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大哥好多年[快穿]——只有黑白(79)
凌云是指凌云门, 连琦这位开后宫的天命之女, 目前就是凌云门修为最高的明钧上人的唯一一位弟子。
天道开的挂, 让明钧上人这个修炼了四千年的虽不算是天才妖孽程度, 但也算得上是一位智者的人变成了一个智障似的, 无论连琦做了什么都会无脑护着她的脑瘫。
明明当年, 钟涣在这个世界的时候, 明钧上人在他的眼里,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小天才。甚至因为见才心喜, 导致自己这个当时就有咸鱼迹象的人还开口指导过几句。
虽然确实是不想干活，可天道也确实比想象的还萌, 另外就是, 钟涣真的很想知道明钧上人这个当初他定下道号, 意为明鸿钧之事，懂天地之音的天才到底变成了怎样的脑瘫。
如今提到明钧上人，活得久远的人仍旧知道他是当初的涣之尊者的记名弟子，那等以万民为本的人为什么能教出这种智障徒弟？想必已经成为了苍云大陆一部分人的内心想法。
钟涣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自己去凌云门看看，如果真的出现了自己不是很想接受的画面，再适当决定是否要殴打一下天道。
天道感觉到了他那奇异的眼神，整个天变得更颓废了，祂怎么知道给天命之女的所有外挂，最后都会成为对方想要开后宫的想法？
遥想当初戚连琦这孩子在人皇戚图的教育之下，甚至一度以十岁稚龄，险些被定为太女的天才中的天才。
为什么现在就变成了这种憨批？
天道怎么都想不明白。
钟涣自己倒是有些猜测。
尽管这个世界从力量角度被划分为了四维，但其实和真正的四维还是有些差距的，属于规则不完善之作。
但因为这种三点五维阶段的世界，本身能源丰富的原因，通常就会成为四维甚至更高维度的世界的猎物。
这种说法就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一坨肉的情况，而这坨肉就是指这个世界，狼就是更高维度的世界。
那个叫连琦的，有很大可能就是来自高维世界的人。
虽说天道不好插手人间，可天道能将某个人类定为天命之子，天命之女。代表着虽不能直接影响，但也能间接影响，不然金手指从哪里来？从天而降吗？
虽然有这方面的考虑，但是钟涣却并没有告诉天道。
而是带着天道化为的小孩，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与钟道天一起开始对钟家村进行了改造。
这个村只不过是人类世界里较为贫穷的村子之一。
人皇戚图固然满心社稷，可他也不可能顾及到边边角角。
天道，不，现在应该叫做钟道天了。
钟道天的出现，让钟家村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祂走过的地方，所有的厚雪都化为了春水，似春暖花开，厚重的仍旧在飘着鹅毛大雪的天空，也逐渐被阳光穿透云层，原本寒冷的感觉再也见不到来年春季的世界已然春回大地。
距离钟家村遥远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但同样被厚重的冰雪所覆盖的皇宫，人皇戚图穿着自己的斗篷站在御书房的门口，看着突破云层的阳光，原本一直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旁边的人问其是否有什么欣喜之事，戚图轻轻咳嗽了两下，舒缓了胸中的郁气，只答，许是无论黎明前再是如何黑暗，未来必将一片光明。
那人没听懂，但也没有打破戚图的好心情。
钟涣这边一脸感慨的拍了拍钟道天的肩膀说，上个世界我去的是一个现代世界，天道和天道之间也有所联系，你应该也知道的吧，那个世界里有的小说就是什么锦鲤主角。
你看你现在，就算没有主动为人类改变些什么，但仅仅是因为你出现，大地就甘愿为你回春，从云层中穿透的第一束光都是照在你身上的，天命之女是你定的，可天才是你本身啊。
天道以人为本，人族以万物为根，世间万物，奉天道为尊，三者相辅相成。
钟道天一脸菜色的看着他，他好不容易挣脱了对这一切都十分惊奇，然后抱着他左看右看，甚至一度让他埋胸到快要窒息的大婶怀里脱离出来，所以这就是你新眼看着我差点被憋死的理由吗？
钟涣摆手说道，我可不背这种锅，还有我刚才明明是在夸你。
钟道天：我还真是谢谢你了。:)
不必客气。
问：一直觉得是大佬的人，实际上比想象的要苟的多，该怎么办？
钟道天：除了接受现实还能怎么办？就算是他再怎么苟，他也是大佬。
如今时节最适合，温度回暖，钟大叔也脱下了厚重到能把人憋死了衣裳，看起来粗犷的面色也露出了笑颜，忍不住拍了拍钟涣的肩膀，把他拍的踉跄了两下说道，果然你们两个就是咱们村的小福星！
钟大叔的心情很好，这两个孩子都是他发现取名的来着。
钟涣已经不想知道天道到底给钟家村里的人安了什么记忆，但咳咳，大叔，麻烦你对自己的力气稍微有点儿自知之明，我快要被打死了。
钟大叔哈哈大笑着，转头就把两个孩子送到了里正那儿。
天暖了，他们村里的人就饿不死，小道子又有这样的能让大地回暖的力量，村里的人只会待他们更好。
后面也确实是如此。
钟涣和天道一起教导钟家村里的人怎么样种菜，饲养家禽，改善建筑修路，面对大雪的时候又该怎么处理，提炼精盐，精糖
总之所有日常所需的东西钟涣都教给了钟家村。
同时也叫村里的一个秀才，将所有的东西都给记录了下来，编成了书，终有一日会传遍苍云大陆的人间界。
直到衣食无忧，因为钟涣最开始教的就是大家要怎么样修炼。
毕竟达到筑基就能达到某种程度的辟谷，更是可以节省食物，不易生病，长久存活。
只是可惜有灵根的人太少。
钟道天原先也说，没有灵根的人是没有办法修炼的。
然后就被钟涣一巴掌抽到一边去了。
了解一些现代常识的他十分明白，有种智障的题目叫一边往泳池里放水，一边让泳池排水，只要人体能无时无刻的都在摄入灵力，且摄入的灵力大于流失的灵力就可以了。
所以说，科技才是人类生产的第一动力？
扯远了。
准确来说是为了让这个世界的人类自救。
没有灵根的人无法修仙，这已经是这片大陆的所有人的常识了，但当钟家村的人发现，除了几个年纪特别大的村里的主事人，只能勉强让摄入和流失达到平衡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能摄入大于流失！
这就代表着他们也能修仙了！
钟涣之前却直接泼了一盆冷水，当年纪大了以后，灵力还是会流失的，而且逐渐的，流失会大于摄入。
钟大叔当时再次两巴掌拍在钟涣的背上，不过这次力气轻多了，粗犷的脸上乐呵呵的，没关系，起码也能延年益寿。
最重要的是灵气还可以让农作物和家禽长势更快更好。
明明不久前还在纠结，能不能活下去，现在却在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他们也能修炼灵力，强大己身。
天灾这种东西往后只会越来越多。
楚煜这位魔王本身就是所在之地寸草不生，任何地方让他不间断的待上一个月就会成为一片死地，而兆渊本身就是带有凶像的古兽，本体是什么就算钟涣捧个山海经也搞不明白，只知是一种为兆的怪物。
兆，凶也，楚煜待久了的地方会成为一片死地，而兆渊待久了的地方则会遍布天灾，或许妖族可以顶得住，但人类是绝对不可能的。
钟涣所能做到的就是让钟家村的人都变得越来越好。
同时也让村里的秀才带着几个年纪轻的会识字的疯狂抄写之前他让秀才记录下来的各种衣食住行的方便手段，以及修炼的窍门和方式。
以一己之力拯救世界是英雄，但也是悲剧。
以举世之力拯救世界，才是智者。
永远都不要让人类出现有人能为他们挡灾的想法，因为那样一旦面对危险，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人推出去挡灾。
但如果让人类出现，他们只要努力就能活下去还能活得好，他们就会拼尽全力的努力走向更高。
咫尺目标，若能达成，甘愿奔赴千里。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十五天，钟涣带着钟道天，和一百多本存储在精神空间的《救世书》，离开了钟家村。
第102章
苍云大陆重新回暖, 春光明媚。
钟涣和钟道天目前换上了全村之力做出来的最好的衣服。
来到了距离钟家村最近的一座城市。
鉴于距离妖王和魔王进攻人族只剩下四个半月的时间，钟涣也没有搞什么细细谋划和图谋，而是干脆利落地直接带着钟道天一起, 夜袭了这座城市的城主。
当然，这座城市的城主，对于自己的工作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两个孩子的事情，表现的相当无法理解。
然后想要喊人, 把两个孩子收拾一顿再送出去的时候, 他被两个孩子收拾了一顿。
城主：请问我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样的事.jpg
钟涣：可能就是比较倒霉吧。
钟道天：附。
钟涣直接把那本村子里的秀才写的《救世书》糊在了这位城主的脸上。
其中前半部分，详细的描述了钟涣从带来的, 能让这个世界的普通人类的衣食住行变得更好的方法, 以及普通人的修炼方法之外, 后半部分写的就是有关于未来将要发生的事。
有小道子在, 在这位城主明显不相信的情况下，他当场把未来要发生的事情投影在了城主的脑海里，然后这位城主直接被吓懵了，一整个晚上都没缓过来。
钟道天等不了了, 时间不等人啊！
钟涣的目的是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走遍苍云大陆，这当然不可能, 但是钟涣会开挂。
天道就在他的身边, 适当的开挂也可以第一时间确定会不会对这个世界有影响，区区瞬移当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天道心里焦虑啊, 在明知道自己未来要跟着人类一块嗝屁的情况下, 那肯定是拼了命的, 都要拯救人类拯救世界。
区区一个城主还敢浪费祂的时间？
天道直接再次把自己的身份传送到了这个城主的脑海里, 然后城主再次被整蒙了。
钟道天看着对方那自闭的样子, 急的不行，干脆两个大耳刮子直接扇了上去，然后说道，你还能不能行了？再不快点世界都要被毁灭了，难不成你们觉得乞求我这个老天就能让世界不被毁灭，人类好好活着吗？
人当然只能靠自己了！
城主：
这就是你这样不顾身份，不顾自己天的逼格，直接给我两个大耳刮子的理由吗？
钟涣不忍直视的看着天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天道想都没想就回，那以前能一样吗？您以前也没打算帮我啊，您都打算帮我了，我要是没把握住这个机会被一群蠢货给拖累死了，那我还不如直接引爆整个世界，大家一块同归于尽。
钟涣：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不知道该反驳点什么才好。
城主终于回过神来了。
天天天天天道？？？
天个鬼，你就说你能不能行！天道是真的急。
那种头上悬挂着的刀，随时都要砍下来的即视感，时刻存在着。
尽管距离现在还有一百多天，但对于长生种的天道来说仍旧是近在咫尺，甚至已经接触到了头发，锋利至极的刀刃已经快要接触到脑袋上的皮层。
那那那那这位呢？城主咽了咽口水，看着旁边的钟涣。
涣之尊者，懂了吗？
城主：
我一点都不想懂啊，一个已经死了三千多年了的大佬重新存在，而且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的模样，这还能假吗？这绝对不能假的呀。
他第一时间回过神来，表示自己一定会按照《救世书》里面所给出的各种方式，让人族快速发展，同时也会尽可能的将这个存在传递给其他城市的仓储，大家一起和谐发展，快速前进。
小道子才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然后又急急忙忙的和钟涣一起去了下一座城市，如此循环往复。
在这一过程中，钟涣唯一佩服的就是小道子打人脸打的越来越顺手了，那些被砸的那些人一点都不觉得脸疼，只顾着震撼了。
连天道都为了人类的未来拼命了，他们挨两个巴掌算什么，再来两个也不慌！
等到人族领地的所有城池的城主都收到《救世书》以后，钟涣带着小道子一起去了人皇的皇宫。
人皇戚图，也就是戚连琦的父亲，目前这个十八岁就和三个男人搞在一起的女人，早已经被人皇除名。
本身戚连琦是要被封为太女接替戚图的位置，为人族发展而努力。可现实却是，这姑娘直接被云游到京城的明钧上人给拎走了，成为了凌云门辈份贼拉高的人。
最为重要的是虽说是明钧上人给戚连琦带走，但本质上是戚连琦自己愿意走的。
明钧上人就算被天道给降了一部分的智商，也还没达到脑残的程度，询问戚连琦的意见后，得知是自愿跟着他走，才把戚连琦带走的。
可对于戚图而言却是最无法接受的。
他那个早已经打算接下了人皇重担的女儿某一人告诉他说是要去追求长生，真就快要把戚图搞到窒息。
还没有搞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哪里有问题，要不然去白马寺请方丈看看他女儿是不是失了魂，丢了脑子的情况下，戚连琦已经跟着明钧上人跑了。
戚图只能顶着病体，继续操持国务。
戚图自幼先天不足，虽有治世之能，本人也极励精图治，可奈何身体却不足以支持他继续在位下去。
好不容易把唯一的孩子培养好了，戚连琦居然转道就跑了，说要去追求长生。戚图当时真就被气的口吐鲜血，戚连琦都没回头看一眼。
从此以后戚连琦就被人皇戚图逐出皇氏。
戚姓也收回了。
这般事情钟涣在来到人皇的皇宫内之前，就被他最后一个去往的城市的城主告知了。
戚图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闪以后，突然出现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的时候，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从桌案后走了过来。
微微蹲下了身子平视着两个孩子说道，你二人是有何事？
这个能被众多城主夸赞的人皇，必有自己独到之处，准确来说是戚图在看到钟涣和天道的第一眼就已经大致判断出来了一些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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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开的挂, 让明钧上人这个修炼了四千年的虽不算是天才妖孽程度, 但也算得上是一位智者的人变成了一个智障似的, 无论连琦做了什么都会无脑护着她的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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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提到明钧上人，活得久远的人仍旧知道他是当初的涣之尊者的记名弟子，那等以万民为本的人为什么能教出这种智障徒弟？想必已经成为了苍云大陆一部分人的内心想法。
钟涣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自己去凌云门看看，如果真的出现了自己不是很想接受的画面，再适当决定是否要殴打一下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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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当初戚连琦这孩子在人皇戚图的教育之下，甚至一度以十岁稚龄，险些被定为太女的天才中的天才。
为什么现在就变成了这种憨批？
天道怎么都想不明白。
钟涣自己倒是有些猜测。
尽管这个世界从力量角度被划分为了四维，但其实和真正的四维还是有些差距的，属于规则不完善之作。
但因为这种三点五维阶段的世界，本身能源丰富的原因，通常就会成为四维甚至更高维度的世界的猎物。
这种说法就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一坨肉的情况，而这坨肉就是指这个世界，狼就是更高维度的世界。
那个叫连琦的，有很大可能就是来自高维世界的人。
虽说天道不好插手人间，可天道能将某个人类定为天命之子，天命之女。代表着虽不能直接影响，但也能间接影响，不然金手指从哪里来？从天而降吗？
虽然有这方面的考虑，但是钟涣却并没有告诉天道。
而是带着天道化为的小孩，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与钟道天一起开始对钟家村进行了改造。
这个村只不过是人类世界里较为贫穷的村子之一。
人皇戚图固然满心社稷，可他也不可能顾及到边边角角。
天道，不，现在应该叫做钟道天了。
钟道天的出现，让钟家村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祂走过的地方，所有的厚雪都化为了春水，似春暖花开，厚重的仍旧在飘着鹅毛大雪的天空，也逐渐被阳光穿透云层，原本寒冷的感觉再也见不到来年春季的世界已然春回大地。
距离钟家村遥远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但同样被厚重的冰雪所覆盖的皇宫，人皇戚图穿着自己的斗篷站在御书房的门口，看着突破云层的阳光，原本一直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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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以人为本，人族以万物为根，世间万物，奉天道为尊，三者相辅相成。
钟道天一脸菜色的看着他，他好不容易挣脱了对这一切都十分惊奇，然后抱着他左看右看，甚至一度让他埋胸到快要窒息的大婶怀里脱离出来，所以这就是你新眼看着我差点被憋死的理由吗？
钟涣摆手说道，我可不背这种锅，还有我刚才明明是在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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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涣已经不想知道天道到底给钟家村里的人安了什么记忆，但咳咳，大叔，麻烦你对自己的力气稍微有点儿自知之明，我快要被打死了。
钟大叔哈哈大笑着，转头就把两个孩子送到了里正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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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也确实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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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叫村里的一个秀才，将所有的东西都给记录了下来，编成了书，终有一日会传遍苍云大陆的人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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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道天原先也说，没有灵根的人是没有办法修炼的。
然后就被钟涣一巴掌抽到一边去了。
了解一些现代常识的他十分明白，有种智障的题目叫一边往泳池里放水，一边让泳池排水，只要人体能无时无刻的都在摄入灵力，且摄入的灵力大于流失的灵力就可以了。
所以说，科技才是人类生产的第一动力？
扯远了。
准确来说是为了让这个世界的人类自救。
没有灵根的人无法修仙，这已经是这片大陆的所有人的常识了，但当钟家村的人发现，除了几个年纪特别大的村里的主事人，只能勉强让摄入和流失达到平衡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能摄入大于流失！
这就代表着他们也能修仙了！
钟涣之前却直接泼了一盆冷水，当年纪大了以后，灵力还是会流失的，而且逐渐的，流失会大于摄入。
钟大叔当时再次两巴掌拍在钟涣的背上，不过这次力气轻多了，粗犷的脸上乐呵呵的，没关系，起码也能延年益寿。
最重要的是灵气还可以让农作物和家禽长势更快更好。
明明不久前还在纠结，能不能活下去，现在却在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他们也能修炼灵力，强大己身。
天灾这种东西往后只会越来越多。
楚煜这位魔王本身就是所在之地寸草不生，任何地方让他不间断的待上一个月就会成为一片死地，而兆渊本身就是带有凶像的古兽，本体是什么就算钟涣捧个山海经也搞不明白，只知是一种为兆的怪物。
兆，凶也，楚煜待久了的地方会成为一片死地，而兆渊待久了的地方则会遍布天灾，或许妖族可以顶得住，但人类是绝对不可能的。
钟涣所能做到的就是让钟家村的人都变得越来越好。
同时也让村里的秀才带着几个年纪轻的会识字的疯狂抄写之前他让秀才记录下来的各种衣食住行的方便手段，以及修炼的窍门和方式。
以一己之力拯救世界是英雄，但也是悲剧。
以举世之力拯救世界，才是智者。
永远都不要让人类出现有人能为他们挡灾的想法，因为那样一旦面对危险，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人推出去挡灾。
但如果让人类出现，他们只要努力就能活下去还能活得好，他们就会拼尽全力的努力走向更高。
咫尺目标，若能达成，甘愿奔赴千里。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十五天，钟涣带着钟道天，和一百多本存储在精神空间的《救世书》，离开了钟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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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大陆重新回暖, 春光明媚。
钟涣和钟道天目前换上了全村之力做出来的最好的衣服。
来到了距离钟家村最近的一座城市。
鉴于距离妖王和魔王进攻人族只剩下四个半月的时间，钟涣也没有搞什么细细谋划和图谋，而是干脆利落地直接带着钟道天一起, 夜袭了这座城市的城主。
当然，这座城市的城主，对于自己的工作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两个孩子的事情，表现的相当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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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道天：附。
钟涣直接把那本村子里的秀才写的《救世书》糊在了这位城主的脸上。
其中前半部分，详细的描述了钟涣从带来的, 能让这个世界的普通人类的衣食住行变得更好的方法, 以及普通人的修炼方法之外, 后半部分写的就是有关于未来将要发生的事。
有小道子在, 在这位城主明显不相信的情况下，他当场把未来要发生的事情投影在了城主的脑海里，然后这位城主直接被吓懵了，一整个晚上都没缓过来。
钟道天等不了了, 时间不等人啊！
钟涣的目的是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走遍苍云大陆，这当然不可能, 但是钟涣会开挂。
天道就在他的身边, 适当的开挂也可以第一时间确定会不会对这个世界有影响，区区瞬移当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天道心里焦虑啊, 在明知道自己未来要跟着人类一块嗝屁的情况下, 那肯定是拼了命的, 都要拯救人类拯救世界。
区区一个城主还敢浪费祂的时间？
天道直接再次把自己的身份传送到了这个城主的脑海里, 然后城主再次被整蒙了。
钟道天看着对方那自闭的样子, 急的不行，干脆两个大耳刮子直接扇了上去，然后说道，你还能不能行了？再不快点世界都要被毁灭了，难不成你们觉得乞求我这个老天就能让世界不被毁灭，人类好好活着吗？
人当然只能靠自己了！
城主：
这就是你这样不顾身份，不顾自己天的逼格，直接给我两个大耳刮子的理由吗？
钟涣不忍直视的看着天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天道想都没想就回，那以前能一样吗？您以前也没打算帮我啊，您都打算帮我了，我要是没把握住这个机会被一群蠢货给拖累死了，那我还不如直接引爆整个世界，大家一块同归于尽。
钟涣：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不知道该反驳点什么才好。
城主终于回过神来了。
天天天天天道？？？
天个鬼，你就说你能不能行！天道是真的急。
那种头上悬挂着的刀，随时都要砍下来的即视感，时刻存在着。
尽管距离现在还有一百多天，但对于长生种的天道来说仍旧是近在咫尺，甚至已经接触到了头发，锋利至极的刀刃已经快要接触到脑袋上的皮层。
那那那那这位呢？城主咽了咽口水，看着旁边的钟涣。
涣之尊者，懂了吗？
城主：
我一点都不想懂啊，一个已经死了三千多年了的大佬重新存在，而且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的模样，这还能假吗？这绝对不能假的呀。
他第一时间回过神来，表示自己一定会按照《救世书》里面所给出的各种方式，让人族快速发展，同时也会尽可能的将这个存在传递给其他城市的仓储，大家一起和谐发展，快速前进。
小道子才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然后又急急忙忙的和钟涣一起去了下一座城市，如此循环往复。
在这一过程中，钟涣唯一佩服的就是小道子打人脸打的越来越顺手了，那些被砸的那些人一点都不觉得脸疼，只顾着震撼了。
连天道都为了人类的未来拼命了，他们挨两个巴掌算什么，再来两个也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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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戚连琦是要被封为太女接替戚图的位置，为人族发展而努力。可现实却是，这姑娘直接被云游到京城的明钧上人给拎走了，成为了凌云门辈份贼拉高的人。
最为重要的是虽说是明钧上人给戚连琦带走，但本质上是戚连琦自己愿意走的。
明钧上人就算被天道给降了一部分的智商，也还没达到脑残的程度，询问戚连琦的意见后，得知是自愿跟着他走，才把戚连琦带走的。
可对于戚图而言却是最无法接受的。
他那个早已经打算接下了人皇重担的女儿某一人告诉他说是要去追求长生，真就快要把戚图搞到窒息。
还没有搞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哪里有问题，要不然去白马寺请方丈看看他女儿是不是失了魂，丢了脑子的情况下，戚连琦已经跟着明钧上人跑了。
戚图只能顶着病体，继续操持国务。
戚图自幼先天不足，虽有治世之能，本人也极励精图治，可奈何身体却不足以支持他继续在位下去。
好不容易把唯一的孩子培养好了，戚连琦居然转道就跑了，说要去追求长生。戚图当时真就被气的口吐鲜血，戚连琦都没回头看一眼。
从此以后戚连琦就被人皇戚图逐出皇氏。
戚姓也收回了。
这般事情钟涣在来到人皇的皇宫内之前，就被他最后一个去往的城市的城主告知了。
戚图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闪以后，突然出现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的时候，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从桌案后走了过来。
微微蹲下了身子平视着两个孩子说道，你二人是有何事？
这个能被众多城主夸赞的人皇，必有自己独到之处，准确来说是戚图在看到钟涣和天道的第一眼就已经大致判断出来了一些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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