦躁不已,白日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思绪就这么被轻易打破,且几乎每天夜晚都重复着。
    他的脑海里全是东方不败,想着怎么从这里出去,想着怎么让东方不败成为他的阶下囚,尝尝被关押囚禁的滋味,而在这种恨意的情绪之下,听着这些水流声,他的脑中却又不自觉的想着,那些湿润的水珠在东方不败那比女人还要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缓缓滚动的画面。
    第172章
    圣姑生辰的这一日,一大早,日月神教中的侍从侍女们便开始忙碌起来。圣姑任盈盈的生辰算是日月神教里的大事,因为东方教主十分重视,所以没有人敢有丝毫怠慢。
    昨夜,虽然杨逸去付臻红的居所侍奉了付臻红,但实际上,付臻红在杨逸从背后贴近他没多久就让他退回到偏殿去了。
    偏殿是陈煜的住处,杨逸睡得地方是偏殿的副楼的软榻。
    但因为陈煜的房间也是在付臻红的居所范围内,所以在旁人看来就是杨逸一晚上都在东方教主的居所里。
    而在第二日杨逸离开的时候,日月神教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猜测起来,这杨莲亭是不是入了东方教主的眼、得到了赏识,又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陈煜,被东方教主重用,收到身边随行侍奉。
    但无论是哪种猜测,众人再看向杨逸的眼神时,多少都带了几分羡慕。
    要知道,虽然东方教主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太好,但是对于日月神教中那些真心敬仰东方不败的下属来说,能受到崇拜之人的重视,简直就是一件烧高香的幸运好事。
    教主虽然性情不定,但并不是蛮不讲理的暴戾之人,只要身边的人不干糊涂事,东方教主对待忠诚下属的态度是极其放宽的。
    也正因为如此,教中有很多人才会较劲心思的想爬到东方教主身边的位置,那样不仅能经常看到教主,还拥有着远高于旁人的地位。
    杨莲亭,果然我没有看错你。黄衫侍卫长的脸上浮现出欣慰,他看着面前这即使穿着和其他侍卫一样的衣衫,却透出了一种从容气度的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保持,我知道你是沉得住气的人。
    切,不就是脸长得好看了一点吗。有人在旁边不服气吗小声嘀咕了一句,被侍卫长用警告的眼神瞥了一眼后,才郁郁不乐的收回了嘀咕。
    圣姑的生辰大会是在巳时举行,搭建的红台是在黑木崖上非常空旷的一片土地,两边是代表着苗族的圣象,最上方的高台上是一把华贵的长椅。长椅上铺着一块虎皮,座椅的扶手两边还镶嵌了黄金。
    在长椅的背后,是一处精致的浮雕。
    浮雕上是代表着日月神教的图腾。
    虽然圣姑的生辰大会是在巳时开始,但是此刻才辰时过半,还有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才到辰时,场内已经提前来了不少人。
    这其中,十大长老里除了曲洋还未现身之外,其他九位长老全部到齐。
    而那因为被教主派遣去出任务、已经离开教中多月的左使向问天,也在任务结束之后,于半刻钟前提前来到了这场即将举办的生辰大会。
    向问天一到,通身的气度便将很多人比了下去,他礼节性的与九大长老们客套了一番,然后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向问天这人,付臻红对他还是有几分在意,毕竟作为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他的身份地位并不低,且足智多谋,算是个人物。
    但向问天直一直对前任教主任我行和其独女任盈盈忠心耿耿,用起这个人的时候难免就需要多方面考虑。
    教主,是在想向左使的事吗?诗诗为付臻红戴好帷帽之后,轻声问了一句。
    嗯。付臻红应了一声,向问天这人非常重义气,但同时也是一个城府极深且很懂得利用人心理弱点的人。用得好,对付臻红来说就大有帮助,但若是用得不好,就容易反被算计。
    这也是付臻红这几月尽量将向问天派遣到外面做事的原因。对方是一把双刃剑。
    教主放宽心,诗诗一直有派人密切关注真向左使的动向。诗诗的手下有一群轻功极高的女子,这些女子隐瞒着真实身份活跃于各个地方。
    其中位于青楼的最多。
    因为那里是最容易也最方便打听到事实消息的地方。
    而这些女子,除了诗诗之外,就只有作为教主的付臻红和陈煜知道。
    想到陈煜,诗诗难免就有些嫉妒,但她是很懂得分寸的女子,即便是吃醋了,也表现得十分有度,不会让人觉得逾越,却又忍不住去怜惜她。
    就像此刻,诗诗只是轻轻拉了拉付臻红的袖摆,撒娇似的柔声说道:教主,陈总管还没有回来,今日就让诗诗一直陪着你,可以吗
    付臻红闻言,侧过头看向了这一脸期翼的看着他的女子,他伸出手,用指尖轻点了一下诗诗的鼻尖,好。
    他的回答就只有这么简单的一个字,但是就这么淡然的语气里,却透出了一丝隐约的温柔和宠溺。
    在付臻红与诗诗去往大会的路上,遇到了同样前去大会的曲洋。曲洋依旧是一袭白衣,只不过没有背七弦琴。
    他的姿态雅正,背脊挺得笔直,一头白发非但没有折损他的颜值,反而让他周身让下多了一种玉树临风的清俊。
    教主。曲洋见到付臻红之后,微微鞠躬行了一礼。
    付臻红点了点头,便没有再理会曲洋。
    而曲洋则十分自然的跟在了付臻红的身后,与诗诗并排的跟随起付臻红。
    诗诗余光瞥了曲洋一眼,实在没忍住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这曲洋明显是故意等着教主,想和教主走在一起,什么偶遇,不过是蓄谋已久罢了。
    一旁的曲洋不傻,诗诗眼神中的敌意任谁都看得出来,不过他也没有要跟对方计较或者解释什么的打算。
    抛开其他不谈,不可否认,他确实是想要更亲近一点东方不败的。
    毕竟整个黑木崖上,即便那些有叛反心思的人,也没办法控制内心深处那对于美人的一种自发的倾慕。
    *******
    在圣姑生辰大会的最后几分钟,付臻红和诗诗以及曲洋三人来到了场地。付臻红的出现让原本还有些喧闹的环境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站起身,对着付臻红行礼。
    在付臻红踏上最高的台阶坐上那尊贵的高位后,下方的众人同时下跪,齐声声的喊道: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东方教主,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而在这些整齐划一的声音里,有一道极其不明显的声音,在喊着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生涩。
    付臻红的听力异常的敏锐,内力又十分的高深,这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很快就被他注意到了。
    付臻红朝着这道声音的发源处淡淡看了一眼,在右侧最末尾的位置,付臻红看到了两个不该出现在黑木崖上的人。
    一个对他来说十分熟悉,另一个也勉强算是见过一次面。
    是令狐冲和田伯光。
    虽然两人都做了一些伪装,但只要是付臻红见过的人,他就能从眉眼和眼神迅速辨别出对方隐藏在伪装下的身份,再加上有弱鸡系统的加持,所以两人的伪装在付臻红眼里,基本可以说是透明。
    付臻红记得,原著里的令狐冲和田伯光算是不打不相识,田伯光好色成性,两人因为衡山派仪琳而打斗了几场,后面在田伯光改过自新后,成了知己一样的朋友。
    付臻红看两人此刻的样子,朋友应该还算不上,大抵是正处于刚刚有了一点惺惺相惜之意的时间段。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让这两人做这番伪装来到黑木崖。
    付臻红心里想着,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黑木崖的守卫深严,上黑木崖的路只有日月神教的教中人才知道,付臻红不知道令狐冲和田伯光两人人怎么找到上黑木崖的路的,但可以肯定一点,教中定然是有人在暗地里帮他们。
    付臻红抿了抿唇,挥了挥手示意下方的人都坐下之后,看向了穿着华服款款走到中央的圣姑任盈盈。
    女子的娇俏和明艳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是一眼就会让人觉得漂亮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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