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就坐了个学神,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展信佳又是狠不得把周颐写给教成学神的心态,她自己也好学,所以在对方天天给她圈重点,拆了知识点一点一滴的揉碎了给她讲的情况下,七七八八整下来后她也算过得去。
    这不,上周的周测她的物理终于上了70分,比起最开始的8分,那不可谓不是有了质一样的飞跃。
    虽然物理老师对这个成绩依旧感到不满意,但至少每回上课的时候没有再用那种嫉恶如仇的目光盯着周颐看了。
    第3节 晚自习是语文,今天是专项练习阅读理解,语文老师发了好几张阅读理解的试卷下来,周颐最开始做着的时候还是有点吃力的,后面就越做越顺了,毕竟语文这个东西大多是靠知识积累的,上辈子她当家庭主A的那段时间,她确实在闲暇时间里读过了不少的国内外名著,所以在面对高中语文的时候算是比较轻松的。
    身旁的展信佳是名副其实的学霸中的学霸,下笔如有神,半节课不到就把所有试卷做完了,做完了之后她也没有事干,于是就用手支着下巴偏着头,盯着坐在自己旁边的人瞧。
    势必要在周颐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顶着那么火辣辣又直白的目光,周颐就是脸皮再厚也有点遭不住,她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最后拿起草稿本在上面写干嘛一直看着我?然后递给了展信佳。
    展信佳看了之后拿笔在上面回复了,又还给了她:你好看。
    omega对自己的alpha毫不吝啬赞美之情。
    周颐耳根子又红了起来,回:干嘛这么会说话?
    这人怎么回事啊,以前不是很沉闷的吗?怎么现在忽然一下说起这些话来真是脸都不红一下的?周颐想归想,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果然,只要是个女人就受不住糖衣炮弹的攻势。
    展信佳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那会儿厕所怎么了?
    都隔了两三个小时了,展信佳还是对这个问题念念不忘的。
    真是固执的令人可怕。
    周颐:
    周颐:你不方便知道。
    她说得实在是含糊不清,既怕坏了自己的形象,又怕让展信佳觉得自己有事瞒她,所以想了半天只能这么回复,结果得了她这个回复之后展信佳却瞬间福至心灵的明白了过来,答:解决生理需要?
    周颐收到展信佳写过来的文字之后脸都绿了。
    就,就很直接。
    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见周颐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不吭声,于是展信佳又把本子拿了回来,在上面写了另外的一段话递了过去:我没有笑话你。
    周颐憋红了脸,回复道:能不能别说这个了?
    展信佳却回:下次我可以帮你。
    明明字写得那么的端正清携,可偏偏意思却那么的让人浮想联翩。
    周颐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差点没从自己的椅子上直接蹦起来。
    帮她?怎么帮她!?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僵硬的脑袋转过头,看着展信佳,而那个惹了事的omega却没有半点的羞涩,甚至还支着下巴脸上带着些许笑意望着她,仿佛在无声的告诉她:对,就是她想的那样。
    疯了。
    周颐缓缓地又转过了头,然后木着一张脸看着摊在桌子上的作业本,好吧展信佳果然不是原来的展信佳了,居然都会拿这种事跟她开这种玩笑了!
    太过分了!
    内心羞耻万分的周颐抖着手把那页写满了她和展信佳对话的纸张撕了下来,然后揉成了一团丢进了自己的书桌里。
    可想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对,于是又偷偷的伸手把那个纸团找了出来,藏在桌子下面,抚平叠好,然后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她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想被一直看着她的展信佳进收眼底,等她好不容易把那纸张叠好放好了,展信佳又递了张纸过来。
    周颐展开一看,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你要拿回家裱起来吗?
    摆明了就是知道她小心思的。
    周颐:
    她悲愤地把展信佳的纸条给丢了回去,然后侧着身子坐,把背留给展信佳,一副生了闷气,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太过分了!展信佳居然这么打趣她。
    不知道她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吗!?她才没有想过要拿回家裱起来,她只是想着好好的收好,而已!!!
    再说了,这种私密的对话怎么可以拿去让人裱起来呢?!
    周颐做着阅读理解,写字都是极为用力的,仿佛在发泄着什么,而心里还在愤愤不平的想着总有一天自己要把这个仇报回来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展信佳好恶劣啊,她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会儿自己因为被亲了一口而发情的事,展信佳心里绝对是很高兴的。
    好没面子唉!
    第52章 你们alpha都这么容易冲动的吗?
    周颐是个很不经的逗的人,被展信佳接二连三的打趣了之后周颐后面的时间都不想再跟展信佳说一句话,无论展信佳怎么用手指头戳她腰上的软肉都没有反应。
    哼,她才不要理展信佳,一肚子坏水的,就喜欢抓着一些事一直逗她!
    她俩到底谁是alpha谁是omega啊!?
    周颐很不服。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周颐郁闷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好,就连耳根子也还是红着的,不过纵是如此她也没有放了学就自己先走的。
    或许上次贾令雄的事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所以打那以后她每次放学都要等展信佳的。
    今日也是如此,尽管展信佳捉弄了她,但她还是好脾气地跟往常一样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在走廊外面等着对方慢慢出来至于为什么不和展信佳一起出教室?
    归根结底的,估计还是周颐心里的那一点小不自在。
    那也太明显了吧?是个人就知道她们在早恋了。
    咦惹。
    表面还是挺避嫌的,装的也是像模像样,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不会被人给注意到了,这不,这回在等展信佳的时候周颐就被同学抓到打趣了。
    其实这么久了,她跟展信佳天天坐在一起,两个人又整日里天天眉来眼去的,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
    咦周颐,你干嘛不直接和展信佳一道出来啊?还非得在走廊上面等,不觉得蚊子多吗?晚自习人来人往的,有几个和周颐关系的不错的人抓着机会就在问她了。
    不觉得!周颐绷着个脸,嘀嘀咕咕道:哼,你管我的啊,我又没有她本来是要说自己又没有非是在等展信佳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忽然想了起来自己现在和展信佳已经在交往了,再这么极力撇清关系的,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展信佳单相思呢。
    不行不行,对展信佳的影响太不好了。
    想到这里她又改了口,对同学道:我这不是觉得教室里热嘛,外面呆着凉快。
    说着她还透过窗户看了眼还在和黄柯卿对题的展信佳,心里知道一时半会的展信佳还不会出来,于是便放心地和同学说道:你们呢?不赶紧回宿舍还在这里玩。
    我们也不急,一会儿还打算去食堂吃碗面呢。
    一同学道:说起来你天天走读的还是要注意点安全啊,上次老班说的那失踪案还没有查出来呢。
    啊就是,你也得好好护送展信佳到家啊。
    用得着你说?人家周颐肯定每天都像一个护花童子一样的把信佳好端端的送回去的,是吧周颐?
    周颐:
    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护花童不童子的?她今天的童子之身已经在学校的女A厕所里给交代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真是一件让人觉得伤心的事。
    你们知道什么啊,一天天的,就喜欢问东问西的。周颐黑着脸道。
    同学两个笑了起来,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于是挤眉弄眼的问她:啊,你是不是和展信佳已经在一起了?
    是在一起了吧?一同学肯定道,我那天都看见展信佳给你带饭了,啧啧,对你好的那样子啊,就差没有亲手喂你了。
    周颐被同学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她现在还在发热期,本来情绪就是不能有太大的起伏的,结果被同学当着面的这么一说,她整个人都不太自在了起来。
    主要还是害羞。
    唉,她这个alpha为什么偏偏生了一张薄脸皮啊?!
    要要你管啊。周颐双手抱着胸,对同学哼哼唧唧道,你们关心我们这个的还不如想想马上要来的二模考试吧。
    四月中马上就要到了,高考也只剩下五十来天了,二模三模就在眼前。
    说到学习同学们免不得又是一阵心慌,接着便说道了周颐之前考了八分的事,一同学问周颐是不是因为天天谈恋爱谈得忘乎所以了,还是天天就知道看女朋友忘了看书?
    都考了个八分出来,真是不怕老师把她皮扒了。
    周颐也不好跟同学解释这个事,于是便只好拿着展信佳挡枪,半是幽怨半是认真道:说的好像你们就不看展信佳了一样她不好看吗。
    嗯确实是在秀了。
    同学受不了了,直接就走了,周颐见此也松了一口气,结果她一回头,忽然冷不丁的看见展信佳就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听了多少了。
    周颐:
    她今天到底是什么好运气,也太背了点吧?
    回回都被抓包的,嘤。
    你好了?周颐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的说道,那我们走吧。
    说着就要往楼梯口的方向走了,结果没有想到的是展信佳却在后面悠悠地问道她:所以你之前物理考八分是怪我长得好看?
    周颐身子一僵:
    话也不是这样说的。
    周颐肉眼可见的不太自在了起来,展信佳瞧了她一眼,不喜不笑道:嗯,既然如此,那你这次要是考试及了格,就说明你不喜欢看我了。
    周颐一噎,小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紧张地小手手都在扯着自己的衣角了。
    展信佳见好就收,她可不想让周颐又像那会一样偷偷的生闷气,唔,长大了的周颐真的比起年少之时还要害羞啊。
    走吧,回家。展信佳道。
    好!
    少了展信佳的打趣,周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出了校门后便往展信佳回家的方向走去。
    周颐推着自行车在走,而展信佳则走在人行道的内侧,气氛有点僵硬。
    平日里没有什么瓜葛的时候两个人还要或多或少的聊聊天,可是现在两人交往了反倒是有点客气了,路都走了一半了还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哪是想谈恋爱的啊。
    周颐抓着小脑袋瓜子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该说什么的好,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展信佳忽然开口道:我准备五月初的时候做手术。
    周颐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五月初?
    她算了一下时间,那你最近岂不是就要去医院了?
    心脏开腔手术要提前住半个月的院的。
    展信佳点了下头,嗯,应该是在二模之后。
    周颐听了后有点不太赞成,都这样了还考什么试,身体要紧。
    展信佳看了眼她,然后道:燕大的自主招生考试在四月二十一号。
    周颐惊了一下,脱口而出:那不就只有十天不到了?!
    对。展信佳点头,她计划是先参加了二模考试后再去邻省参加燕大的自主招生考试,然后再去手术。
    这样的话她还可以帮周颐在复习一段时间,考试的时候周颐也不会那么的吃力。
    但是在这个事情上她父亲宋仲先却持反对意见。
    本来她手术的事是不会这么早的,因为就算是她想早的话那也会有的人跳出来说不愿意的,她早就见识过那些人的手段,明里暗里的,总是能如愿地把事给搅黄。
    这一次她也以为会如此的。
    但没有想到的是宋仲先忽然出现了。
    上次的事之后宋仲先便一直很担忧,后来在回到京都之后的没多久就又返回了林城,同时还光明正大的与她见了面。
    这是那么多年里展信佳第一次单独的与宋仲先见面。
    宋仲先来得很突然,那天夜里展信佳都睡下了,结果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又被自己的保姆李阿姨给叫了起来,说是有人在客厅等她。
    展信佳知道保姆是哪方的人,所以也差不多猜到来的人会是季凉毕竟在这个时候,季凉还在演着那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受害者,还在仗着她的愧疚而欺骗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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