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意切,曲调悠扬。
    听得几个破产董事,思念家乡,愧对妻儿,抱头痛哭,嚎啕不已。
    闹到晚上十点半,公司卖给岑之豌了。
    杨嘉宝架着岑之豌,去拿车,两人一起晃晃悠悠,别乱扭!你钥匙呢?
    岑之豌打电话,喂?杨嘉宝?你快来接我呀!
    杨嘉宝给她强行掐断,我已经来啦!
    岑之豌揽住她,站稳,深情演绎,鸿雁,北归还,带上我的思念。歌声远,琴声颤,草原上春意暖!
    杨嘉宝风中凌乱,这特么酒精中毒了,岑豌豆!你醒醒!
    岑之豌真是喝的高,平时没见过醉成这样。
    杨嘉宝拍她的脸,就不抽大耳光子了,岑之豌!我的天,你们是不是喝的工业酒精!
    岑之豌蹬了她一jio,别闹。
    杨嘉宝咬牙,将岑之豌往车里拖。岑之豌的手机响了,联系人显示名【绝美】。
    杨嘉宝问岑之豌,你刚才拨的这个号?人家打回来了,我忙你解释一下?
    岑之豌看了看,【绝美】,灿烂甜笑,好~
    杨嘉宝就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讲:你好,机主现在不方便说话,工作联系请找
    那头一秒钟寂静,接着,一个清冷,但听上去并不怎么淡定的磁性声线,简洁至极,我是楚幼清。杨嘉宝,你把电话给她。
    杨嘉宝跪了,她刚才帮岑之豌挂断的,居然是楚影后的通话。应该退出娱乐圈的人,是她杨嘉宝吧。
    杨嘉宝张了张口,恭谨有加,无以复加,您您好!我简直我万分荣幸。
    岑之豌喃喃自语,杨嘉宝,我好热你给我找个人来!bra要和楚幼清一样大!
    杨嘉宝噤若寒蝉,仿佛岑之豌一瞬捅破了天,你你别说话
    岑之豌灵巧躲开,楚楚可怜,楚幼清什么都比我大,bra都比我大
    杨嘉宝捉她回来,不要自卑,你的也不小啦!
    岑之豌嘤嘤哭诉,天啊,我这么美好的rou体,居然没有人享用,真是暴敛天物!
    字字啼血,拐弯抹角,是在数落楚幼清??
    酒后吐真言啊,当初谁信誓旦旦,要为爱做纯1
    杨嘉宝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再次掐断电话。
    楚幼清第二次打来,岑之豌正对夜空歌唱,凄美柔远,好听的不得了,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哈哈哈~
    楚幼清和杨嘉宝一同安静地倾听。
    曲毕,楚幼清说:附近有酒店吗,送她过去。
    杨嘉宝也是这个打算。
    来到五星级大酒店,从VIP通道进去,楚幼清已经到了。
    杨嘉宝不敢去瞧楚幼清的脸色,轻轻缩了缩脖子,一个人拖着岑之豌穿过走廊,将岑流量扔在床上。
    楚幼清也不来扶岑之豌。杨嘉宝在影后的眼神监督下,芒刺在背,迈出的每一步,重于泰山,感觉自己特么就是一个共犯,从事的还是体力活,以后再也不敢插手妻妻俩的事情,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送医院。
    我回去了,你们聊。
    杨嘉宝小心合上实木门,站到走廊上,轻舒一口气,登时为岑之豌捏了一把汗。
    反派死于话多!
    门内,岑之豌在床上滚了一圈,就不动了。
    楚幼清放下坤包,冷柔柔的美眸,无奈地看着岑流量。
    从烛光晚餐变成酒店开房,岑之豌她是怎么做到的?
    第25章
    柔软宽大的酒店双人床上,岑之豌娇纤的身子,轻轻陷下去,乌长羽睫,巍巍然颤动,脆弱感十足
    安静不过五秒,她抱住蓬松的羽毛枕入怀,埋头痛哭起来。呜呜嘤嘤,很有理由似的,催得人柔肠百转。
    楚幼清幼圆的美眸,斜斜一蹙,拿了水,过来哄她,至冷至柔的迷人声线,带着些许安慰和理解之情,喝点就好了。
    屋内只留床角一盏夜灯,是怕过于光亮,刺醒了岑之豌。
    岑之豌俏脸泛出娇滴滴的酒红,仿佛认出了楚幼清的声音,笔直修长的玉腿,旋着身一夹,扶坐床沿,谢谢。
    她指尖触着矿泉水的瓶身,抬眸,我要喝热的。
    随即倒了回去,背对楚幼清。
    酒后显真情。
    岑流量展现出难伺候的一面,是清醒时,绝不敢在楚影后面前表现出来的。
    楚幼清有点喜欢,亦有些不习惯,如同一个契机,她们终于要做一对正常的妻妻了,而不是华而不实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她定了定神,在岑之豌身边坐下,纤手贴住岑之豌一侧烫脸,将人捞了捞。不经意间,楚幼清性感诱人的如水身段,透出更温柔的姿态,轻声对小妻子说:听话。
    岑之豌蹬腿,奋力将高跟鞋踢掉,伏回床上,皱皱秀眉,不要。
    楚幼清伏下身,捧过岑之豌的脸,四目相对。岑之豌的眼神,就变得无比柔和,她缓缓的,轻柔喘着气,湿湿暖暖的气息,不断撩拨着夜色,以及楚幼清的神经
    楚幼清推住岑之豌柔肩,并不是拒绝,只是低声先道:不喝水,不可以吻我。她是姐姐,还需矜持一些。
    岑之豌疑惑地望了望对方,点点头,好。然后我要睡觉了。
    小朋友总是太直接。
    楚幼清抿咬唇角,似有一丝羞然,去注视岑之豌。
    岑之豌扬起脸,一口一口,喝得很认真,在用行动证明,非常想争取与楚幼清接吻的入场券。
    楚幼清真是受不了她,难道还能真的不给她么
    岑之豌又扑回床上,手中半瓶矿泉水,随皓白纤细的手腕,晃了晃。
    楚幼清起身,接过。明明不需解释,却回眸嘱咐说:我去洗澡。
    得到楚幼清首肯,岑之豌轻嗯作答,一秒也不耽误,翻身替自己解扣子,一粒一粒,糊里糊涂地去摸。衣扣不给面子,怎么都扯不开。
    反正也是全部都要脱掉的。楚幼清缓叹一声,指尖扶在岑之豌的纤腰上,作势要帮她,羞嗔还怨,急什么
    岑之豌忽觉不测,慌忙按住楚幼清的双手,乌溜溜的明眸瞪圆了,惊诧地劝女施主回头,小姐姐,你好漂亮,但是我结婚了,我们不可以。
    这可真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好孩子,连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
    没必要,真没必要。
    楚幼清是该夸她,还是该责她,果断甩开她,将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无情地浇在岑之豌脸上。
    岑之豌一个激灵,清!清清?!
    楚幼清散发出寒夜女神般的森冷气息,万物结冰,陈述道:你醒了。
    岑之豌仓惶四顾。
    她去收购公司,好好的正经生意,怎么谈着谈着,谈到楚幼清床上来了??
    岑之豌头好痛,酒劲未消,足下虚浮无力,我我先回家
    不必多想,定是醉酒闹事被老婆抓了包须先避其锋芒,后缓缓图之
    楚幼清将她绊了回去。
    岑之豌重新跌在床上,无助地揉揉太阳穴,我可以解释。
    楚幼清并不想听,丢给她一个旖旎妩媚的决绝背影,我去洗澡。
    待二人都沐浴过,夜深沉,熄灯了。
    楚幼清离岑之豌远远的,岑之豌也很自觉,抱着床沿睡下,只待挨到天亮。
    拼了多少洋河大曲,已不重要。
    一忽儿间,冷,一忽儿间,热。
    忽冷忽热,就去找楚幼清。
    整张嫣红滚烫的娇脸,贴在楚幼清优美如天鹅般温存的脖颈间
    酒后乱性,前戏省略。
    岑之豌直接开始,给予楚幼清全新的体验。
    仿佛置身于柔暖阳光下,暗潮激荡的海洋,楚幼清阵阵眩晕。
    不同以往的细碎与轻谧,岑之豌有节奏地叫唤着楚幼清的名字,超大声,是不是想喊醒整栋大楼,还时不时问楚幼清,姐姐,我好舒服,你呢
    楚幼清与她做得面羞耳赤,被她问得脸红心跳,不答她,却又不希望她结束,只能一遍一遍吻住岑之豌莹泽的艳唇,诱甜滋味,让火辣而激烈的长吻,一发不可收拾
    嗯
    随着一声发自喉咙深处的长叹,楚幼清勾住岑之豌娇纤雪颈,愈发窒息,有种濒临死亡的迷离快感
    月升,月满,月坠。床儿吱吱咯咯,疯狂摇到天明,云泛微白
    楚幼清凌乱如藻的柔发,湿漉漉贴抚于额前,薄雾般的瞳孔,满是迷惘和虚空,好似未曾料到,过程会是这样,结果会是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原来还能这样。
    她绵里透软,无力地旋过身,堪堪枕着手臂。凝住岑之豌睡颜的温柔美眸,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找回人间存在的实感。
    岑之豌迷迷糊糊闭着眼,醉意朦胧的漂亮轮廓,偏还带了一丝惹人欺负的可怜。
    楚幼清推了她一下,又打了她一下,又揉了她一下。
    像一个渣女,岑之豌尚未醒来
    第26章
    淋浴间水声潺潺, 岑之豌冲了凉出来,在酒店落地镜前,观看一会儿自己光洁优美的脊背, 疼疼疼,抓痕累累
    姐姐是不是属猫的我做了什么, 让姐姐挣扎了一个晚上?
    岑之豌耳廓微红, 抿咬一下唇心。
    每每欢爱, 次次都有一种整个人被姐姐吞没的感觉
    姐姐好厉害
    叮咚!
    手机跳出一行行的推送通知。
    岑之豌瞥了眼时间,尚早,揉擦着湿发,扑去床上, 玩手机。
    #blackviva岑之豌停车场《鸿雁》#
    #blackviva岑之豌深夜买醉#
    #岑之豌疑似失恋,借酒消愁#
    岑之豌有对象?
    大新闻,谁啊?
    岑才21,难说。
    什么情况,还没曝光就一首凉凉?
    《鸿雁》是想表达,煮熟的鸭子飞了?!
    岑之豌打电话给杨嘉宝,你怎么不拦着我点儿?!
    抖动模糊的小视频中,岑之豌眼睁睁看着自己, 披星戴月,在那儿鬼嚎。
    杨嘉宝坐出租车上,小声道:你老婆昨晚接见了我!
    岑之豌也压低声音,有点紧张, 心虚着,你怎么说的?
    杨嘉宝黑眼圈, 觐见楚影后的心理阴影犹在, 我还能怎么说, 我说你和狐朋狗友去唱卡拉ok,喝多了点
    岑之豌略放心,然后批评她,我的狐朋狗友不就是你吗?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杨嘉宝果断承认错误,根本抵挡不住楚影后的气场,脑子当时不转了。
    昨晚草草购入公司,今天有诸多细节,需要厘清。
    岑之豌致电酒店商务中心,订了一间小会议室。
    一进门,杨嘉宝满面憔悴,但喜气洋洋地起身欢迎她,桌上放了两瓶香槟酒。
    岑之豌感到特别诡异,你别动,你等等。
    杨嘉宝欢天喜地。
    她砰的一声,拉开手中庆典喷彩带,五颜六色的欢乐纸屑,飞了岑之豌一身一脸,豌豆!恭喜你心想事成,破处成功!
    岑之豌捂脸,羞红成一片,你有病吧!
    杨嘉宝一怔,不可思议,啊?楚幼清昨天晚上她没没有把你上了?
    岑之豌抬眸,心态单纯地眨了眨,好纳闷,没有呀,为什么?做是做了。我还是1,我觉得挺好。
    杨嘉宝坐下,万分费解,是吗你都这么样地提出要求了
    先夸楚幼清bra大,拼命讨好,又说自己美妙的rou体,无人享用,哭天喊地。
    岑之豌轻笑一声,也坐下,我要求什么了?
    杨嘉宝瞪她,然后大骂,岑豌豆,你特么还真断片儿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垃圾!
    我昨天晚上为了你,我特么挂了楚幼清两次电话!我可以现在就收拾收拾,回家继承皇位去!
    岑之豌真的忆不起来,柔白指节,轻敲了敲桌面,劝道:别呀,公司都帮你买好了。
    杨嘉宝翻了一个大白眼,360度那种,气呼呼半天,启开香槟木塞,一瓶庆祝你破处,一瓶庆祝我们买了公司。现在,两瓶都归公司。
    岑之豌与她碰杯,还没说上什么恭喜贺喜之类的逗趣话,杨嘉宝倾身,拍了下桌子,异常严肃,岑之豌,你昨天晚上,在酒店都做了什么?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啊。岑之豌放下杯,我和清清做了好久。酒精,就会比较助兴哒。
    杨嘉宝明白了,痛心疾首,说:岑之豌,你这不是活该吗?
    举个栗子,两边打仗,你这边的炮火如此凶猛,一下就把对方的防线击溃了,然后在别人阵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你说!对方反攻的过来吗?!你能破的了处吗?!你为什么不给楚幼清机会?!你是不是想一辈子当纯1!!
    杨嘉宝真是饱读兵书,岑之豌首次听说这种阵地论,佩服佩服,面对灵魂拷问,只能先辩驳一句,我也不是谁的阵地都想占领!
    杨嘉宝叹气,你那不叫占领,你那是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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