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当爱豆哪有演戏赚钱?】
    【233333人家就算不演戏也可以靠卖惨赚钱】
    【黑子积点口德,要是哪天把仲钦怼退圈了我都怕你们寂寞】
    【emmmm乌鸦嘴也闭麦吧谢谢】
    【我真的无法想象如果我从小就活在镜头底下会是什么样太可怕了】
    【我一直很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觉得仲钦有问题啊?讲道理,他不是从小就在观众监视下长大的么?我觉得他真的一路走来都很优秀,包括高考成绩也很不错啊】
    【你又没二十四小时观察他,谁知道他没在镜头底下的时候干了什么?】
    【救命,原来真的有人想把仲钦变成楚门】
    【非粉,看了采访确实有点动容,但是就不说什么心疼之类的话了,只能说观众不是瞎子,演员最终还是要靠作品说话的,没有作品,就算你再惨,除了粉丝也不会有人真的觉得你很惨,大家只会觉得你在消费过往。要么你就承认自己真的只是个花瓶吧,娱乐圈花瓶不少,靠脸吃饭也不稀奇,做好被骂的心理准备就行】
    【虽然是粉丝,但我认为楼上姐妹说得很对】
    【啊你们好严格但是,没错】
    【粽子如果能看到这条希望你不要觉得粉丝不爱你,虽然大家都说你是顶流,但我真的觉得靠流量走不长,毕竟粉丝都是花心的,只有实力是你自己的】
    【呜呜呜和我们粽子贴贴,成神之路是孤独的】
    仲钦扑哧一声笑出来。
    季舒远擦着头发打开浴室门,正好听见他的声音,便问:笑什么?
    看见了粉丝的中二发言。仲钦放下手机,看向他时眼里隐约有点湿润,但表情仍是笑着的,虽然看着有点羞耻,但我觉得,生活可能偶尔也需要一点中二吧至少我确实受到了安慰。
    语罢,他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以后采访真的不能走心,当时说着没觉得,现在看起来确实有点卖惨嫌疑。
    少看评论。季舒远微微皱眉,做你想做的。
    想做的就是少说话。仲钦烦躁道,所以我真的很讨厌接受采访,不管说什么都会有恨不得穿越回去打自己嘴巴的时候。
    季舒远顺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捡起手机让他解锁:刚刚看到哪条?
    仲钦解开锁,指了指自己刚刚看到的评论内容。
    季舒远往上翻动,迅速浏览完,重新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基本是正面评论。
    仲钦将脸埋在掌心里搓了搓,深吸一口气道:还是后悔。
    那以后不接受采访了。
    怎么可能?仲钦抬头笑笑,有些情况拒绝不了,会得罪人
    那就得罪。
    季舒远捏着他后颈,俯身与他对视,加重语调再次重复道:卷卷,做你想做的。
    *
    作者有话要说:
    网友评论就是各方面都写,不管哪条都不代表作者观点
    作者没有观点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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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心里爽。
    仲钦想说没有人是随心所欲的,但看见季舒远那样坚定的眼神,他不知怎么的,没能说出来。
    做自己想做的,那谈何容易?
    何况他没有太多想做的事情,只有很多不想做的。
    他这小半生都是在别人的目光和评价中活过来的。
    他其实很在意别人的评论,即便想要强迫自己假装不去在意,也根本无法完全逃离那种潜藏的担忧和恐惧。
    那些捕风捉影的绯闻也就罢了,因为没发生,所以不必在乎。
    但他不想让除此之外的东西被人评论。
    可是那能行吗?除非他彻底退出演艺圈。
    然而以他的国民度,即便彻底退出也要很久才能淡出观众视线。
    说不定等到他都七老八十了,也有人因为点什么事就又把他翻出来。
    最难受的就是到时候他明明就不火,却总避免不了被人谈论。
    但他不能反驳,不能抗拒,因为他曾经依靠被人谈论而获取了利益。
    仲钦越想越烦躁,最后甚至忍不住在心底埋怨起季舒远。
    这个人,上下嘴皮一碰,说得倒挺轻巧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情况。
    两个人的人生轨迹相差太大了,很难互相共情。
    他不能理解季舒远为什么敢那样肆无忌惮,季舒远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小心翼翼。
    算了。仲钦感觉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再想下去估计他要忍不住朝影帝发脾气,便决定不再去思考评论的事情,将手机扔到一边,睡觉。
    他们虽然之前结束了未央宫那场重头戏,但后面的戏份也并不轻松。
    姜煜的册立大典是个大场面,因为场地和群演都还没到位,所以这场戏要挪到后面一点再拍。
    最近几天他们主要是集中拍摄未央宫这个场地的其他剧情,拍摄时不一定会按照剧本内容的顺序来,大多数时候场次混乱而紧密。
    这种拍摄方式对仲钦来说消耗很大,需要他迅速出戏入戏转换情绪。
    因此仲钦每天回到酒店连手指都懒得抬,季舒远偶尔想手动解个馋,见他一副想哭却没力气、想叫却困得张不开口、只有身体能给出颤抖反应的模样,觉得既心疼又好笑,只得中途作罢。
    未央宫内发生的床戏也不少,但都不算完整。
    为了拍摄方便,梁成把这几段床戏放在一块儿集中拍,搞得他们连续拍了好几天床戏,忍得快肾虚了。
    如施淮安所料,姜煜自从得到储君之位,心态果然开始发生转变。
    随着他手中权势越来越大,两人地位也逐渐变化,于是姜煜对施淮安有了一点掌控欲,喜欢让他按自己的吩咐办事,在床笫上用一些折磨人的道具。
    其中最令施淮安难以忍受的是,他总让自己扮女人。
    脱了衣服都一样,所以他倒没拿着女装让他穿,只是会时不时收集一些漂亮的首饰,让人在施淮安脑袋上折腾。
    甚至有一日他下朝归来,对施淮安道:听闻京中近来盛行一种莲花形状的花钿,淮安贴给我看,好不好?
    嘴里问着好不好,手上却不由分说地把施淮安拽到了镜子前。
    施淮安虽然不喜,却总能做得得心应手。
    因为他学了一手讨好人的本事,服从像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莲出淤泥而不染。姜煜将花钿在他额头上贴好,说道,我觉得衬你。
    施淮安嘲讽一笑。
    姜煜盯着他的唇,拉开小抽屉,取出一张胭脂花片,覆在他的唇上。
    殿下施淮安蹙眉,是觉得我不好看吗?为什么总让我弄这些女人才作的装扮?你不是喜欢我么?我是个男人。
    只是觉得好看罢了,想那么多作甚?姜煜摁着花片重重在他唇上擦过,那颜色却分明不如他原本的唇色好看。
    施淮安偏头想去瞧镜子,被姜煜钳住了脸。
    他不知为何觉得恼怒似的,垂首恨恨地咬住了施淮安的唇。
    殿下!施淮安慌忙道,这不能吃!
    姜煜恍若未闻,重重在他唇上一舔,将那抹胭脂舔得干干净净。
    施淮安仰着头,发间金步摇撞在铜镜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煜一把扯掉步摇掷开,施淮安的头发散落一地。
    他花了两个时辰才盘好的发。
    那步摇是姜煜昨夜带回来的,说想看看他戴上是什么模样。
    施淮安嘴里说着打死也不要戴,今晨却特地叫了两个擅于梳发的宫女过来。
    他近来脾性温和不少,对待宫人和颜悦色,少有责骂的时候,因此大家在他面前的不再像往常那般战战兢兢欄膚。
    其中一个宫女兴许是进宫没多久,还没听说过施淮安的恶名,因此格外活泼些,在他面前口不择言地叹道:其实公公什么都不戴的时候最好看,像九天之外的神仙,不染凡尘。戴上这凡间饰物,反倒让人觉得俗了。
    另一个宫女直给她打眼色,可惜女孩儿年纪轻,还没学会察言观色。
    好在施淮安虽然心情不佳,却到底没有责怪她,甚至温和地笑起来:头发留得长,却没戴过饰品。突发奇想,戴来看看。
    他头发实在太长,梳起来很不方便。
    两个宫女尽职尽责地给他盘弄两个时辰,被姜煜这么一拉一拽,瞬间全部付诸东流了。
    不好看。姜煜抬手连花钿也掀走,吻了吻他额间留下的浅印,以后不戴了。
    怎么?施淮安笑着问,殿下前几日不还觉得喜欢,日日要我装扮么?
    我昏了头。姜煜把人抱到榻上,覆在他身上定定地看他许久,叹息道,我昏了头。
    施淮安的眉长得比画出来好看,眼里永远像噙着湿润的春色。
    肤是寒冬覆雪,发是二月垂柳,唇是压枝新桃,耳垂是蚌内含珠。
    人是潇潇而立的青竹。
    遇见施淮安是生途中最大的劫。
    他的父皇没能跨过,他以为自己能跨过,却仿佛也已经跨不过。
    姜煜在白雪间印上散落的红梅。
    颜色深深浅浅新旧更迭,是他日复一日,将这把青竹据为己有的证据。
    青竹在风中战栗,竹叶簌簌,发出悦耳的咛音。
    姜煜。
    施淮安藕节似的手臂攀在他肩上,轻柔无力得不可思议。
    出口的话却像刀刃一般锐利。
    如果你背叛我,我一定会报复你。
    施淮安的眼里有脉脉春水,唇角弯起的弧度也仿若三月桃花花瓣的那抹轮廓。
    我要你永远记得,我是为你而死。我要死在你的寝宫里,死在你的床上,我要你这辈子再也忘不了我。我要你每次和别的女人欢爱时,都想起我。
    姜煜喘息着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他。
    你若是想忘了我施淮安道,除非你夙兴夜寐,脑子里被朝政塞满。
    顿了顿,他继续低喃:除非你再也不与别人欢爱。
    你若是与别人施淮安抵住他的胸膛,抬起身凑在他耳边,低低地道,你会发现,没有人像我这样好看,没有人叫得比我好听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接纳你。姜煜,你满脑子都是我,闭上眼就看见我,梦里也全是我。
    言罢他松开手躺回去,半晌又道:殿下,你的叔叔北阳王有个不到七岁的小孙儿,据说三岁熟读经书,五岁开口成诵,比你们所有皇子都要厉害。
    姜煜眯了眯眼:你想让我把他过继给自己?
    那是你的事。施淮安恶劣地说,我当然更希望天下大乱,农民扬着锄头铲平这巍巍皇宫,三岁孩童和了泥用龙椅擦手可惜,还不到时候。
    姜煜沉下脸:你是个疯子。
    施淮安大笑:我早就疯了。
    你觉得你真能如愿?
    我不在乎。施淮安轻声道,姜煜,若我死了,不必埋我。
    若是以前,姜煜必定会立刻反驳,说无论如何不会让他死。
    但今日他只是沉默,什么也没说。
    我的魂魄会飘在风里
    一百年、一千年
    终有一日,我能看见。
    姜煜凶狠地撞他:皇权如山,千百年不倒。曾经是,将来也是。
    民意如长河,细水是钉在山里的针。施淮安平静道,时候到了,风一吹就倒。
    姜煜不再说话。
    其实他心里并不见得坚定,可如今他就是皇权。
    没有人可以推翻自己。
    许久,姜煜拥住施淮安,吻他的唇:若有来世
    我没有来世。施淮安打断他,我不入轮回,我要做一只孤魂野鬼,永远留在这儿。
    姜煜叹了口气:你何苦?
    施淮安并不回答。
    他将姜煜的手引到自己脖颈上,软声求道:好殿下,我没尽兴再来一次。
    姜煜眸光微沉,将人翻了个身,垂首吻他振翅的蝶骨。
    镜头追随着季舒远的侧脸,从仲钦的后颈拍到尾椎。
    季舒远轻柔地落下一吻。
    仲钦浑身颤抖,差点儿当着众人的面叫出声音。
    即便是两人私下的时候,季舒远最过分也就是亲到那儿。
    仲钦敏感得很,受不了他那么弄自己,更受不了他更进一步。
    没想到他竟然敢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做到这个地步!
    然而好像除了仲钦以外,在场的人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对。
    拍摄结束,几个摄影师照例聚众抽烟,梁成和副导们在讨论刚才拍摄中的问题。
    季舒远用自己的外袍罩住仲钦腰部以下的位置,人还压在他身上。
    季老师,您刚才在做什么?仲钦扭头小声控诉道,我差点就
    嗯?
    仲钦没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他和季舒远做的次数其实不算太多,但可能是适配性太高,彼此之间很轻易就熟悉起来。
    他禁不住那么撩,一撩就起反应。
    还不单只是那么一个地方起反应。
    都到这么羞耻的时候了,他脑子里想起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当初季舒远说,他上辈子是只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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