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么萌的?这这这谁顶得住啊?
    原作里只写了路刀控制不住情绪或者灵流暴/乱时会冒出角,但关于魔尊的角会发光一事,哥子精没写过。他对那犄角最深的印象是儿子继任魔尊之位时,书里还专门用了大段笔墨:
    青年沉缓的步伐踏过漫长的黑阶,每一步都踏出迸裂四溢的魔气,凝聚成瘆人的乌云。玄黑的袍袖掠过魔界长年不止的厉风,和环绕周身的闪电组合成令人丧胆的森冷
    他踏上了王座,斩龙刀出鞘,劈开电与云纵越嘶鸣,地上的臣民与魔修仰头,只看见凛冽戾气包裹下的新代魔尊的身影,那两支魔角投下的阴影比深渊还漆黑。一时万民被不知名的恐惧攫住魔丹,纷纷跪下拜服,无数魔兽也收翅匍匐,以绝对屈服的姿态朝拜新魔尊。
    想想这大场面!这逼格!那两只角难道不是伸出来装X和威慑的吗?为什么现在居然是以卖萌为业务!
    温浓捂了好一会的脸,忽然听见嘎的一声,抬头一看,只见一团火红的龅牙扬着翅膀从入口飞出来,溜溜球似的在空中飞快滚了好几圈,甩出了雨点般的水珠。
    那些水珠在要溅到温浓身上时被定住,而后一个小阵法从入口处飞出来,旋转着吸回了空中的所有水珠。
    清清爽爽的少年迈出来,衣袂发梢飘飘,温浓刚感慨一句儿子不愧是颜值扛把子,就见他伸出两手竖着拇指食指比成手/枪的样子,对着空中的龅牙开火:biu,biubiubiu
    阵法里的水珠遂跟枪子儿一样,把被定格在半空中的獙獙一顿轰。龅牙嘎嘎乱叫,没一会又成了落汤鬈毛獙。
    太没眼看了。上一秒还好好的美少年,现在就成了某士奇。
    这场面,太惨绝人寰了。温浓上去制止儿子这疯狂自黑的行径:少主饶过它吧?你再biu,它就要秃了。
    路刀这才大笑着停下手,龅牙可怜兮兮地掉到地上,顶着湿漉漉的脑袋打了个浑厚的喷嚏,而后撒着爪丫子滑到温浓身边,抬起前爪直立,呜呜呜地叫着。
    温浓摸摸它脑袋:嗳,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啊,咱俩半斤八两,以后就是难兄难弟了。
    岂料一旁的少年又不知道抽了哪根筋,抓过温浓的手把人往怀里一带,脚尖一点就搂着人离地漂移,把咿呜乱叫求安慰的懵逼龅牙甩在了原地。
    温浓也是懵的,好在这滑翔的高度很低,倒也不怕,就是懵:少主,你做啥呢?
    路刀抱着他飞快的一个急转弯,穿过一个流转的阵法才停下,把人放回地面,冲他龇牙:你不是说想洗洗睡了吗?外面那主殿是我平时修炼的,喏,这才是本少主休息的地方。
    温浓惊讶地看着这隐藏在阵法后的新空间:原来你休息在壁橱里?
    难怪外面没有床,寝室是藏在阵法后啊他看了一圈,目光凝固住了。
    等等!他惊恐地看向路刀,这里面只有一张床吗?!
    路刀回身拍了一个加固的阵法,神清气爽地弹了个舌:对啊,我的床很大哟。
    他朝温浓逼近一步,舔舔唇笑道: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叨:这男人竟该死的甜美
    浓:这儿子竟该死的阔耐
    龅牙:mmp你们搞你们的,关俺啥事,biu俺干啥
    啊恋爱的酸臭味,单身汪搂住獙獙流下了洪水
    第6章 同枕
    问题大了去啊好吗!
    温浓惊恐地后退,连连摆手:不不不男男授受不亲男男不可共处一室!这样我睡下面你睡上面成吗?!
    路刀歪了脑袋,上前将人抱了个满怀,而后马力全开,抱着他咻地往后扑,直把人扑到了床板上。
    温浓咚的一声着床板,眼冒金星地睁开眼,只见路刀两手撑他上边,顽劣地笑说:是这个我上你下的睡法?
    温浓想爆粗口,谁知眼前一花,骤然出现一段幻灯片似的幻觉:他仿佛看见一个缩小版的路刀包子骑在他身上,揪着自己的头发玩
    识海深处传出一声轻笑,随之叹息接上。
    怎么不说话了?路刀见戏弄无果,低头去摸他脸,温浓回过神,触电似的避开了。他推开路刀跳起来,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只火辣辣红炸炸的小龙虾。
    他干笑了几声,胡说八道起来:少主,你别再玩啦,我睡相很糟糕的。打鼾磨牙说梦话,还会搁被子里打军体拳,真的很闹腾的,是个人都受不了我的睡相的
    路刀打断他:我不是人欸。
    温浓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你咒自己干什么?
    他跟个小狗似的晃晃脑袋,魔角露出尖尖角:你看,我是魔,不是人。
    温浓沉默了一会。路刀露出个虎牙,飞快褪下一件外衣,环过他腰迅速就往床板一栽,打着夸张的哈欠道:磨磨唧唧的,少主都困了,睡觉!
    等等啊喂!你手拿开啊!
    被子忽然蹦起,把两人兜头兜脚一裹,温浓眼前顿时一片黑。正要扒开腰上的手和被子,便见眼前出现了两点灰蓝的光亮,犹如万法寂灭前最后的剔透灵石。
    路刀睁着这样自带美瞳效果的眼睛在黑暗里看着他:别折腾了,放心,说好不咬你就不咬,有事明天说,少主累了,要睡觉觉。
    温浓只得屈服于美屈于魔威。他也确实累了,一天之中几番心绪跌宕,这时一放松,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没过一会,那双灰蓝眼睛又睁开了。路刀在万籁俱寂里看了他半晌,确认他睡熟了,钳住他腰的手凝出一个阵法,又伸出另一手虚虚点在他额前,灵流一卷,他的意识飞速地穿进了温浓的识海。
    他无声无息地闯进他的精神世界,站在他的识海里轻笑:让我看看你的记忆
    一抬头,魔界少主愣住了:这啥玩意?
    眼前是一块发着光的四方屏幕,上面还滚动着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眼,看着像是某种能记载事迹的灵石。但魔界有这么光滑、这么好用的记灵石吗?难道是记录魔界机密的顶级灵石?!
    路刀立即眯起眼睛辨认,还没看清那些笔画奇少的怪字,就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哦哦哦儿子冲鸭!路叨叨赛高!
    什么东东?
    这时扁平的四方灵石上拉出新的内容,路刀勉强认清了那行字:他难耐地抱着红招,一边埋她脖颈上一边解开
    傻眼路:
    啊啊啊这什么绝美耐情!我要砸月票!砸!下顿吃方便面!
    沉默了三秒后,路刀黑着脸退出了这个古怪的识海世界。
    他盯着熟睡的温浓磨牙:这混账在想什么鬼东西?到底yy了本少主什么?!
    想揍不能揍,想骂不能骂,好气哦。
    正忿忿生闷气,熟睡中的人忽然抖了一下,把路刀吓得竖起呆毛。
    你醒了?
    温浓一声不吭,眼睛在紧闭的眼皮下滑动,手脚慢慢抖起来。
    路刀清晰地看见他鬓角催生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连忙伸出手想去一探究竟,没想到一个拳头突然飞过来,直怼他的鼻梁。
    一夜沉睡,温浓还保持着期末前早起背书的生物钟,早早就醒转起来。他打着哈欠迷蒙着眼睛,习惯性地伸手要去枕头旁摸手机,却摸到了不一样的精彩。
    嘶
    声音刚传进耳朵,他便惊得坐起来。然后路刀鼻青脸肿的俊脸就映入了视线。
    温浓吃惊不已:少主你这是怎么了?
    路刀瞪了他一会,愤恨地哼了一声:没事,打蚊子打出来的。
    温浓摸不着头脑:这里还有蚊子?
    路刀木着脸:有,老大一只凶蚊子,不仅个头大,还很毒。怎样,你昨晚睡得好吗?
    温浓连忙下床,摸摸鼻子:谢谢少主关心,小的昨晚睡得挺好。
    就是又做了那个自高空坠落的梦。他在阴云密布的万丈苍穹下坠落,没有任何可以依靠之物。他看见鲜红的血珠不断往上涌,那是他的血。他坠落的速度太快,冲力太强,那些血珠在他眼里越来越高远,连同苍穹。
    温浓对那种无限坠落,以及随之而来的粉身碎骨幻想无比恐惧。还有对苍穹云端的不知名的悲伤和眷恋,那种古怪的感情更加折磨人。
    他屏退那个常年侵袭的梦,很同情地看着路刀:少主,你要是睡不好,不如再睡个回笼觉?
    路刀白了他一眼,烦躁地抓着近似鸟笼的头发起来:不睡了,修炼去。
    他麻利地穿回外衣和收拾头发,没一会又成了那个光彩照人的魔界少主除了挂彩的脸。
    温浓忍不住好奇:那个伤,不能用灵力治愈吗?
    能,怎么不能?路刀咬牙切齿地抬手把脸一摸撒,淤痕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颜值照常高调营业。
    温浓大为不解:那你之前怎么不治愈呢?
    路刀把脸怼到他面前,鼻孔喷气:为了给你看!你看看我伤痕密布的脸就没有一点波动吗?!不内疚吗?不心疼吗?!$¥#%
    温浓看着眼前少年堪称完美的气鼓鼓的脸,内心无奈又好笑地想:不愧是儿子,一大早就叨叨叨。
    他伸手揉揉路刀的脑袋:特别特别心疼啊。那蚊子太讨厌了,居然害少主这么惨,简直是世界第一害虫!
    路刀霎时闭嘴,唧歪两声后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咕哝着什么隔夜没有隔夜仇,拉着温浓穿过了隐藏寝室的阵法。
    小千世界外,魔界的太阳正冒出了半张脸,长黎殿染了一层橘色的微光,一切都是暖洋洋的。
    盘着尾巴睡得正香的龅牙还发着长长的呼噜声,路刀拉着温浓溜达到它面前蹲下,捉着温浓长及腰的发辫,挑一缕柔顺的发梢去搔龅牙的痒。
    龅牙的小鼻子经不住这逗弄,没一会就大张着嘴打了个大喷嚏,狐狸眼一睁开,就看见主人又在犯二。
    温浓揪回自己的辫子,摸摸它委屈兮兮的脑袋,又去摸它下巴:早啊龅牙。
    龅牙咿呜一声,蓬松的大尾巴摇了好几下,把脑袋贴他手心直蹭。
    诶诶诶,大早的干什么呢?魔界可没春天给你浪。路刀不满地捏捏它的后颈肉,快去洗洗脸,给少主送早点来。
    龅牙舔舔他的手,伸了个大懒腰,迈着优雅的小碎步往外跑去了。
    温浓忍不住感叹:龅牙又萌又暖,简直是我的理想型啊。
    路刀耳朵竖了竖,酝酿了一下灵脉,素来略低的魔身体温上升了。正要去捂他的手,阵法一阵波动,传来笃笃的敲击声。
    这么快就来了?你拿了什么他问到一半,看见来人停住了,你怎么来了?
    温浓眼前一亮:哦豁,儿媳。
    红招拎着食盒,温柔地笑道:我昨天研制了几道新菜,想带来给少主品鉴品鉴,便不请自来了。
    温浓已经闻到那缕若有若无的香气,不禁在心里竖起大拇指: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管得了魔界哄得了路刀,魔尊夫人就是你!
    然而儿子煞风景地一挥手:你刚回来,不用这么操劳。这种东西让别人做就行,你一个长老费这心力做什么,还不如修炼去。
    好在红招没受打击,依然笑着提着食盒走上来:没事,只要少主喜欢,一切心力都使得。
    温浓在一旁看得直啧。这直男操作,幸好有媳妇天定的金手指,换做是其他人,分分钟注孤生。
    红招打开食盒递到路刀面前,微笑道:少主尝一尝吧?
    路刀拒绝不了,便捡了一个出来先给温浓:你也一块吃。
    温浓受宠若惊,向红招问道:我真的可以享用长老为少主准备的爱心早餐吗?
    红招脸微红:当然可以啦。
    一边吃得味同嚼蜡的路刀听了,却是满额头黑线。他无语地盯着温浓:本少主真想敲开你脑袋,看看你成天都在瞎想什么!
    温浓挥挥手:我懂的我懂的,少主不用害羞羞。嗳,少年人风花雪月多浪漫啊啊这个太好吃了!长老手艺太好了!
    路刀翻了个大白眼,把手里的精致茶点一股脑塞给他:好吃都给你,撑死你得了!他又扭头问红招:你给这傻缺灌了什么迷魂汤吗?
    红招微笑着摇摇头,附耳过去细语另一事:少主,昨日雷山异动,惊出了一群魔兽,守卫们一一抓住了,其中似乎有一条白龙,你看
    话音还未落,路刀已经站起来:在雷山?
    是。
    你在这看住他,我这就过去。嘱咐完他随手在温浓肩膀上一拍,少主先出去一会,你慢慢吃,别噎着。
    温浓刚抬头,就见他一阵风似的飞了出去,只留下哐当哐当砸着响的门和滴溜溜旋转的阵法。
    长老,他这是他啼笑皆非地指着路刀的去向,玩笑话还没出口,脖子上就一凉。
    刚还言笑晏晏的妖媚女子变了脸,冷若冰霜地将一柄小巧的手杖放在他下颌下,手杖末端嵌着一个小小的骷髅头,牙齿的位置正杵着温浓的动脉。
    温浓垂眼,看着那从环蛇的杖身上冒出的丝丝缕缕黑气,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他对这个武器印象挺深,手杖的骷髅正面致幻,反面致毒,用途挺阴邪的,但名字蛮好听,叫锁未央。
    红招眼里杀机四布:零零一?
    一滴冷汗滑过,温浓强笑:欸。长老,你这是?
    零零一。红招冷冷地看着他,我查过了,零零一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至于你,你是谁?你接近少主,图的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俺来啦。昨天出门不小心左脚绊右脚搞出了个平地摔,手指蹭破了,有点影响打字,晚来了嗖雷(捂脸)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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