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穿书]
    作者:慵不语
    文案:
    齐宥穿进暴君文中,在原著里,他是个在国子监念书的炮灰小公子,被暴君掳掠到龙床上肆意玩弄不说,最后还被打断双腿囚禁在深宫。
    暴君性情暴戾厌恶读书人,整个文官预备团国子监对他避之不及。
    穿书后,默默准备好逃亡计划的齐宥试图拖延侍寝时日,暴君冷眼看他挣扎。
    不知何时,古早的暴君文画风逐渐向甜文靠拢。
    齐宥委屈巴巴为暴君考虑:学校膳堂菜色不好,我若骨瘦如柴,日后如何承宠?
    第二日,满汉全席安排上了!暴君:把你养肥点,等春闱后也好入口。
    齐宥哀叹练字手疼,同窗皆言这是朝廷规矩,第二日,科举考卷有专人统一誊录的圣旨新鲜出炉。
    暴君:齐卿手累坏了,谁来给朕按肩啊!
    齐宥准备溜之大吉。
    暴君再不纵容,直接把人提回宫里,森然道:齐卿轻易毁诺,可知有何后果?
    到后来,人人皆道齐宥是皇帝视为腹心的宠臣。
    皇帝牵着眉目如画的红袍少年登上殿台,昭告天下:宠臣宠后,皆是卿一人。
    备注:
    1偏执冷厉幼稚鬼暴君攻VS娇气软糯机灵鬼团宠受
    2标粗:古代校园甜文,少年上学的日常为主,涉及友情师生情,几乎没有权谋线。
    3本文架空,朝代背景和风气参考明代。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书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齐宥雍炽 ┃ 配角:萧朗吟魏九朝赵昭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暴君爱上小书生的古代校园甜文
    立意:真爱至上
    作品简评:
    杠精惹怒了暴君,暴君以戏谑的态度让受侍寝。受用一系列神操作让暴君攻不知不觉被套路,但受一直怕攻,酝酿逃跑,结果逃跑路上遇险被攻救下,两个人也在感情拉扯中渐渐发现对方不为人知的过去,开始共同成长学会爱人,各种校园撒糖之后,受也顺利毕业考过科举,和攻开始并肩御敌朝堂撒糖。
    是一篇古代校园甜文,没有太多权谋斗争,攻受感情互动处理得细腻动人,攻是个非典型暴君,既狠戾冷酷又有少年的一面,曾经受过很多伤,习惯用暴力压迫让别人臣服自己,喜欢上受之后做了很多傻傻的小事。受也很乖很甜,两个人都非常愿意为对方付出,逐渐学习怎么去爱,从戏谑到暧昧再到放下戒备两情相许,每次转变都酸酸甜甜非常合情合理。配角是校园少年组,鲜衣怒马很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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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入宫
    初夏,晴空如碧,扑棱翅膀的黄莺儿穿过傍晚余晖,轻巧落在国子监院堂里的柏树枝头,在茂密的树荫间啾啾鸣叫。
    日晷指针对准酉时,散课钟声敲响,黄莺儿在久久回荡的钟声中振翅飞走。
    课室后排,方才还热得不住打扇的少年们第一时间扔下扇子,把桌上的书往箱笼里塞。
    安静!授课博士崔忱扬声,边清点纸笺边扫视屋内:这是去年会试时的题目,你们拿回去好好研读,做出文章来给我看,切不能敷衍。
    少年们哀声一片。
    去年出的题有什么好看,您老儿要是能拿来今年的题我服您
    去年出了,那今年肯定不会再出啊,既如此为何还要做呢?
    崔忱清咳一声,威严道:书目不一样,道理却是融会贯通的。齐宥,后日早课时你把课业收上来。
    半晌,崔忱也没有听到回应,他抬起头,看向坐在窗边的齐宥。
    少年穿着月白色圆领袍,如墨长发被发带扎起,清朗灿然的初夏日头洒在他挺翘的鼻梁上,愈发眉目如画。
    只是此刻他眸光散漫,分明是在走神。
    崔忱皱眉,不管旁的学生多散漫,齐宥一向是用心刻苦的,怎么今天他也
    他沉下声音:齐宥?
    在座的少年齐刷刷转头。
    古代的老师没有扔粉笔头的技能,只是口头警告。但齐宥向来是国子监的好学生,此刻被当众点名,神色已有几分羞窘:先生,我晓得了。
    他也不愿走神只是一想到压在书页里的东西就如芒在背,根本没心思学习
    崔忱面色肃然:离春闱还有十个多月的时间,到时天下的学子皆云集京师,你们要专心备考,方不堕京城国子监的名声啊!
    说罢叹口气,走出门去。
    崔忱前脚刚走,少年们便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读什么书啊,真的!读书越多死得越快
    我爹非让我考科举,我怀疑他是看我不顺眼准备借刀杀人
    旁人金榜题名是光宗耀祖,我们上的是阎王的生死簿。
    齐宥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在心底默默叹口气。
    他穿进这本暴君文中已经一年多了,每日都提心吊胆,所以也不能怪同窗太学渣,只是大家的求生欲都很强罢了毕竟此时高坐帝位的是有名的暴君雍炽,若考过科举位居朝堂之上,那便意味着天天和暴君朝夕相处
    暴君嗜血残暴,一言不合就见血。即便是为朝廷养士的国子监,也常被他的雷霆手段荼毒。
    去年春日,一个学长在喝酒时诗兴大发,当场挥毫做诗,诗中故意提到暴君的兵败之地查山,玩弄文字游戏对暴君暗中讥讽,暴君看诗后大怒,随即下令把那人的皮剥下,填满稻草立于国子监门口,以此提醒监生谨言慎行。
    同窗们皆是京城小少爷,向来养尊处优,哪儿见过这等架势?好几人回家后被噩梦魇住,再也不敢来上学。
    血腥味还未散去的人皮稻草虎视眈眈戳在校门口,完全是大型劝退现场!刚开始时齐宥也不习惯,每次进校门看见站岗的学长都觉得脖颈处有阴风吹过,上学如上坟般难熬。
    哥哥齐贞言知道他向来胆小,还怕他受不住,主动问他需不需要请假。
    可齐宥只是摇摇头,仍然认真背书,全力备考。
    即使在家中躲几日又怎样呢?暴君雍炽才是他的终极梦魇,只要暴君在位一天,他就无处可逃。
    而就在今日,他最怕的事情终于一步步逼近了
    你也会在课上走神?同窗萧朗吟高大的身影走来,年轻的眉宇间英气灼人:连先生的话都不应了。
    在原书中,萧朗吟是怂恿原主逃出暴君手掌心的关键人物,萧朗吟是镇远将军之子,对原主有些异样情愫,知晓齐宥被暴君所迫成为男宠后,主动帮忙策划逃亡。
    原主只想到了逃脱暴君后的快乐生活,却没想过被抓后要付出何种代价。
    毫无意外,两个人的逃亡失败。
    这次的作死行为成功惹怒了暴君,被抓回来后,暴君看原主的眼神愈加冰冷,不久后原主和萧朗吟无意间多说了几句话,恰好被暴君看见,暴君不由分说打断原主的双腿,直接用链子把人锁在了宫中
    自此后,暴君愈发冷戾嗜血,原主囚在深宫中,被百般折磨折辱,哭得嗓子沙哑。
    真惨。
    更惨的是,齐宥因为和原主同名,穿进了书里。
    想起原书里令人窒息的情节,齐宥笑容凝固在嘴角,忍不住对萧朗吟退避三舍。
    身畔的萧朗吟一怔,挑起轩朗的长眉:阿宥,你有心事?
    齐宥没想和他交心:无妨,夏天总有些犯困,走神了。
    萧郎吟正欲说话,一个俊朗少年凑到齐宥身边,勾勾唇角:二位,放学一起去春风楼听曲儿啊!
    萧郎吟看向他:怎么,九朝懒得糊弄你父亲了?
    魏九朝的父亲刚从南京调任到京城内阁,为了给初来乍到的老爹留个好印象,魏九朝开始规规矩矩重新做人,每天和书本相亲相爱。
    不是懒得糊弄,是放下伪装和我老爹坦诚相对。魏九朝呼一声打开折扇,耸耸肩道:你们去不去?听说春风楼里新来的琴师是从排云台出来的,有排面吧?
    排云台!!!
    齐宥指尖一颤,忙垂下眼眸。
    排云台是暴君雍炽的别宫,雍炽生性喜欢射猎纵马,因觉得宫中拘束,特修筑耗资颇巨的排云台,台中有射圃有马场,暴君经常和锦衣卫切磋功夫,时不时还会传有名气的伶人唱个小曲儿。
    至于是真的听曲儿还是日夜欢好,自然无人知晓。
    久而久之,在传闻中,排云台成了暴君纵欲嗜杀的不堪之地。
    旁人闻之胆寒的排云台,在少年人眼里却满是猎奇和兴奋。魏九朝话音一落,周遭登时嘘声四起,少年们纷纷围过来探听情报。
    魏九朝揽住齐宥脖颈邀请:阿宥也一起去看看?
    我不去了。齐宥垂下眼眸,压住书本,做出困得不行的样子:在学里练练字便回家补觉去。
    齐宥的毛笔字出了名的大,大到辣眼睛,几人闻言笑成一团:你那字是该练练,但也别太难为自己了。
    对对对阿宥你悠着点练,也省点墨水儿。
    齐宥气咻咻的把打趣他的同窗们推出门外,看到他们走出太学门,齐宥才松口气,在位置上坐了半晌,缓缓从书本里拿出灿若朝霞的排云令。
    不知是谁开始传言,说是暴君只要看到可心意的少年,就会下一道排云令把人强掳过去。
    齐宥的父亲是御史,向来眼睛里揉不进沙子,前几日刚揪住排云令写奏疏讽谏暴君,结果没几日,排云令就落在了自家儿子头上。
    想必此刻,国子监外头已经有人在接应他。
    齐宥苦中作乐的想,若他还能回来,同窗们倒可以向他打探排云台的情况,也不必舍近求远了
    他穿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有余,每天都在担忧看到这玩意儿,甚至在梦中看到都会吓醒。
    如果说这本书是齐宥的噩梦,那这张令就是噩梦的开始。
    毕竟书中的小公子就是被暴君一纸邀请送至排云台,从此成为暴君的掌中物。
    记得当时作者更到这章时,读者都在文下面嗷嗷狂叫说刺激,连他这个小GAY也嘴角上翘,还连夜打赏作者!
    结果他毫无预兆的穿到了这小公子身上后,就再也笑不出声。
    还好他穿书过来时此处剧情未开始,在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齐宥都安安分分在国子监念书,和同窗们玩乐吐槽,熟悉古代环境。
    其实齐宥表面笑嘻嘻,心里紧张得一逼,连出门都带个小帷帽,唯恐被暴君盯上。直到今日看到那张排云令,才知道该来的避不开
    往昔所有的清贵优雅都是在为日后屈辱的剧情做铺垫齐宥睫毛微颤,排云台巍峨高大,能封锁所有的求救声,这意味着他将完全被暴君掌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齐宥深吸口气,大步迈出课室。
    夕阳低垂,国子监门口,平日接他放学的小厮已不见踪迹,只有两个身着箭袖衣衫的男子站在黑漆马车旁躬身等待。
    齐宥停下脚步,心陡然一紧。
    那两个男子也瞧见了齐宥,身着圆领袍的小少爷面带桃花,皮肤薄而透,如春夜的清亮月色,让人移不开双眼。
    怪不得是皇帝下令要找的人。
    他们上前一步,声音温和却不容违逆:是齐小公子吧?时间不早了,请快随属下上车。
    齐宥呼吸一滞,身侧的手轻轻握拳,他回头看了看国子监的重檐碑亭,终究垂下眼眸,沉默的提袍上车。
    马车轱辘轱辘朝前行驶,齐宥坐在密不透风的马车中,心思纷乱。
    其实按照原书中所写,暴君也算得上是所向披靡的枭雄。
    身为先帝嫡长子,他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十四岁那年,太子雍炽随父皇北上亲征,两人双双被蒙古骑兵所擒。蒙古条件恶劣,人也凶蛮,半年后先帝死在了蒙古,当时人们嘴上不说,心里都认为,十几岁的太子殿下再也无法回到故国了。
    雍炽却在雪夜持弓突围而出,从蒙古骑兵手里厮杀出血路,一人一马撞开了京城城门。
    暴君归来后,立刻从刚继位的弟弟手中夺回皇位。此后,雍炽凶悍狠戾的练兵,一年后荡平蒙古,收复燕北十六州,还顺手屠了几座城。
    那一年,暴君刚满十七岁。
    仗打得漂亮,朝野上下满是赞颂之声。
    脱戎装,入庙堂,众臣都以为雍炽会重整山河,从此,君主年少有为,王朝中兴在望。
    然而暴君让所有人失望,他恣肆嚣张,甚至在大臣奏疏时,竟歪躺在龙椅上爱抚膝上的奶猫,满脸戏谑不屑。
    本朝大臣讲究官体,哪儿能受得如此侮辱,当时有个阁臣觉得皇帝年幼,自作主张担起了管教君主的重任,派太监把那只奶猫偷出来亲手溺毙了,还写了封折子,劝诫皇帝莫要玩物丧志。
    那阁臣借此名扬天下,结果没多久,暴君直接把豢养的东北虎带上朝,笑着扔给这两人一把剑道:朕知卿想做忠臣,朕近日沉迷此物,特赐剑于你,请即刻斩杀,为君除害。
    之后血漫朝堂,二人惨不忍睹。
    自此后,众臣皆知雍炽的暴戾冷血,不敢把他当十几岁的少年拿捏,而是把他当战场浴血的杀神供起来。
    不待齐宥细想,车窗外已听传来太监冷漠的声音:小公子,地方到了,您请下车。
    此时夕阳已坠,已到掌灯时分。负山临水的排云台檐角耸立,笼罩在如墨的沉沉夜色中,一眼望去,令人心悸。
    齐宥站在马车旁,周遭的侍卫们用盯猎物的眼神锁定他,生怕他凭空消失一般。
    晚风吹拂起他的发带和衣摆,明明是夏日,齐宥身上却直发冷,他垂头道:公公,我没来得及准备换洗的衣物,怕是多有不便。
    小公子放心。太监笑吟吟道:台中都已为您准备妥当了。
    您只准备好能经受蹂,躏的身心便好。
    齐宥脸上的笑挂不住了,这一刻他无比热爱学习:公公,我后日还要去国子监上课怕不能久留。
    太监笑着道:若陛下恩允,自然会放您回去。
    说话间,太监侧目打量齐宥,只觉眼前小公子清亮的眸子如含星光,懵懂俊俏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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