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剧中剧的受有女装情节(很少,就提了几句)
    4.攻受都没有前任,问就是啥也没有(不包括剧中剧懂我意思吧?)
    以上,介意者慎入orz
    下一本《分手后我还打听你近况》求收!
    文案:
    一场意外,佟深需要替别人养表弟。
    便宜弟弟长得帅成绩好,自制又懂事,很少让人操心,就是眼神利得很,像只小狼崽。
    佟深骤逢变故日夜潦倒,却又因肩负责任,不敢堕落至深。
    于是大家发现那个洒脱的花花公子竟然变得正经起来
    酒吧内场子正嗨,有人说在门外看见个穿校服的男生,佟深立马放下酒杯:抱歉各位,我得回家做饭。
    众狐朋狗友:???
    和男朋友擦枪走火,一个电话打来,佟深瞬间冷脸:不好意思,我得去趟学校。
    那表情,禁欲得像个和尚。
    男朋友:分手吧。
    日复一日,佟深兢兢业业当着监护人,却逐渐发觉小狼崽的心思好像不太对劲
    涂嘉致一直以为佟深和自己表哥是一对。
    第一次看见佟深和男人接吻,涂嘉致数落他:你这样我哥知道吗?
    佟深知道他有误会,但无法说出实情,只好默认。
    后来涂嘉致把他压在墙上接吻,问:我们这样,我哥知道吗?
    佟深幡然醒悟,狠心不告而别。
    这一走,就是六年。
    他迟钝地发现自己其实没那么放得下,六年来一直偷偷打听对方近况,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假装随口一提,问:涂嘉志最近怎么样?
    再见面是一次酒会,涂嘉志衣冠楚楚,目光藏在镜片后,与人交谈时斯文又儒雅。
    可他转头就把佟深堵在角落里,锐利的眼神与强硬的劲道仿若当年,声音却是委屈的:
    涂嘉志最近不怎么样。
    他想你。
    想得要死。
    没心没肺潦倒纨绔美人受狼狗攻,六岁年龄差,年下
    【高亮排雷】:攻C,受非C(以前是纯1)
    第2章 仲钦运气不大好,抽到个十分变态的题目。
    又来了。
    季舒远心里莫名冒出这么个念头。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仲钦的时候,他总是耐心不足,无端地,非常容易被拱起火。
    季舒远想起少时念书,班里总有那么一两个学生,表面看起来乖乖巧巧挑不出错,暗地里却能把学校的规章制度违反个遍,若是你没抓着他的证据,他还敢得寸进尺打诨卖乖。
    在季舒远的直觉里,仲钦就是这种学生。
    可他又确实没挑出任何错来,就连一开始两人针锋相对,也是他自己捕风捉影无理在先。
    仲钦有什么错?
    人家好端端独自在房间里揣摩角色,抽烟也好、诱惑也好,都不是做给他看的。
    即便现在要问床戏,那也是满脸正经甚至有些羞赧地请教,有什么问题?
    换任何人来问季舒远都不会觉得有问题。
    可是这话从仲钦嘴里吐出来,他就是没来由地觉得像被挑衅了。
    也不知道是这人说话腔调有问题还是吐息有问题,总有种没憋好屁的感觉。
    季舒远喉结一滚,半晌才嗓音冷淡地说:吻戏床戏都不少你如果介意,最好现在就退出。梁导对这方面把控很严,不会允许用替身或者借位。
    我不介意。仲钦笑了下,毫不迟疑地说,我完全不介意。我只是有点儿紧张,怕到时候不小心冒犯了您。
    无妨。季舒远漠然地将目光从他脖颈处挪开,戏是戏,演员是演员,我分得清。
    啊仲钦仿佛有些羡慕,说,您每次演戏都能把角色和自己分得很清么?
    嗯。
    您真冷静。仲钦远离他,靠回自己椅子上,垂眸轻叹着笑道,我就不行。
    他后面那句话声音很低,季舒远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清,索性没理。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仿佛自我提醒,季舒远十分刻意地在心里想,我又不是他爸。
    仲钦是这一批演员中最后一个试镜的,等他到场,季舒远已经陪人搭了将近四个小时的戏。
    夏季炎热,这会儿又恰当正午,即便室内空调开得很足,大影帝仍然被繁重的戏服闷了一脑门儿汗。
    但他脸上没有丝毫疲色,甚至阻止了旁边邓琪想要为他打扇的动作。
    季老师体力真好。当着屋内一众表情严肃的面试官,仲钦半点儿不紧张,进门便自来熟地跟季舒远搭话,辛苦一上午了,您看着还是这么精神。
    因为是选男主角的最后一次试镜,现场除了导演制片人以外,还有几个投资商派来旁观的代表,乌泱泱的满屋子人。
    其他试镜演员看见这场面,不说特别紧张,至少都特别严肃。仲钦究竟哪儿来这么足的底气?
    季舒远已经知道先前那些说这次试镜只是走过场的话都是谣言了,如果真的已经内定,今天没必要来这么多人。
    所以他越发想不通仲钦这种试个镜跟回家一样随意的态度,只能归结于这人就是天生混不吝。
    他没回应仲钦的话,只侧首朝总导演梁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休息好了,可以随时开始。
    今天的试镜分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的试镜片段早在三天前就发给了各个演员,让他们有时间提前准备。这部分试镜片段每个人都一样,便于横向比较。
    同一个片段看四个小时,大家多少有些审美疲劳。仲钦的表现中规中矩,梁成在纸上勾勾画画,头也没抬。
    第一部分表演完,季舒远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休息。
    梁成从脚边提起一个纸箱放在桌上,朝仲钦抬了抬下巴道:抽一张,一分钟思考时间,三分钟表演时间。
    第二部分是即兴表演,抽到什么题就是什么题,没有剧本,只有人设和事件,其他的全靠自由发挥。
    仲钦运气不大好,抽到个十分变态的题目,纸条上只写了五个字:
    【施淮安自亵】
    他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既不惊讶也不紧张,从容地将纸条递还给梁成。
    旁边人看清题目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一位副导觑了觑梁成的脸色,清清嗓子道:这题有点特殊,如果觉得太难,可以破例换一个。
    不用。仲钦勾唇道,既然题目已经拟好,说明各位导演已经考虑过了,难不难都是我自己的运气。
    嗯,是个聪明人。梁成看他一眼,语调没什么起伏地说,你前面那部分不出彩,这题虽然麻烦,但对你来说是个机会,接下来好好演。一分钟,计时开始。
    这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仲钦第二部分演得不够令人惊艳,他就可以直接出局了。梁导用人从不将就,试镜表现中规中矩也就是平均水平,会被直接拒掉。
    可这个题目要演好确实很不容易,尤其是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仲钦难不难为情不知道,有人已经替他难为情了。
    一分钟思考时间结束后,一个资方代表人站起身,犹豫着问:要不我们回避下?
    回避什么?没等其他代表人出声,梁成便淡淡说道,拍摄现场比这人多,演员拉不下脸,就趁早卷铺盖滚蛋。
    梁成说话一向强势又直接,大伙儿都已经习惯了。那位代表人被顶了一句倒没觉得生气,只是坐回去时看向仲钦的眼神越发怜悯。
    整个屋子内,和梁成同样平静的除了仲钦本人以外,估计就只有季舒远了。
    影帝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内心秉持着作为演员的修养,确实并不觉得在众人面前表演自亵是多么为难的事情。
    他甚至已经根据施淮安这个角色的人设在脑海里描绘出几个场景,并带入剧本中,思考自己撞见施淮安自亵时应该如何表现。
    是的,在原剧本中确实有施淮安自亵的情节,而且这场戏还非常重要,因为这是两个男主角的第一次相遇。
    不过剧本写得要比题目细致得多,季舒远很好奇在没有剧本的情况下,仲钦会怎么发挥。
    我需要一点道具。仲钦没被梁成严厉的措辞吓到,仍然笑意盈盈,可以吗导演?
    不过分就行。梁成点头,要什么?
    仲钦:要两把椅子。
    第3章 那目光分明谁也没看,却好像将众人撩拨了个遍。
    场地环境受限,工作人员只找来两把简陋的塑料椅,颜色土黄,用料精简,看起来和旖旎气氛一点儿也不沾边。
    众人甚至觉得这破道具可能会给仲钦的表演减分。
    戏是古装戏,这一段本来应该让演员穿轻薄的纱衣,辅以帘栊帐缦的环境布置,才能营造出唯美淫靡的场景来。
    然而现场只有两把土黄色塑料凳,一群表情各异的围观者,和冰冷苍白的地板墙壁。
    仲钦将其中一把椅子放在另一把椅子的斜对面,随后环视一圈,目光在季舒远身上停留了两秒。
    季舒远以为他想向自己借戏服,毕竟仲钦身上过于现代的服饰很容易让人出戏。
    但他什么也没说,很快就移开目光,在背对着众人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室内陷入一片紧张的静谧。
    就在大家都在疑惑仲钦究竟会如何表演的时候,只听见刺啦一声,他竟然直接将自己身上那件V领T恤撕开了!
    衣服从中间被撕成两半,变成一件薄薄的开衫。
    仲钦缓慢地脱掉鞋袜,其中一条腿搭在对面那张椅子上,长长地伸展开来。
    他今天穿了条休闲阔腿裤,能够不费力地从脚踝撩上去,越过膝盖,松松垮垮地垂在大腿处,露出一条肌肉匀致、修长白皙的腿。
    他抬起脚跟,那条腿立刻绷紧,展露出引人遐想的力道。
    只有足尖一点留在椅子上,重量全部压在那块儿,莹白上染了一层绯色。
    足弓勾起,轮廓漂亮得如同工笔细描。
    季舒远这才注意到他没穿先前那双毛绒拖鞋,换了双雪白的板鞋。
    本来也是,大热天的谁会穿那么双毛绒拖鞋?即便空调温度低,视觉上也让人觉得不合时宜。估计是他嫌板鞋不舒服,随便在化妆间找来穿着放松的。
    季舒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仲钦穿着拖鞋一晃一晃的脚那么印象深刻,明明他对这个部位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甚至还挺嫌弃。
    但很快他就发现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么在意仲钦的足弓,因为在场几乎所有人都难以扼制地将目光停留在那里。
    人类对美的追逐大概源于天性,不局限于物种,也不局限于部位。
    季舒远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下。
    也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他觉得如果自己握住那只脚,手掌大鱼际的地方应该可以正好嵌进足弓的弧度里。
    随即他便被自己这种堪称骚扰的想法烫了下,面上微不可察地皱皱眉,将视线挪向别处。
    仲钦一只腿垂地,一只腿支起,身子微侧,继而往后靠在椅背上,臀几乎是悬在外边,后腰用力地弓着,与衣服贴在一起,室内灯光穿透轻薄的面料,隐约勾勒出那截窄腰的形状。
    摆好动作后,他偏头朝向对面那张椅子,眸光垂落,在众人的视线中显出一张线条利落的侧脸。随着这个姿势,他双肩高度不再一致,被扯烂的布料受重力影响滑落一半,露出他圆润的肩头,和半扇瘦削的蝴蝶骨。
    皮肤真好啊玉雕似的
    看见这场景,邓琪一时没控制住,羡慕地用气声低低说了句。
    季舒远面无表情,警告地用眼神点她,吓得女孩儿立刻噤声。
    室内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仲钦的呼吸声。
    他将下巴抵在肩上,表情里带着一丝痛苦,起伏明显又急促。
    明明两只手都隐在身前,并不能看清他的动作,却更让人浮想联翩。只见他肩膀时而耸起,时而落下,带得背上那双蝴蝶骨仿若展翅。
    约莫一分钟后,仲钦紧紧蹙起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鬓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渗出汗水。
    他垂着眼睫,神情有些怔然,又有些迷惘。
    半晌,他自嘲般勾了下唇角,缓慢地将垂落的衣服拉回去。
    他的视线跟着衣服走,从肩上到身前。
    那目光分明谁也没看,却好像将众人撩拨了个遍。
    季舒远手指无意识一搓,看见仲钦深深地垂下头,像在盯着什么思考。
    他发尾沾着湿意,后颈处也有几颗汗珠,因此显得愈发苍白脆弱。
    片刻后,仲钦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发难,将脚底下那根椅子踢得翻了个身!
    椅子撞在不远处的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众人被惊了一跳,先前扯远的神思立刻收了回来。
    梁成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刚好三分钟,便出声道:好了。
    仲钦可能还没回神,又愣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朝导演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到门边把椅子拎回来。
    不错。梁成在纸上记录完,抬首评价时明显比之前温和,对角色的理解很到位。
    谢谢导演。仲钦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刚才那种颓靡的气息,语气略显淡漠,辛苦大家了。
    他前面的衣服还是裂开的,但他神态自若,并没有遮掩。
    季舒远无意间瞟到,有些惊讶这人从后面看起来那样单薄的身体,竟然也有结实的腹肌。
    兴许是天生骨架小。
    对于做演员而言,这一点其实颇具优势,像他自己,现实里不觉得,上镜就有点儿嫌壮,所以他平时丝毫不敢松懈,锻炼一日没停过。
    我有几个问题。梁成双手交握,审视地看着仲钦,前面那个片段怎么回事?不是你的水平。
    因为我不理解。仲钦说,我觉得剧本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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