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啊。
    宁无阴把应臣扯过来,抱在怀里,捏着应臣的下巴亲了亲,一副恶霸土匪的流氓模样,我的小心肝,去给大爷倒杯茶去。
    应臣唯命是从地去倒了茶回来,我说真的,我们回去吧,上次都说好要在我家过年的。
    宁无阴捏了捏应臣细嫩的脸蛋,你把我哄高兴了,我们就回去。
    怎么哄?
    看你的本事了。
    应臣装作没听见似的,优哉游哉到旁边逗鸟逗闲鱼,就是不理宁无阴。
    就在应臣蹲在池塘边逗鱼之时,宁无阴走了过来,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应臣继续把手里的吃食扔到池塘里,没有。
    宁无阴在后面摸着应臣的肩膀,不听我的话,信不信我把你踹水里去?
    不信。
    话音刚落,应臣没想到宁无阴真的敢这么做。
    虽有冬日暖阳,但是池里的水还是很凉的,宁无阴就真的直接把应臣给踹到池塘里面去了。
    应臣一时反应不过来,整个人都泡在水里。
    下一刻,宁无阴也跳了下来,他笑嘻嘻地捞起应臣,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这是小情趣,懂不懂?
    宁无阴用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擦着应臣脸上的水珠,擦完了就狠狠亲上去。
    应臣冷得不行,没从这个吻中品到任何滋味。
    不过宁无阴总是喜欢这种猎奇的口味,越是难以言表的处境,越是能够刺激他。
    他将应臣整个人悬空地搂抱着,换着方向亲,毫不在意池塘里的水有多凉。
    最后应臣实在受不了了,颤抖着咬了一下他,冷死了,我要上去。
    宁无阴嬉皮笑脸地咬住他的耳朵,我要在这里做。
    你他妈的。
    宁无阴眼里啜着浓浓的笑意,他摸索着应臣的衣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用强的,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应臣当即腿软了,他示好地亲了亲宁无阴,哥,我错了。
    宁无阴掐着他的腰,不够真诚。
    应臣搂着他的脖子,故意挤出几滴眼泪,哥,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哥,原谅我好不好?
    宁无阴得意一笑,运起轻功,抱着应臣上了岸。
    一到了岸上,应臣立马硬气起来,他甩着袖子上的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宁无阴玩世不恭地看着他,你还想再下去一次是不是?
    应臣眼疾手快、急如星火趁宁无阴不备之际,一脚把他踹水里去了。
    等宁无阴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应臣已经跑远了。
    应臣,你死定了!
    当晚应臣果然自食恶果,被宁无阴折腾了一晚上,如何求饶都不行,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两人便回应家了。
    一进门,就碰到张依南在和周锐谈话。
    周锐看到应臣了,赶紧道:阿臣,你这孩子,怎么这久都不回来!依南都来找过你好几次了。
    就在应臣打算硬着头皮,过去和张依南打招呼时。
    宁无阴瞪了他一眼,跟我回房。
    应臣立马转身跟在宁无阴后面,阿娘,我先回房啊!
    周锐在后面恨铁不成钢,这孩子,真是不懂事!
    张依南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疑惑,伯母,阿臣为什么这么听宁公子的话?
    他们关系好呗,一起长大的。,周锐叹了口气,阿臣这孩子就是没主见,什么事都听无阴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们!
    第36章 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这时, 应臣突然想起之前李徐景和他说过李孤要在军营里举办宴会犒劳士兵一事。
    自从和李徐景见面那天以后,就发生了自己和宁无阴的这件破事儿, 而后他不甚去关心宴会的事情, 也不知道举办了没。
    我们去一趟齐王府吧。
    宁无阴坐在镜子前梳头, 不咸不淡地说道:你要去就去呗,问我干嘛?
    你跟我一起去嘛。
    宁无阴看了他一眼, 怎么,没断奶啊?没我在, 你就活不了是不是?
    应臣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看着镜子中宁无□□致, 他也在想,他是不是真的离不开宁无阴了。
    宁无阴看着发呆的应臣,手伸过去将他往怀里按。
    干什么?又在想什么?想着强.暴我是不是?
    应臣心烦地扒开宁无阴的手, 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什么好事, 应臣一再地避免提起这件事, 而宁无阴则是动不动就提,搞得好像他被强.暴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一样。
    你干嘛一直提这件事, 心烦死了。应臣说道。
    宁无阴捏着他的脸,敢做不敢当啊?你当初有本事那样干我,现在又不敢提了?
    应臣咬了一下他, 都过去了,你老提它干嘛。
    哎哟喂,真是没天理了。老子被你强.暴了, 现在连提都不能提了?还得每天笑呵呵伺候你是不是?
    应臣推了推他,你要是不爽,就强上我一次啊,礼尚往来。每天就知道拿这件事情要挟我。
    宁无阴笑得邪恶,低头去咬住应臣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扑在应臣敏感的耳边。
    应臣,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今晚就试试。
    应臣身子一僵,但嘴上还是硬气着,随便你。
    宁无阴叹了口气,把他拉起来,面对面亲着,今晚你陪我好好玩。
    最后,宁无阴还是和应臣到齐王府去了。
    两人刚到,就看到一个小东西趴在大门前玩蚂蚁,一看那个头发,就知道是阿苟。
    宁无阴上去,踢了踢阿苟,狗东西,你在这里干什么?
    阿苟的头发已经长出一些了,细软的短发贴在头皮上,看起来更加滑稽。
    她抓起一只小蚂蚁扔到宁无阴的鞋子上,宁无阴是大坏蛋!
    宁无阴笑着将她拎起来,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到对面那条街去?
    不信。
    被这样悬空拎着,阿苟反而觉得好玩,她笑着抓住宁无阴的手,在空中荡来荡去。
    宁无阴把她举得更高了,你个狗崽子,荡秋千呢?
    应臣害怕宁无阴失手,于是上去把阿苟抱了下来。
    阿苟,王爷和吕严在里面吗?
    阿苟点头,里面还有一个穿黄衣服的人,他给了我这个。
    阿苟兴奋地从脖子上拿出一个项链,这根项链就连串宝石的线都是金线,可见其价值之高。
    宁无阴摸了摸那根项链,这项链都能买一座城了吧,吕严把你给卖了?
    这根项链说价值连城,确实不为过。
    阿苟捧着那根项链,才没有,这是别人送的。
    谁送的?应臣又问。
    那个穿黄衣服的人送的!
    宁无阴和应臣对目一看。
    穿黄衣服的,能够送得起如此贵重的项链的,难道是皇上过来了?
    一进去,果真看到了一行禁军立于两侧。而皇上和李徐景正在花园里谈话。
    应臣刚要过去行礼,结果李起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行礼,阿臣,过来吧。
    应臣和宁无阴也坐了下来。
    李起看了看宁无阴,夸赞道:无阴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宁无阴偷偷拉了一下应臣的衣服,暗示他趁这个机会解决掉和张依南的婚事。
    李起又和李徐景聊了聊,问他之前在含山的情况,问他新王府可还住得习惯。
    李徐景恰到好处地回应着,稀疏平常,即不曾冷淡话题,也不加深父子情谊。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应臣就和李起提了关于婚约一事。
    李起疑惑,怎么,你不喜欢张姑娘吗?朕听你爹说,你和张姑娘相处甚佳呢。
    应臣恭敬地回道:如今国事尚未安稳,年后还要去云西那边镇压反兵势力,儿女情长一事,应臣还未考虑过。
    李起笑了笑,你小子,怕是因为不喜欢张姑娘吧。
    没有没有,微臣只是........
    李起道:罢了,你若是不喜欢,朕也不会强人所难。过几天,朕去和张尚书说一声就行。
    多谢皇上。
    这时,阿苟怯怯地躲在柱子后面看着这几个人。
    吕严看到阿苟之后,便过去抱起她,打算带她离开。
    李起却道:把她带过来吧。
    阿苟过来之后,李起和蔼地将她抱在腿上。方才他过来的时候,阿苟是带着帽子的,现在帽子不知被阿苟丢到哪里去了,顶着个光头,让李起忍俊不禁。
    你这个头发是怎么回事啊?小姑娘为何剪这样的头发?
    阿苟指着宁无阴,小声说道:宁无阴剪的。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李起摸了摸阿苟脖子上的项链,问:朕送你这个,你喜欢吗?
    喜欢。
    李徐景道:父皇,阿苟还小,如此贵重的东西给她带着,会不会浪费了些?
    李起摇摇头,不碍事。朕过来之前,听说你们捡了个孩子。难得你带陌生人回来,朕想着怎么着也得给孩子送点东西。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有适合小孩子玩的小物件。索性啊,就给她带了个项链。
    多谢父皇。
    因为宫里还有要事,李起便没留下来吃饭。
    此时,应臣才想起来,此次过来是要问李徐景军营宴会的事情的。
    李徐景笑笑,宴会已经办过了,前几天我让吕严去告诉你。你娘说你去惊烟山庄了。
    哦,错过了啊。
    嗯,你有时间的话和李元帅道个歉,作为将军不出席军营宴会,确实不妥。
    随后,李徐景拿出一副地图给应臣,这是云西的地图,你回去好好看一下。过年后我们就要出发了,这次镇压反兵势力,由你我二人带兵。李元帅就不随我们一起去了。
    好。
    等应臣和宁无阴走了之后,李徐景摘下阿苟脖子上那条项链细细看着。
    吕严心生疑惑,王爷,这项链有何不妥吗?
    李徐景道:皇太后生前留下两条价值连城的项链,说是要送给最疼爱的后辈。后来这两条项链就由父皇收着了。在皇后娘娘册封之日,父皇将其中一条赏赐于她。而另外的一条,就是阿苟带的这条了。
    吕严微微惊讶,王爷,您没有看错吧?皇上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阿苟?
    不会有错的,项链上的这颗珍珠,还刻有皇太后的印章呢。
    吕严接过那条项链看了看,那皇上到底是何意?
    不知。
    李徐景重新将项链戴到阿苟的脖子上,阿苟,这是很重要的东西。皇上送给你的,以后就是你的了,你要好好保管,知道吗?
    阿苟想了想,那我让吕严帮我保管,可以吗?
    李徐景摸摸她的头,可以,这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
    应臣和宁无阴回到应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吃饭时,周锐问道:阿臣,你之前是不是和无阴打架了?
    应臣差点噎着,没有啊。
    别骗我了,你去山庄了之后,我就觉得奇怪。到房间看了看,我的妈啊,你那房间都被砸成什么样子了,床上还有血。你们是不是打架了?
    应臣含糊地回话,没有,闹着玩呢。
    闹着玩也不至于把房间砸成那个样子吧?
    宁无阴笑了笑,锐姨,是阿臣欺负我呢。他那天把我打得吐血了,我怕他打死我,我才赶紧跑回家呢。
    周锐一拍桌子,阿臣,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欺负无阴,不要欺负无阴,你若是真的把他打残了。回头你师父师母怪罪下来,我和你爹怎么交代?
    应臣把碗筷一放,我知道了。
    应臣闷着气躺在床上,每次都是宁无阴作死,结果每次周锐都来骂他。
    片刻后,应臣突然两眼一黑,迅速被人用黑布蒙了眼睛。
    谁?
    那人摘下应臣的发带,将他的手捆了起来,他俯身亲了亲应臣,强.暴。
    宁无阴,你放开我!
    宁无阴慢条斯理地摸着应臣的脸,是谁今早上说礼尚往来的?
    应臣当即哭丧着脸,大哥,我错了。
    晚了。我宁无阴有仇必报。
    应臣无所适从地躲闪着宁无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下次再弄好不好?
    宁无阴拍拍他的脸,我可不是君子,我是小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咳咳咳,老地方。/
    两人玩得太过火了,第二天应臣真有种要下不来床的错觉。
    头一次,宁无阴起得比应臣早,他把自己收拾好了之后,笑嘻嘻地过来给应臣梳头。
    我的好阿臣,昨晚好不好玩?
    昨晚确实太过了,应臣此时眼里全是血丝,我真的受不了你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我这辈子赖定你了。
    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雪越下越大。
    整个百叶城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寒风冷冽。
    宁无阴起来穿上厚厚的披风,今日他要求应臣跟他去一趟断血教的教门。
    自从断血教成立以来,他都没去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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