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
    但是只要我还可以行动,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
    来吧
    绿谷出久攥着拳头,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要他在这里坐视不理,他实在做不到
    嗯
    那个苍白的敌人说。
    以舍弃一切的觉悟去做一件事。注1
    该做好死亡的准备才是。
    绿谷同学,做好死亡准备了吗
    苍白怪物看向他,虽然没有眼睛,但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注视。
    那么,绿谷同学要做什么,接下来请随意好了。
    祝你一路顺风。
    长泽菖蒲扶着下巴,透过浓密的黑色碎发看着书本。
    对于他来说,死亡才是常态。
    不过死亡太冷了。
    他一点也不不喜欢。
    苍白怪物找回了在水面上漂浮的黑色斗篷,随后又去把自己顺手放在游艇上的黑色小皮箱翻了出来。
    随着敌联盟的活动范围和动静越来越大。
    指望一身黑色斗篷和面具遮挡身份已经不可取了。
    苍白怪物打开黑色手提箱。
    里面是整整齐齐罗列着的化妆工具。
    苍白怪物一边听着中央那里不时闪来爆炸声,一边用新学会的手艺在自己的脸上表演视觉系的艺术。
    教室里。
    长泽菖蒲看到有人匆匆茫茫叫走了正在上语文课的水泥司老师。
    虽然整体方方正正,但长泽菖蒲依旧察觉到对方极力掩藏的不安。
    对不起同学们,老师这里临时出了一点事情,剩下的课大家先自习吧。
    匆匆忙忙说完这句话,水泥司就离开了。
    j入侵被发现了。
    英雄们正在往那里赶。
    苍白怪物把斗篷拧干,理了理自己身上整整齐齐的西装,走到j的边缘,手臂用力在那层厚重的墙壁上打了一人高的洞口。
    于此同时,一个人影快速冲向j的穹顶,击破屋顶后化成天边一颗星。
    他打开通讯器。
    死柄木,我先离开了。
    手掌被射穿的死柄木弔声线嘶哑,神射手不断扣动扳机,远处的小杂鱼们也纷纷中弹到底,想要逃走的死柄木四肢中了弹颓然倒地,被黑色雾气一点点吞下。
    先一步离开的苍白怪物打扮的很正常,头上还带了顶小圆帽挡住光秃秃的头顶。
    他听着风传来的杂音,避开警察们编织的搜捕网。
    路过一片小树林,苍白怪物看到树林里面被砸了一个深坑。
    失去死柄木指挥的脑无一脸呆滞的站在里面。
    苍白怪物上去敲了敲他硬邦邦的脸。
    对方眼珠子一动不动,依旧是无神而黝黑。
    风低身刮过树林,呜呜的,落叶懒散动了动身子,还有些半埋在土里的,衰落腐烂的碎枝,风一吹,扬出道不明的腥臭,又悄悄沉落。
    真难办啊。
    与其被死柄木继续操纵,不如安安静静的呆着比较好。
    第41章 第三次穿越
    苍白怪物走出了树林,路上遇到警察呵斥他前方出现重大事故,无关人员禁止靠近,他点点头压低了黑色礼帽,宽帽檐挡住大部分面孔,只留出一个下巴,他说辛苦了,斗篷搭在手臂上施施然离开了雄英。
    借助画了五官几乎以假乱真的面孔,苍白怪物坐上新干线,下车后又上了大巴,两个小时之后他回到了地下酒吧。
    他推开酒吧的门我回来了。
    空气里弥漫着凝涩的铁锈气,像是喷洒出的血液凝黑干涸之后发出的气味,此外还有点意外新鲜的腥甜气,他猜测是两到三个小时之前留下的,按照时间推测的话,死柄木弔在j里受伤了,他问坐在吧台椅子上的死柄木弔伤好了吗
    死柄木弔玩牌的手停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苍白怪物把斗篷搭在衣架上,我闻到了。
    死柄木弔轻哼,不置可否,他心情已经恢复,不再是两个小时前刚回来时那副歇斯底里的神态,想到培养了一段时间的力量全送进去了,死柄木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 总有一天要杀掉欧尔麦特。
    听到这句话,苍白怪物瞅了一眼黑雾,黑雾正擦着被子,微微耸肩,他可阻止不了死柄木弔,还是让他发泄算了。
    既然这次活动结束了。
    苍白怪物和死柄木打了招呼,离开地下酒吧。
    他画了五官,带上黑色礼帽穿的整整齐齐上了街,没有了黑斗篷以后注视他的人也少了。
    虽然现在这个时代,不是afo掌控的黑暗纵横,黑暗势力也退回到了地底,但终究是在苟延残喘。
    他进了一间开在街面上的酒吧,推门之后一曲悠扬舒缓的音乐传来,整体冷蓝色调的酒吧冷冷清清,少有几个人坐在位子上,钢琴师正在舞台侧边弹奏音乐,他刚进去,就有服务生迎上来,抱歉的朝他笑笑您好,我们这里是会员制,不是您是否
    苍白怪物从左胸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他,侍者拿出仪器扫了一下发出滴声,随后双手将卡片递还给他,这边请。
    侍者在前领路,他带着苍白怪物进了电梯,随后朝耳麦里说了几句,苍白怪物察觉脚底下有钢板分离时的摩擦声,随后电梯缓缓向下,这里是一楼,再向下就是地底了,而且电梯按键那里只有一到四楼的按钮。
    电梯缓缓向下,侍者朝苍白怪物鞠躬伸手,请他朝向背面。
    电梯停住,落地的声音沉重发闷,电梯的背面中央那道纹丝合缝的铁线缓缓裂开,外面的声音最初闷闷地,像是一个肺痨病人用手帕捂住嘴时的闷响,随着裂开的缝隙越来越法,声音逐渐轰鸣躁耳,像几十架飞机贴近地面时齐齐发出的轰隆,喧嚣沸腾的吵闹喧哗几乎掀翻屋顶,人声凝聚成热浪迎面袭来。
    走过一段长几十米的路,出了那个亮光的洞口,迎面的是几乎有一个体育场般庞大的地下场合,中央是4x4模式整整齐齐摆放的十六面格斗平台,环绕围坐着的赌徒声嘶力竭狂热呼喊,热浪随着喧嚣一道滚动,凝成庞大的声海在地下蔓延。
    侍者和苍白怪物简要介绍了这里的结构,告诉他哪里可以下赌注,紧急通道还有报名处。
    祝您玩的愉快。
    服务生鞠躬,恭敬地转身离开。
    他站在走道上,微微抬高黑色礼貌看着这里,当初他和afo说需要一个挣钱的地方,afo说了许多,最后都被他一一拒绝了,你的道德水准意外的高啊。
    afo见他拒绝,就传送给他一张卡,去这里试试,说不定你会喜欢。
    底下格斗场。
    苍白怪物看着三面大屏幕围成一个三角形悬挂在中央,上面有正在搏命对打、伤痕遍身的选手,旁边还写着胜负赔率,讲解员不时转换镜头将十六个台子上的画面一一轮换,用尖叫的欢呼或者不屑的鄙夷来挑动人的心弦,赌徒们也赤红双眼,额头青筋毕露,咬牙切齿。
    仿佛生死之敌,要从敌人身上撕下一块肉咀嚼。
    身后走来一行人,为首的高喊别挡路说着就伸手来推,苍白怪物侧了过去躲避那双手,随后另挑了一个地方继续观察。
    这时有一个身形高大上身赤裸的人停在他身边,双肩与手臂上肌肉盘结,青筋显露,不错啊。喂,要不要来打一场
    苍白怪物礼貌的拒绝了,他看着一个台子估算了两人的武力对比下了注,但出乎意料,强的输了。
    他问旁边的那人,这样符合规定吗
    打假拳。
    那人没直接回答,但也吭声,单凭下注赚钱可是会亏死的。
    他又反着下了一注,强的胜了。
    身边那人哼笑,这种低级台子,这就玩玩这种把戏了。
    我是乱波,如果你想试试可以找我。
    胜负标准是他问乱波。
    乱波笑了一下,有人认输就算结束。
    啊嬴生输死啊。
    格斗场中央鲜血飞溅,汗液随着血液一同落到地上,耳边尽是看客狂热的怒吼,咆哮凝成恶魔恒久的低语在上空翱翔盘绕,赌徒赤红着双眼癫狂地晃动着铁栏杆,一层层地叠在一起,黑压压的人群几乎冲破钢铁栏杆。
    送出场外呢
    他继续问乱波,把对方丢到台下算不算嬴
    乱波啐了一口,规则上对方认输、失去意识、规定时间内无法起身都算输,不过这样玩,可就无聊了。
    谢谢。
    他点点头走到报名点前要了一份单子开始填表,在外号那栏他想了想填上冰启。
    以前翻书的时候看到,古人把白称为冰启时色。
    报登记完毕后递给给他一张写着34的圆形小牌子,长着绵羊角的脸蛋圆圆的女人朝他微笑,您在这里随便挑个座位就好,等轮到您了会有系统播报。
    他点点头,坐在最高的位子上,远远看着下方的蚁堆似的埋在一起的人群,脱下黑色西装外套搭在座位上,解开一颗颗的袖扣,把袖口稍微挽了挽露出手腕,活动了一下手脚腕,没有受到压制束缚。
    34号
    解说员兴奋的叫声传遍全场,让我看看这位34号选手是什么来头哈我看到了什么个性无是故意说谎狡猾地掩饰自己的情报还是难得一见千里迢迢来送死让我们拭目以待
    而他的对手,声名鹊起的急速旋风会用鲜血和拳头告诉这位小朋友这里讲求实力谎言毫无用处
    苍白怪物缓步走下台阶,他的对手似乎为了造势,在最高的台子上接受灯光的照射和万众瞩目,随后在众人眼中消失快的像是被人从视网膜中生生挖掉,下一秒伴随着解说员的呼声看客们才发现急速旋风出现在格斗场上。
    ko
    又是一记重拳干掉了对手这位新秀冰启正在冉冉升起以绝对实力向排位选手们宣誓自己的存在
    苍白怪物压了压黑色礼帽,不让癫狂飞舞的灯光直白地射到脸上,裁判迫不及待地冲向昏迷的选手,在他耳边鼓足气吹着哨子,随着十声倒数,倒地的选手依旧没醒。
    裁判高举的手重重挥下,预示冰启的又一次胜利。
    苍白怪物回到座位上,开始盘算存了多少启动资金,乱波极具威胁的小山般的身躯走到他身前,和我打一场。
    他摇摇头,抱歉,我对暴力不感兴趣。
    乱波嗤笑,那你怎么会来着这儿
    赚钱啊。
    乱波还没说,苍白怪物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已经够了。
    乱波猛的坐在他身边,没什么善意地说无聊。
    苍白怪物没有理这个武痴,他继续在手机屏幕上指指点点,查看十几场格斗下来的赏金总数,这种行当对他来说只是短时间里快速积攒金钱了,他没有那么多热血冲脑。
    苍白怪物好想分析股票的走向啊。
    长泽菖蒲可惜还要编制小软件,没有时间。
    千个正在被强制学习的复制体齐齐拒绝还要探索下一个时空
    想要开个后门却被无数个自己拒绝的苍白怪物ヽノ
    这时候听到乱波说,最近有个大帮派在这里活动,不知道想干什么。
    大帮派
    死秽八斋会,无个性时代残留下来的黑帮,在地下势力被打散清理的时候依旧存活,苟延残喘,不过新少主上台之后行动密集了起来,似乎在四处招揽人手,他们的人很好认,带着乌鸦长喙面具,穿着封闭的白色防护服,一个个像是要散播生化病毒。
    苍白怪物觉得这和自己无关,他懒散地关了机把手机揣兜里,乱波会被盯上吧,作为地下格斗场的排名高手。
    乱波嗤笑这里是格斗场,自然凭格斗说话。
    祝你好运。苍白怪物朝他扬了扬手,穿好外套准备从这个热浪席卷的地方离开。
    还没走多远,苍白怪物看到有带着怪异乌鸦长喙面具的人走到乱波身边,低头和他说了两句,随后乱波起身跟他离开。
    在个性产生之前,日本黑道是为维持战后秩序自发的民间组织,意大利黑手党的前身是反抗外敌侵略的民间团体,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随着世道的变迁原本的武士精神或者反侵略的意念也转了个弯,直直向违法犯罪的道路奔去。
    一个从个性社会中诞生的新少主会有什么崇高的理念,说是单纯的壮大势力倒是可以理解。
    回了地下酒吧。
    你去哪里了
    出去放放风。
    苍白怪物嗅了嗅外套,闻到一股十分复杂混合着汗臭和血液的古怪气味,在那个颠倒狂热的地方久留,不自觉沾染的味道。
    至于他的去向,他不想清楚完全地解释给死柄木弔说,毕竟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由且放纵的未来而聚集在一起。
    他弹了弹衣角,把一抹白灰点掉。
    第42章
    雄英,j入侵之后。
    绿谷出久躺在病床上,他刚刚接受过恢复女郎的治疗。
    警察站在病床边,举止记录本和笔,仔细地问询。
    你说去狙击你们的敌人没有伤害你们,还放你们离开
    绿谷出久点头,他觉得不可思议,但实情确实如此。
    他要求我们留在原地等事情结束再离开,在我逃跑之后也没有生气,反而劝告我
    还有,他称呼我为绿谷同学。
    警察神色一凝,他倾身注视着绿谷出久,几乎逼问难道雄英的学生也参与了敌联盟的行动
    这句话绿谷无法回答,雄英的学生都以成为英雄为目标,他不想怀疑自己的同学。
    我对他的语气很熟悉,可是对他整个人很陌生。
    陌生又熟悉,他抬头的姿势,拿手机的姿势,以及不经意间泄露的语气词都在提醒着绿谷出久他见过这个人而且就在最近,可是,他又是那么陌生,身上散发的每一道气息都明晃晃的透着疏冷。
    警察得了这个消息匆匆离开,去报告给冢内直正,冢内请求根津校长开放校园监控记录,好让他们彻查是否有学生离开班级、请病假,但记录显示学生们都老老实实的呆在班级里,没有人在上课时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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